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項鏈被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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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現在有兩種選擇,要麽報警,要麽就來景秀山河別墅,找我拿回項鏈!”沉景明風輕雲淡的說著,好像剛才的事不是他做的一樣。
    他輕輕的晃動著手裏的項鏈,嘴角帶著冷冷的笑意:“我勸你最好還是選擇後麵這個選擇,你要是不來的別墅找我,那我就會把這條項鏈,當做垃圾一樣扔掉。”
    蘇夏夏蒼白著一張小臉,強壓著心裏的怒火,緊緊的咬著下唇。
    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厚顏無恥的男人?
    沉景明動作優雅的扣著襯衣上的扣子,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蘇夏夏趁著現在,快速伸手,想從他手裏搶回項鏈,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抓住,俊美的臉上漏出殘忍的微笑:“蘇夏夏,遊戲!才剛開始!”
    說完,一把推開蘇夏夏,開著拉騷的紅色敞篷瑪莎拉蒂疾馳而去。
    他剛才叫她什麽?
    蘇夏夏?他認識她?!
    騷包的紅色瑪莎拉蒂在馬路上疾馳著,沉景明一手撐著頭靠在車門上,一手握著方向盤,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蘇夏夏,沒想到還能在見到這個驕傲的小公主,並且還霸占了她。
    那個曾經看不起他,一直對他不屑一顧的小公主,今天被他占有了,並且還是她的第一次。
    這感覺,真心不錯。
    微微發涼的空氣,雙腿之間粘濕和撕裂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她剛剛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玷汙了。
    蘇夏夏蹲在地上,雙肩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啦啦的往下掉。
    她努力的忍著,雙手用力捏緊拳頭,可是眼淚就是不爭氣,不停的往下掉。
    蘇夏夏將外套脫下,擋住身上被玷汙過的痕跡,才勉強回到舅舅家。
    “夏夏,今天怎麽這麽晚了才回來?你知不知道舅舅很擔心你啊。”何林春看到蘇夏夏開門進來,連忙走過去。
    “公司今天有點事,所以加了點班兒。”蘇夏夏壓抑著嘶啞的嗓音,故作輕鬆的開口說道。
    何林春走到她麵前,伸手摸向她額頭,眼神中帶著擔心。
    “臉色怎麽這麽慘白?是不是生病了?”
    蘇夏夏避開舅舅的手,強忍著鼻尖的酸澀,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來:“舅舅我沒事啊,真沒有生病,就是有點累了。”
    話音才剛落下,屋裏就傳來舅媽宋美娟尖酸刻薄的聲音:“何林春,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天天關心一個拖油瓶,怎麽不見你平日裏這麽關心你自己的女兒?這麽晚才回來,指不定是跟什麽人裹一起呢!”
    蘇夏夏臉色一白,趕忙跟何林春說了聲:“舅舅我回房間去了!”便逃也似的奔回來房間。
    這麽多年,麵對宋美娟的諷刺喝罵,蘇夏夏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卑微過,哪怕是十年前她剛剛寄人籬下的時候。
    十年前,她還隻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初中生,爸爸的公司宣布破產,爸爸鋃鐺入獄,媽媽受不了刺激,跳樓自殺。
    那時她從一個被捧在手心裏的小公主,一夜之間,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小災星。還好有心疼她的舅舅收留了她,盡管宋美娟打心眼裏不喜歡她,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她也沒覺得什麽,本來舅舅家就不富裕,自己的到來確實讓他們更艱辛了!
    她甚至感激宋美娟,因為她雖然尖酸刻薄,卻並沒有真正的將自己趕走,讓她還能夠在家破人亡之後順利上學,順利畢業,順利找到工作。
    可是現在……宋美娟那跟從前一樣的叫罵聲,聽在她耳中,卻是那樣的刺耳!
    指不定是跟什麽人裹一起呢……
    這樣一句平時也時常聽到的話,這時候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讓她無從反駁。
    “咚”的一聲關上房門,蘇夏夏直直的衝進了浴室。
    這個房間是帶衛生間的套間,原本是舅舅表姐何筠筠的房間,她被接過來,舅舅就讓表姐搬到了小臥室去,把這間好很多的臥室給了她。她當時年紀小什麽都不懂,就直接住了進來。
    嘩啦啦的水流打在身上,蘇夏夏用力的清洗著身體,想把那個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氣息都清洗幹淨。
    她的腦海裏,不停的清晰浮現出那個男人占有她的一幕……
    他那雙如鷹一般敏銳的雙眸,緊緊的鎖在她身上,就好像要將她吞個一幹二淨。
    他的手毫無顧忌的在她身上遊走,深邃的眼眸就想盯著獵物一般盯著她。
    她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禽獸的男人?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小心謹慎,怎麽會得罪了這麽一個惡魔!
    眼淚順著水流淌下來,她蹲坐在衛生間的地上,把拳頭咬緊嘴裏,嗚咽的哭了起來。
    ……
    蘇夏夏不知道自己在衛生間待了多級,直到幾聲敲門聲響起。
    “夏夏,剛剛看你臉色真不好,我給你拿了感冒藥。”
    是舅舅的聲音。蘇夏夏趕緊關了水聲,慌忙回道:“舅舅你先擱在外邊兒吧,我洗了澡就吃。”
    “那我放桌子上了,你記得吃啊。”
    何林春關切的聲音隔著兩道門傳入蘇夏夏耳中,她眼眶一熱,那不知道什麽時候止住的眼淚瞬間又湧了出來。
    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在沒人關心的時候或許可以獨自一人挺過去,但一旦觸碰到溫柔,所有的委屈不甘便會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
    可是蘇夏夏那滿腹的委屈和不甘,在遇到舅舅的關心時,卻不敢傾瀉。她不能讓舅舅再為自己操心,她已經虧欠何家很多很多了。
    直到關了花灑,蘇夏夏才想起忘了拿睡衣。
    身上那大片殷紅青紫的痕跡在被熱水衝洗後愈發的鮮豔,灼傷著她的雙眼。她迅速衝出衛生間,從衣櫃裏胡亂扯了一件長袖穿上,然後找出剪刀,發泄似的將今天穿的裙子剪的粉碎。
    她的腦子裏不停的閃過那些令人惡心的畫麵還有男人冰冷的話語。
    ——“蘇夏夏,我們的遊戲,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