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機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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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來這刻還真是險,不知為何,這扇門在碎進去後就開始關閉了,幸好我衝快一步,不然就要被關在外麵獨自麵對那些人了。再回頭看看這關的嚴嚴實實的門,我稍微鬆了一口氣,至少我不用擔心被那群人發現了。可是,現在我又麵臨著一個新的問題,我要怎樣才能從這裏出去,沒有食物和水的我根本撐不了多久,到時候還是得死在這裏。想著想著,我心裏越來越傷感,好好的,我怎麽就遇到這麽多事了呢,現在可能一輩子要留在這裏了,唉,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我辜負了她對我的信任……在我自怨自艾的時候,碎走到我的旁邊,張嘴咬著我的褲腳並不停地向前方扯動,仿佛在催我前行。碎的這個舉動驅散了我心中的陰霾,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怎麽可以輕易地說放棄,連碎都懂的道理,我竟然還在這裏被困住還差點喪失了走出去的信心,可是可笑,可笑啊!“謝謝你了,碎。”我抱起它並對它說道。整理好心情的我繼續出發,一步步摸索著前進,在走出了不少路之後,我發現前方終於有了變化,前方好像是更為廣闊的地方但是因為距離太遠、環境又太過黑暗,所以看不清裏麵有什麽東西,影影綽綽地好像有個圓台在中央。我心想,那裏可能有我出去的機關,便加快了腳步,希望趕緊離開這鬼地方。也正是因為我的急躁,才沒有發現另一個物體移動的聲音。
心中帶著喜悅的我踏進那個地方,發現正中央有個類似於古代做法的祭壇的東西,還沒等我靠近觀察,就發現右腳好像被某種冰涼的粗長的東西捆住了。我心中一驚,大意了!我趕緊低頭看是怎麽回事,就在這瞬間,那個詭異的東西就又往我的左腳纏去,把我整個下盤都捆得實實的。我一低頭剛好看到它張開腥臭的口吐著信子,它居然是一條巨大的蛇!怎麽回事,這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來不及細想,為了不讓我自己葬身蛇口,我馬上抽出我的匕首,往它嘴裏紮,可是它的反應極快,不僅躲過了我的攻擊,還順勢往上纏了一圈,眼見就要纏上我的腰了。我心中一急,往它身上刺了幾刀,可是它的鱗片極為詭異,我的匕首居然不能對它造成傷害,這我可怎麽辦!在我掙紮的這段時間,它又往我的身上纏了幾圈,我的手已經失去了自由,匕首也已經掉落在地,它已經纏到了我脖子下方並且開始慢慢收緊了。說來奇怪它明明可以一口咬死我或者直接纏我脖子勒死我的,可是它偏要選擇這種方式,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是想戲弄我?不會吧,一條蛇怎麽可能這樣通人性!不可能的!失去了匕首和大部分自由的我選擇躺倒並開始滾動並與地麵摩擦碰撞,試圖讓它感受到疼痛而放開我,但是我注定是白用功,它連匕首都不怕怎麽會怕這個呢。於是它無視我的掙紮開始慢慢收緊,“啊啊啊啊啊!”我的全身都受到了壓迫,傷口全部再次崩裂,這種痛苦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在我即將撐不住要昏迷過去的時候,碎過來舔舐了我的血液,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碎的體型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隨後它露出尖牙對那條怪物蛇咬了下去,我本想說不要但也來不及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碎的尖牙居然咬穿了那條蛇的鱗片!蛇憤怒於自己竟然受到了傷害,於是放開了我轉而對付碎,我由於失血過多快要昏迷,隻能趴在地上聽著它們的動靜,最後似乎是碎贏了,因為我看到它雖然搖搖晃晃,但還是走上了那個“祭壇”,也不知道那個東西有什麽用,我隻是依稀間記得,在我昏迷的最後一刻前,我好像看到了“祭壇”發出了亮眼的光芒,而碎就在其中……
我悠悠地轉醒,發現周圍一片亮堂,我竟是在外麵了!我是怎麽出來的,難道之前我都是在做夢?不,不可能吧。手上的濕潤把我從迷茫中喚醒,是碎在舔我的手!碎!那之前的就不是夢境了,可我是怎麽出來的?那個“祭壇”的光又是怎麽回事?碎到底是什麽東西?我還來不及細想,就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他們!我把滿心的疑惑壓下,對他們作了招呼。
“劉雲!!!你還活著啊劉雲!啊――!”崔悅一臉驚喜地嚷著。
我硬生生收住了退回洞裏的那條腿然後被跑過來的崔悅撞個實打實,頓時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胸口好痛全身都痛各種字號顏色刷屏。
崔悅估計是聽見了我內心的咆哮,退開幾步,臉上寫滿了內疚後悔自責,他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掃遍我全身突然看著我的肩膀不動了。
“啊!這不是……這是!劉雲你到底幹了什麽?!”這回他的大嗓門終於近距離攻擊到了我,我一臉頭疼地退了幾步遠,扭頭看了眼趴在肩上一臉乖巧的新寵物,沒理解崔悅在說什麽。“我沒幹什麽啊,除了打了隻老虎?醒來撿了隻……貓?”我掏出還新鮮熱乎的虎蹄遞給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張澤野,“任務算完成了吧?”
張澤野接過虎蹄還是沒說話,他跟崔悅倆人用一種深沉的眼神看著我,我跟剛跑來的彭落徹底懵了。
“你不認識靈寵?”張澤野終於開口。
“……靈寵?它?”我放低肩膀讓小貓安全著陸在我懷裏,內心有點迷茫,剛入訓練營時聽其他同伴說過靈寵的事,可是怎麽看它這樣也不像他們口中威風八麵的靈寵啊!
“對啊!劉雲你踩狗屎了吧運氣這麽好,這下其他人肯定羨慕壞了!連我們那教官都不一定有誒,哈哈哈哈哈哈想想他們那樣就好玩。”
我內心無力,被你推下山洞也算是運氣好。再扭頭看彭落,發現他難得以一種欽佩的目光看著我,心中也有點疑惑,難道這靈寵真的像他們說的那麽牛逼?
“先下山吧,早點回訓練營交任務。”張澤野出聲提議,於是大家夥開始鬧哄哄地下山了。主要是崔悅鬧騰,他一張嘴簡直能說破天,不停地問我在洞中發生了什麽,我隻能草草地跟他解釋了一番,順帶告訴他比較關心的靈寵是自己貼上來的。
我一路被崔悅吵的心衰力竭,連跟彭落好好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偶爾跟彭落眼神接觸,看見他對我身上的傷有點著急,隻能跟他眨眨眼示意我還沒事。張澤野出乎意料地沒有暴力將崔悅的嘴捂上。
謝天謝地,終於回到訓練營,終於可以逃離崔悅的魔音了。
一下車彭落就冷著臉推開黏上來的崔悅,扯著我往醫務室走,我跟崔悅他們揮了揮手也沒太在意,反正晚上還能在食堂見到,不打緊,當務之急還是先安撫彭落。
我看著彭落緊繃著的背影,想了想說道:“我真沒事兒,就讓老虎撓了兩下,而且還沒撓到什麽關鍵部位,再說了,崔悅比老虎攻擊力強多了,我還抗了一路,真沒事。”我努力開著玩笑。
可是彭落並不買我的帳,直到到了醫務室他才淡淡的開口:“以後一定得帶上我。”我捏了捏他的肩示意明白,這才想起來碎還被我塞在包裏沒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