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原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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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李雪就打算離開路澤瀾了,隻是她是因為什麽呢?難道是因為路氏破產的事?很有可能,畢竟路氏破產以來還沒有經過幾天的時間,不過一切還是得要看事實才是。
    聽到這樣悲傷的事情,她隻能感到很惋惜,卻又不能做些什麽實際性的事。
    她深深的歎了口氣,看到路澤瀾流著淚在喝酒的樣子,她想像剛才那樣製止他,卻又在最後的時刻放棄,因為對於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她很感同身受。
    之前的她因為被威脅跟內疚離開了任錦風一段時間,在那段日子裏,白天的她雖然看不出有什麽變化,但是一到夜晚的時候,她就想念任錦風到落淚,那樣的日子她簡直就像活在地獄那般煎熬。
    要是沒有洛錦的話,她恐怕早就撐不住了,夢裏夢外都是想念那個人的身影,她早就已經度過了那段時期,慶幸的是,她始終還是回到了任錦風的身邊。
    但是現在路澤瀾經曆的就是她重蹈覆轍的事,麵對像一副活死人的他,洛熙的安慰無從下手,如果任由他這樣下去的話,她明白,他所承受的痛苦不會消失,反倒會讓更加折磨他。
    如果從這一刻就幫他從這種痛苦當中走出來的話,那麽路澤瀾還可能重生,還能有活下去的希望。想到日後能看到往日那個活潑開朗的學長,她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
    咬了咬嘴唇,心一狠的她抬手就是抓住了他端著酒杯的那隻手,然後大喝道:“學長,別喝了,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這樣子下去不是辦法,你不能整日像現在這般借酒消愁,酒隻能讓你每天都渾渾噩噩的度日子而已。”
    洛熙緊繃著一張臉直直的盯著他看,一雙鋒利眼神似乎在指責他些什麽。
    即便如此,但是他卻不以為然,苦笑了兩句便立馬掙脫了她的手,嘲笑道:“你懂我現在的感受?你能知道些什麽。我跟李雪在一起也一段時間了,雖然我心裏麵還是挺想你的,但是我也聽你的話去跟她交往,當我真的到動情了的時候,她卻走了,跟著富商走了!”他不停的在怒吼著。
    似一頭野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泄自己的孤獨以及欲望,此刻的路澤瀾跟野獸實在是太相似了,隻不過野獸充滿很大的戾氣,很凶猛而且會襲擊人,但是路澤瀾卻不會,隻是他再也不是之前那個體貼的學長罷了。
    聽著他的怒吼,洛熙更是心疼了,一雙眼睛同情的看著他,不說一句話,而是對著麵前的酒保說著悄悄話,讓他們出動人手將路澤瀾扶到其他的地方歇著。
    但是路澤瀾卻對他們的動作感到很反感,不停的在掙紮著,在怒吼著。
    “你們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
    雖然他不停的在反抗著,但那些酒保卻沒有因此而放開了他,架起他到別的地方去才鬆手。
    雖然這裏不是剛剛的吧台,卻也是酒吧的一個角落。
    洛熙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想讓他少喝酒清醒一下,希望他能認清現實重新振作。她三翻四次為路澤瀾族做這麽多事到頭來都被認為在多管閑事,但盡管如此,她還是一如既往這麽做,因為路澤瀾在她的心目中有不可抹滅的低位,況且她早就將他視為哥哥那般看待。
    見路澤瀾安靜了下來以後,她這才放下心來了。但是看著他還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洛熙的心就在隱隱作痛,像被螞蟻咬到一般那麽煎熬。
    她愁著一張臉靜靜的坐在了他的旁邊,本來還想跟他說些勵誌的話,但卻被路澤瀾搶先了說。
    他語氣並不友善的開口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做?”顯然是在責怪她剛剛的舉動。
    一聲不響的突然就被人架到其他的地方,就算是其他的人都會感到很生氣,更不要說路澤瀾了,況且他現在的心情還是那麽的不美麗。
    洛熙完全能理解他這樣的說話口吻,即便是被責罵也沒有關係,畢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隻見她稍稍的歎了口氣,然後很平淡的回道:“我是故意的,我不想看到你這麽頹廢的樣子,在此之前我已經見過了,我心裏很不好受,不亞於你。”她說完這一句便學著路澤瀾的樣子喝了一杯酒,而且還是很豪爽的樣子。
    洛熙語氣的突然轉變讓路澤瀾微微嚇了一跳,這一刻就像洛熙才是那個生意跟情場上失意的人,路澤瀾悲傷的心情在此時變的有些心疼,但由始至終卻還是沒有說什麽。
    就在他們之間的氣氛變的有些凝重的時候,洛熙又開口了。
    “學長,我知道路氏破產了,我知道你的心情是有多麽的沉重,但是你能如實告訴我你跟李雪的事情嗎?你可以跟我訴說一切,但我真的是不想看著你悲傷的在一個人喝著酒,這樣的你看起來是在很窩囊。”
    在洛熙的心裏麵,路澤瀾是一個很能幹的男人,對他的評價從來就隻有讚賞,但是此次卻說出窩囊二字實在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路澤瀾聽後是愣了幾下,但最終也沒有在意些什麽。
    洛熙說的沒有錯,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廢物,一個隻會喝酒的廢物。如果不是洛熙提醒,他都忘了自己為什麽會讓洛熙過來的原因,想到這些,他苦笑了起來。
    幹了一杯麵前的啤酒以後就慢慢的道來,臉上盡顯苦澀。
    “嗬,李雪她原來早就有預謀的,看到我現在一無所有的樣子跟大款走了,我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她走的,你知道當時我心裏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嗎?我不管怎麽挽留她都沒有用,最終她還是走,是我看錯人,她不過也是一個女人,一個被世間的欲望所汙染的女人,嗬嗬,不過她也沒錯,有哪個女人是不愛財到的呢?又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
    他一席話說完竟然讓洛熙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