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剛吃完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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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夏看著沉景明,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反駁的機會,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德叔,吩咐下去,明天開始公司所有的職業部門開始培訓,由張普延指導,以後但凡出現一丁點紕漏,我都隻會找張普延的麻煩。”
德叔點了點頭,開始時把張普延提上來他還很不了解,雖然張普延為人比較實誠,但論經驗什麽的還沒有那些職場老鳥足。但是現在這番話算是打消了他的疑惑。
沉景明要把所有接近蘇夏夏的人都與她隔離開來,張普延現在有權利假公濟私,甚至偷偷的對蘇夏夏好,這也是沉景明所希望的。一旦張普延開始做這些東西,那沉景明就有機會利用這一方麵來打壓他,直至徹底的從蘇夏夏的生活中消失。
這隻是最簡單的一步,沉景明最終的目的,就是把蘇夏夏孤立起來,在她的生活中隻有自己,他可以在蘇夏夏的生活中橫衝直撞,而她隻能跌跌撞撞的默默承受。這一切雖然腹黑霸道,但也是沉景明從那段暗無天日的時光中解脫出來後最想做的人,現在他成功了,至少,蘇夏夏在他的眼裏已經和螞蟻一般,沒有任何區別。
蘇夏夏一臉疑惑,不解的問道:“一般培訓都是由總經理助理完成的,張普延隻是一個主管,怎麽能直接讓他來培訓呢?”
沉景明哈哈的笑道:“你是在擔心他教不好,還是覺得爺說的話有問題?”沉景明說完饒有趣味的看著蘇夏夏,他現在越來越喜歡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她,就像是一隻寵物一樣,他不斷的花大手筆和很長的精力去教導它,隻想讓它知道自己是主人。
蘇夏夏連忙搖了搖頭,緊張的說道:“不,我覺得您講的非常好,您安排的非常合理。”
沉景明一向喜怒無常,說不定哪句話說錯了他就翻臉了,所以必須小心翼翼,要看他的臉色行事,這也是蘇夏夏新學到的一個新招數,對付沉景明,必須要這樣。
這一頓飯吃了都快一個小時,沉景明隻喝了點紅酒,並沒有怎麽吃菜,倒是蘇夏夏吃了很多。今天的菜真是美味,蘇夏夏自從到了舅媽家以後,很少吃到這麽好的菜。除了前天她說要離開那天,舅舅做的那頓!
吃完之後蘇夏夏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明天按沉景明的意思肯定又要培訓,蘇夏夏秉承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精神,開口說道:“boss,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酒店了,要休息好準備明天的培訓,不然明天培訓的時候精神恍惚就不太好了。”
蘇夏夏現在越來越喜歡叫沉景明boss了,自從知道他是公司的大股東之後總覺得還是那樣叫舒服一些。
沉景明剛才還淡定的眼神瞬間直勾勾的看著蘇夏夏,沉聲問道:“怎麽?剛吃完就想走,想約會張普延啊?”
蘇夏夏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他現在應該回去休息了,我也要休息了。”說完露出一副疲憊的臉色。
沉景明看著蘇夏夏,已經兩天沒有碰她了,今天擺了這道鴻門宴,不對,慶功宴,怎麽可能輕易的就放走她。
於是起身走到蘇夏夏的麵前,附在她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小聲的說:“今天這麽有情調,想走?先把我服侍好我再考慮考慮。”
“德叔,這裏交給你了,我先回房了。”
說完還沒等蘇夏夏反應過來,沉景明一把抱起她往房間走去。
蘇夏夏隻覺得腳下一輕,反應過來時已經在沉景明的懷裏了,她捶著沉景明的胸口喊道:“流氓,快放我下來!”
沉景明卻把她抱的更緊了,有一種無法反抗的語氣說道:“敢說我是流氓?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要征服蘇夏夏,不隻是從她的精神上擊潰她,還要從肉體上得到滿足感,蘇夏夏不僅僅隻是一個情婦,她還是一個玩物,她沉景明什麽時候想要她,就必須要得到她!
德叔順從的把桌子上的菜都倒在垃圾桶了,沉景明有潔癖,他必須把桌子上的這些菜都清理掉。
看著這些菜,德叔歎了口氣,自己可一口還沒吃呢。不過他早已習慣,每當沉景明說這話的時候都好像是暗示他,收完後他便開車出去自己吃一點東西。沉景明自然是有自己的事要辦,他一般不會留在現場。
沉景明抱著蘇夏夏進了房間,剛才還大呼小叫的蘇夏夏瞬間安靜了下來。
沉景明直接把蘇夏夏放在了床上,隨即俯身貼著她的嘴唇,軟綿綿的觸感,使忙碌了一天的沉景明找到了歸屬感。
蘇夏夏感受著沉景明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裏遊走,從他的口腔裏傳出一種紅酒味的熱浪,蘇夏夏貼著他的身子,隻覺得渾身躁動不安,但是她又說不出話來,隻能緩慢的迎著他的舌頭,感受著舌頭纏綿時的躁動不安。
突然沉景明咬了一下,蘇夏夏的嘴唇瞬間流出了鮮紅色的血。蘇夏夏被這一口直接拉回了現實,她直接推開沉景明,盯著他說道:“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沉景明搖了搖頭,又貼了上去,邪魅的說道:“嗬嗬,溫柔?如果我溫柔一點的話……你是不是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沉景明時常在想,怎麽樣對蘇夏夏才是最大的懲罰,但是總想不通,或許對於蘇夏夏來說,現在已經是懲罰了,但是對於自己,這些還隻是開始。
蘇夏夏忍者嘴上的痛,感受著沉景明越來越用力,但是自己毫無還手之力,隻能默默的忍著,等待著結束。
在一陣翻雲覆雨後沉景明趴在了蘇夏夏的懷裏,此時沉景明的頭發上都是汗水,宣告著又一場原始活動的完成。
沉景明起身走向了浴室,修長的身材襯托著冷峻的臉龐,這種姿色完全甩當紅小鮮肉幾條街,如果他不那麽腹黑,不那麽粗暴,能夠對自己溫柔一點,這種男人哪怕自己做情婦又何妨。可是事與願違,天使的臉蛋,魔鬼的內心。蘇夏夏心裏想著這些,不禁歎了口氣。
正往浴室走去的沉景明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蘇夏夏,疑惑的問道:“你忘了你剛才說的什麽了嗎?”
蘇夏夏回道:“我剛才有說什麽嗎?”
……不會是……剛才自己的內心活動,沒有意識的從自己嘴裏說出來了吧?
沉景明沉聲道:“剛才你自己說要回去休息的,現在還賴在我床上!”
蘇夏夏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還以為自己剛才說漏嘴了呢!
不過沉景明的習慣她也摸清了,每次利用完自己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不想再看到自己。當然,自己本來就是他的情婦,從某個特定的時間開始,自己在他的麵前本就隨叫隨到,用完就走。
蘇夏夏點了點頭,沉景明便進了浴室的門。
蘇夏夏起身拿起衣服一件件穿好,穿好後便直接出了臥室。德叔已經在客廳坐著,應該是剛回來,外套都還沒脫。
蘇夏夏說:“德叔,我要回去了。”
德叔站起身開了門,兩個人便一齊出去。
德叔自然知道這個習慣。自己護送蘇夏夏走,不是因為害怕她出什麽事,隻是沉景明並不放心蘇夏夏,害怕她和其他男人靠的太近。自己的責任不隻是做一個司機那麽簡單,他還要知道蘇夏夏和誰有過接觸,太過頻繁他就會告訴沉景明,張普延就是一個例子。
蘇夏夏並不知道這些,她以為德叔的存在隻是做一個司機,接送方便而已,從沒有想過自己從第二天醒來之後,做的每一件事沉景明都一清二楚。以前住舅舅家還好,但是等明天搬進去之後,自己所擁有的自由,都會和自己揮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