第一百零六章 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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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這種情況又一次發生了,任錦風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想洛熙可能去了哪裏。
    旋即任錦風抓起車鑰匙就出了門,車上的他眼中微紅,散布著些許血絲,薄唇緊抿,仿若夜間未歸的羅刹,周圍的空氣都冷凝了。
    他先是去了洛家,然而並沒有看到洛熙和洛錦,洛爸爸和洛媽媽還有些好奇,怎麽他這麽晚了過來了,任錦風並沒有告訴他們二老原因,緊接著他又來了任家老宅。
    進門後,一眼看到雪莉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心情好像很好似得正在和誰打著電話。
    任錦風快步走過去,倏然伸手掐住了雪莉的脖子,雪莉嚇得不輕,慌亂中手中的手機摔在了地上。
    “告訴我,洛熙呢?萌寶呢?”任錦風眼睛微眯,兩眼迸發出危險的神色。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和雪莉脫不了幹係。
    雪莉呼吸困難,她緊緊拽住任錦風的手,可是不能撼動他分毫,她打算求救,眼神往樓上的方向努力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仁川和任錦鑫的身影。
    “錦風,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放開我。”她的臉色漸漸轉紅,神情顯然很痛苦。
    任錦風一字一頓又道,“我要你告訴我,洛熙在哪兒?”
    雪莉無辜道,“她,我怎麽知道她在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任錦風手上的力氣又用了幾分,隻見雪莉臉上的血色都變成了醬紅色,她雙目痛苦的緊閉,好像為了證明她沒有說謊,她還掙紮著困難的緩緩搖頭。
    任錦風的耐性眼看著被磨沒了,他的手正一分分緊縮,瞳孔也深邃的可怕。
    就在雪莉因為缺氧開始翻白眼的時候,任錦風猛地鬆開了手,嫌惡般的看了她一眼,聲音冰冷可怖,“我當然不會現在殺了你,不過你最好別讓我查出來是你所作所為!你好好想想你的下場!”
    任錦風甩門而去,而雪莉已然虛脫的從沙發上滑到了地麵上,等她緩過來氣的時候,她盯著那道門,笑得殘忍而詭異。
    從任家出來的任錦風開始茫然的駕著車行駛在馬路上,他把洛熙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然而都沒有看到那抹身影。
    他有些沮喪,不知不覺胸腔裏升騰出些許恨意,他有時不能理解為什麽就在他以為擁有了全世界的時候,全世界又背棄了他。
    他小的時候經曆過一次,他的父親丟下了他和母親,現在又好像陷入了這樣的困境,他的妻子和兒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的身邊離開。
    任錦風懊惱,車子停在路邊,他瘋狂的砸方向盤,就這樣發泄了一會兒,他撥了個電話給祁慕容。
    電話很快被接起來,就像祁慕容所料的那樣,他說,“喝酒?”
    任錦風幾不可聞的應了聲,“嗯,老地方見。”
    十五分鍾後,酒吧裏,祁慕容滿臉無奈的看著任錦風,低聲歎息,“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怎麽啦,又和你小侄女吵架啦?”
    任錦風不說話,隻顧著悶聲喝酒。
    祁慕容搖搖頭,任錦風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倒是每次喝酒的時候都一樣,這個時候祁慕容的任務就是盡量把話給他說明白,至於說沒說通,好像每次的結果都一樣。
    “我就不明白你了,你堂堂一個任大總裁,要是被別人知道你竟然經常為情所困,那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啦,要我說,你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麽偏偏非要洛熙那個小丫頭,你在她身上耗費的時間還少嗎,從五年前……”
    祁慕容剛準備深入話題,倏然被任錦風一個冷眼瞪了回去,他隻好撇撇嘴,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說還不讓人說了,你找我喝酒的次數還少嗎,每次都是為了同一個人傷了心才來借酒消愁的,哎,我們的交情什麽時候變成這樣子的了,止於喝酒,止於洛熙那小丫頭,我怎麽還跟你一樣沒誌氣,每次都被你誆出來……”祁慕容不由得感慨萬千,要論從前,他哪次出來喝酒不都是為了風花雪月,怎麽如今拿起酒杯,再看著任錦風這張萬年冰山臉,總感覺喝起酒來就連酒的味道都變了。
    任錦風又仰頭灌下一杯烈酒,燈光忽明忽暗的光影交錯下,他的眼角溢出晶瑩的液體來,要不是祁慕容看的仔細,他還以為自己花了眼,要不就是眼前的任錦風根本不是任錦風了!
    任錦風竟然哭了?
    祁慕容發現了這個爆炸性的消息,他有些想笑又笑不出來,他放下酒杯,伸手拍了拍任錦風的肩膀,“說吧,你到底怎麽了?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想方設法也要知道你為什麽會這樣。哎,要是女人流淚了我哄她們的方法有上萬種,怎麽你一個大老爺們哭了我隻能笨拙的問你原因了,任錦風你真是要憋死我。”
    “別喝了,你給我說清楚!”祁慕容擋住了任錦風正欲入口的酒。
    “她……好像又走了,又要離開我了,我好失敗。”任錦風自嘲般的勾唇,語氣透著深深的挫敗感和無奈。
    祁慕容有些摸不清楚頭腦,“怎麽走了?去哪兒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再說了你連兒子都認了,她不至於帶著小洛錦一起跑路了吧……”
    祁慕容越往下說越發現任錦風的臉色很難看,他的聲音小了下去,意識到了自己多半說中了任錦風的心事。
    “哎,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會鬧騰啊,她什麽時候走的,說了什麽嗎?”祁慕容問道。
    “下午的時候她還答應我晚上一起吃晚飯,我從公司回到家,就發現人不見了。”
    “那就是說才走沒多久?”祁慕容摸著下巴,又問,“怎麽樣,派人去找了嗎?”
    任錦風搖搖頭,他雙手握拳又鬆開,幾番下去,他的手掌又無力的展開,低沉的嗓音有種莫名的傷感,“我不敢派人去找,我就是怕再也找不出來她了,就像五年前一樣,她在美國一次都沒有聯係我,消失了五年。我找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找到她,你說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