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任錦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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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麽就讓我來代替她,她犯下了錯我這個做兒子的替她背負。”
    任錦鑫抬起頭看著任錦風,他的目光中沒有退縮,沒有猶疑,有的僅僅是對 於自己所想要做的事的堅定。
    看著任錦鑫說出這話的神情任錦風不知道該怎麽說他好。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麽!雪莉的罪證再清楚不過,你說你要頂罪,怎麽頂?你這完全就是在犯傻!”
    任錦風怒斥著任錦鑫,他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會想出這麽個餿主意來,簡直是不可理喻。
    沒有理會任錦風的話,任錦鑫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然後沒有留下一句話的離開了,離開之時他的眼中裏充滿了決絕。
    任錦風沒有去攔任錦鑫,因為他知道哪怕把任錦鑫攔下對方也不會理會自己的勸告,就這樣他看著任錦鑫甩門離開。
    任錦鑫離開淩風集團集團之後直接去了市警局,他去見雪莉。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由於案情太過明了,而任錦鑫在警局根本沒有什麽認識的人,到頭來他連想要見見雪莉的麵都見不到。
    這樣的結果讓任錦鑫更加難以接受,他緊抿著嘴因為焦急心中的怒火更加難以抑製。
    但是哪怕是這樣卻依舊沒有辦法可行。
    無奈之下任錦鑫隻好離去。
    當天晚上,任錦鑫回到任家大宅門口的時候,卻聽不到以往自己覺得煩躁的那把聲音。以往的陽台都是燈火通明,在欄杆處總是站著一個高姿態的身身影,隻要稍稍一抬頭就能跟那雙有點慈祥卻有又難以欲言的目光對視起來,但是今天晚上卻沒有,看到的隻有黑漆漆的一片。
    他眼神不自覺的黯淡了起來,心裏卻開始自嘲起來,這一切都是活該,有句話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嗎?現在這種情況就是應了這句話。
    冷哼了一聲便按起了門鈴,不過一會,大門被緩緩打來了,從裏麵探出了家裏女傭的半截身子,她麵容憔悴沒有說一句話。
    他隨意瞟了她一眼,便挪動著輪椅進去了。剛進客廳,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應該屬他的父親任川。
    以前的任川是一副嚴肅而又讓人敬仰的麵容,現在卻像一個丟了魂兒的人癱坐在沙發上,仔細一看,臉上不知何時多了幾絲皺就連頭發都像是一夜白頭的感覺。
    在這個任家的人好像從雪莉被抓走的那一刻起都起了變化,變得沒有生命跡象的傀儡娃娃一樣。
    任錦鑫在任川的麵前輕輕的喊了一聲爸爸,但是卻不見有反應,任川還是一臉呆樣的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但眼角卻無聲息的留下了眼淚。
    任錦鑫一陣觸動,他很能明白自己爸爸的這種感受,因為現在的他也並不好受。
    仁川之隨意會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雪莉的突然的被抓給他帶來的打擊。
    “啊。錦鑫你回來了啊。”
    突然呆愣的仁川看到任錦鑫在身邊開口說道,“我今天下午去看了你媽了,她的精神狀態很不好。”
    聽著仁川的話任錦鑫開口道,“爸,媽真的不能救出來了嗎?他可是你的妻子啊。”
    “證據確鑿根本沒有辦法,我想錦風也是這樣和你說的吧。”
    任錦鑫緊咬著牙對此感到十分的難受,“爸,你和任錦風說一說情吧,讓他把事情壓下來都是一家人不要這樣對媽啊。”
    仁川看著任錦鑫,眼中滿是悲哀但是卻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之後他也不管任錦鑫直接回房去了。
    任錦鑫看著父親的離去,他知道自己說的讓父親去求情隻是一種奢望,實際上他很清楚就算是仁川去向任錦風求情也是幾乎不可能救出雪莉了。
    仁川離去時的悲哀眼神被任錦鑫看在眼中,在他的心中也是如此,沒有吃晚餐完全吃不進去的他直接回到了房間。
    雪莉是他的母親,不管怎麽樣他都不想要母親受到這樣的牢獄之災,他的心中更加堅定了對於自己頂罪的想法。
    他要把雪莉做的事全都攬過來,而且之前路澤瀾的事情他也有參與其中,隻要說自己是一切事情的幕後主使人那麽雪莉就有可能減刑甚至很快就放出來。
    想到這裏他開始對事情進行梳理,雖然對於雪莉做的事情並不是所有都知情,但是隻要能夠主動去自首的話事情還是有可能的。
    當天晚上任錦鑫幾乎沒有睡覺一整晚都在思考著,最後哪怕是躺在了床上依舊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後他頂著滿眼的血絲陪著仁川一起吃了早餐。
    在早餐過後仁川就離開了,他要去找任錦風好好在談一談,哪怕是真的沒有辦法也是要試一試的。
    在仁川走後,任錦鑫也跟著不久就離開了,他要去自首,昨天晚上一晚上讓他想了很多這次去直接自首別的不說至少能夠看見母親……
    當仁川開車來到淩風集團的時候任錦風也才剛來上班,他直接就在辦公室了見到了仁川。
    辦公室中任錦風伏案批改著文件,仁川沒有打招呼直接進門,任錦風抬頭詫異的看著對方。
    “爸,您怎麽來了。”
    任錦風說著停下手中的筆,來到對方的身前。
    仁川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著任錦風一時間沒有開口說話。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仁川先開了口。
    “關於你後媽的事情,真的不能夠撤銷對於她的控告嗎?”
    任錦風搖了搖頭,“她不是我後媽,而且她的事情不僅是損害了集團的利益更是讓無辜的人受到了迫害,我容忍了很多次了,我也警告了她很多次了,但是她依舊如此。
    既然這樣那麽也就沒有辦法了,這次被抓進監獄完全就是她自找的。”
    “錦風啊,”仁川看著任錦風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她是不好,對你和洛熙都幹了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你真的要把這事鬧成這樣嗎?不管怎麽說她也是你後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