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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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
“這酒沒喝過吧?是我們這種底層人員最愛喝的啤酒呢,真爺們兒都愛喝,你……不會喝不了吧?”
安多米故意挑釁金塵,金塵被剛才那兩口酒猛勁兒上頭,加上安多米的挑唆,又強忍著抬手灌了兩口酒。
安多米看著,得意一笑。
“兩位的烤串來了!”
老板親自把烤串端了過來,也是為了確認一下,自己的假酒會不會危害到自己。
安多米衝著老板讚許的點頭,讓老板徹底安下了心。
“來,吃烤串,我專門給你要了兩串大腰子,男人不都愛吃這個嗎?”
安多米說著,拿起一串大腰子就湊到了金塵的臉前,金塵一聞那味道,差點兒沒吐出剛才的酒來,伸手趕緊推開了安多米。
“快拿開!”
“你不愛吃這個啊,好吧……”
安多米放下腰子,看著金塵依舊有了微醺的臉色,心想這假酒的酒勁兒上的也太快了。
“安多米……”
金塵忽然幽幽地叫了一聲安多米的名字,安多米好奇地看向他,發現金塵也認真地望著自己。
“對不起啊……我想都是我連累了你,我不應該因為我一時……一時的衝動,而把你牽扯進我與我父親的戰爭之中,連累你成現在這樣。”
金塵的一句對不起,讓安多米急於求成的心忽然安定了一些。
“不,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怪你,而且,如果不是當初陰差陽錯地嫁給你,進入金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真相。”
“真相?什麽真相?”
安多米沉默,自己也忍不住喝下了一口假酒,猛烈的酒勁兒直衝腦門,讓她瞬間齜牙咧嘴了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難過的事情了,其實想想,金塵你跟我還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都是有一個慈愛的母親,坑人的父親,不過金南明還好一點兒了,至少他給了你很多很多物質的補償,而我爸呢,也給了我很多很多,不過是災難,是累贅……”
“來,為了這個相似,幹了!”
金塵舉起酒瓶邀請安多米,碰了之後,自己仰麵咕嘟咕嘟地將一瓶酒喝了個金光,而安多米呢,隻是輕輕抿了一口,安靜地看著金塵喝下全部。
喝完一瓶酒的金塵,有些迷糊了……
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我這輩子應該不會結婚了,我不想害了別人,也不想將就自己,安多米……你知道嗎?其實你挺好的,雖然我一直說,你怎麽怎麽不好,怎麽怎麽難看,其實都不是真心話……都不是!如果我不是金塵,我也能做白司的話,我覺得……我也可能會喜歡上你的。”
安多米聽著金塵的話,驚愣地瞪大了眼睛,伸手在金塵的眼前晃了晃。
“我的天啊,這麽快就醉了,說胡話呢?”
“我沒醉!你說的那天晚上,我被嬈安拉進臥室,我沒碰她,真的!我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啊……就在我猶豫的時候,腦袋裏麵忽然就蹦出了你的臉,我一下子就推開了嬈安……一下子……就推開了……”
金塵說話已經開始大舌頭,安多米趁熱打鐵,又幫他開了一瓶酒。
“喝!”
“對!喝酒!”
金塵又一次一口氣喝下了一瓶,喝完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身子已經開始搖搖晃晃,安多米此時在他的眼中,已經分身了。
“你……你別晃……我暈……安多米,你別晃……”
金塵呢喃著,安多米疑惑地看看一動不動的自己。
“是你自己在晃好嗎?真是……我還以為把你灌醉有多難呢……”
“安多米……離婚協議簽字吧……我都是……為了你好,你鬥不過金南明的,你要是……不離開,金南明他……他……”
話沒說完,金塵直接趴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金塵?金塵!”
安多米伸手晃了晃金塵,金塵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我噻,這假酒太給力了,我還以為要費多大勁呢,給力!老板,結賬!”
安多米攙著金塵,晃晃悠悠地來到一家小旅館裏麵,前台的大媽一臉八卦地看著她。
“過夜還是鍾點?”
“過夜!”
“小哥兒挺帥,姑娘小心,男人這種時候,大多都是裝出來的,嗬嗬……”
大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安多米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大媽的意思,臉騰地一下子變得通紅,趕緊伸手接過了大媽遞過來的房間鑰匙。
晃晃悠悠地攙扶著金塵,安多米打開了房門,喝醉的金塵不安分地晃悠著胳膊,身體朝前傾倒,將本來就已經無力的安多米連帶著摔進了房間的地板上。
“啊!”
金塵的身子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安多米的身上,安多米瞬間覺得一座山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身上的金塵哼哼唧唧地呢喃著,安多米也聽不出他自語著什麽,掙紮著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哎呦我的媽呀,我總算知道為什麽都是總是男的占女人便宜了,不是因為男流氓比女流氓多,而是……這的確是一個體力活兒啊!”
安多米一邊抱怨著,一邊吃力地將地上的金塵給拖上了床,瞬間虛脫一般地倒在了金塵的身旁,呼呼喘著氣。
還沒緩過氣來的安多米,忽然聽到金塵口袋裏麵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掏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金南明,心裏不由地緊張了起來。
“金南明難不成有心理感應?知道我要算計他兒子?不行,夜長夢多!”
安多米將金塵的手機摁下靜音扔在一邊,鼓起勇氣騎在了金塵的身上,伸手要去解他的襯衣。
安多米心裏小鹿亂撞,像做虧心事一樣,小心翼翼地伸手將金塵的襯衣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了他肌肉線條分明的上身,最後一個扣子,在金塵的腹部下方,離那敏感處隻有幾厘米的位置,那裏微微凸起,性感的肚臍和腰腹緊致的人魚線,讓金塵的肉體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力。
“呼……”
安多米瞪大了眼睛盯著金塵的肉體,簡直讓人垂涎欲滴,安多米不禁看呆了,艱難地咽下了幾口口水,心中蠢蠢欲動出一股騷動,伸手輕輕撫上了金塵的人魚線……
這手感,讚爆了!
安多米撫著金塵胸膛肌肉的手順著線條朝下摸去,很快就到了腰部的人魚線,順著人魚線朝下,尋找人魚線的末梢,安多米觸碰到了金塵還未褪去的褲子。
又是一口沉重的口水咽下,安多米緊張地呼著氣,眼睛既想要躲避金塵的關鍵突兀的部位,又忍不住朝著那裏瞟去。
“哎呀!安多米,你本來就是要做出睡了金塵的假象,怎麽都要扒光他的衣服的,我這不是耍流氓,嗯,不是!”
安多米自言自語地勸說著自己,將邪惡的小手伸向了金塵的褲腰,拽住了金塵褲子上的拉鏈,像是要打開一扇神秘大門一樣,輕緩而小心翼翼。
就在拉鏈馬上要完全拉開,露出了金塵藏藍色內褲的一角時,安多米邪惡的手忽然被金塵的手摁住了!
“媽呀!”
安多米驚叫一聲,就像是被現場捉贓了一般,狠命地想要抽回自己被摁住的手,可是金塵卻死死地按著。
安多米抬眼看向躺著的金塵,看見他正幽幽地看著自己,目光雖然還有些微醺,但是眼底的冷意告訴安多米,他現在,比較清醒。
“你幹什麽?”
金塵冷冷地開口,安多米頓時語塞,心裏想著,這假酒上頭快,怎麽退下去的也這麽快啊……
“我問你,想要幹什麽?”
金塵猛地坐起身,摁著安多米的手狠狠地攥了起來,因為起身,被拉開的褲拉鏈徹底打開,完全露出了裏麵藏藍色內褲突兀的腫塊。
這麽明顯的突兀,金塵尷尬低頭看著,愣住了。
“我……我幫你拉上……”
安多米試圖借口抽出自己的手逃離,可是金塵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依舊死死地攥著安多米的手。
“回答我的問題,你剛才想要幹什麽?”
安多米見躲不過了,衝著金塵嘿嘿一笑。
“額……不夠明顯嗎?”
“你說什麽?”
“哦,我說,因為你喝多了,我看你一身一身的虛汗,怕你生病,就打斷給你脫了外衣,躺在床上睡覺會比較舒服一點兒,所以……”
金塵半信半疑地看著安多米,餘留的酒勁兒衝上腦子,讓他微蹙了眉頭。
“頭疼啊?我給你倒水喝。”
安多米起身要逃跑,金塵強忍著酒勁兒,一把將她拽了回來,用力過猛,安多米直接撞進了金塵的懷裏,趴在金塵的身上,一起倒在了床上。
“唔……”
身體重疊也就算了,兩個人的嘴唇也準確無誤地重疊在了一起,四目相對。
沉默幾秒鍾,安多米想要起身,金塵卻霸道地環住了她的腰,強行讓她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隻是唇瓣輕觸的嘴唇,也輕輕開啟,探出了舌尖,侵入進了安多米的嘴裏,開始侵略性的攻擊糾纏。
“嗯……金……塵……你……”
安多米被金塵這大膽的舉動驚住,可是自己被他忽然變得凶猛的親吻弄的說不出話來,口腔裏充斥著金塵嘴巴裏麵的酒味,簡直要把自己都迷醉了。
大概是因為安多米的掙紮,金塵反身將安多米壓在了身下,裸露的胸膛此起彼伏,配合著劇烈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