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禍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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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煩?什麽麻煩?”
    安多米看著白司假意憂愁的臉,不知為何生出了一些厭惡,白司希望金氏倒黴是自己知道的事情,他又何必要在自己麵前擺出這樣一副樣子。
    “齊天睿死了,可是這小子的身份可不簡單,他母親是法國貴族的人,父親是法籍華僑,在法國有很大的勢力,也是做生意的,這不,剛剛通知了齊天睿的死訊,聽說,齊天睿的父母大怒,已經坐上了來華的飛機,這邊,也已經安排了國內最頂尖的律師,去金氏找金南明了。”
    安多米微愣,她想起第一次見齊天睿,若不是後麵的了解,這個男人的身上倒確實是帶著一種,天生養尊處優的氣質,一眼就讓人覺得,來曆不凡,可是安多米並未多想過。
    “可是……人是付嬈安殺的,跟金氏有什麽關係?”
    “說的是啊,可是,這付嬈安跟金家的關係匪淺,這點,全番市的人都知道,更何況,這付嬈安無父無母,在法國十年都是金家資助的,再加上,這金塵未婚妻的身份……這金氏,怕是逃不了追責了。”
    “如果追責,金氏會怎樣?”
    “不知道,這齊天睿的父母都不是簡單的角色,齊天睿是他們唯一的兒子,怕是……不好解決。”
    安多米聽著白司的話,自己心裏也知道,這件事情真的算是大麻煩,不由地,蹙起了眉頭。
    白司看見安多米蹙眉頭,不由地笑了笑。
    “金氏如今這樣,也算是金南明咎由自取,多米,你應該開心才對啊,你忘了,你們家就是被金南明害的家破人亡。”
    安多米也覺得自己應該開心,可是現在金塵還在警察局裏麵,金南明現在抽身無術,誰還能幫金塵出來呢。
    “一碼歸一碼,殺人的事情,確實不能怪金家,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混淆了這些。”
    安多米說完,急匆匆地朝著金氏集團走去。
    白司眉眼哀怨地看著安多米遠去的身影,他本想拉著安多米遠離這禍事,可是現在,他心裏倒是想要看著安多米栽進去。
    安多米進入金氏,就覺得氣氛十分的不一樣,混亂,嘈雜,人心不安。
    安多米急急地去了金南明的辦公室,金南明辦公室的門緊緊地關著,十幾個職員趴在辦公室的門上聽著什麽,竟然全然沒有發現安多米的靠近。
    “裏麵怎麽了?”
    安多米一開口,圍在前麵的職員嚇得趕緊縮回頭,回頭看見是安多米,緊張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
    “安記者啊,你嚇死我們了,這裏麵,來了一位國際大律師,朱子茗,你聽說過不?”
    “朱子茗?”
    安多米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是在法國周刊上麵看到過的中文名字。
    “這個朱子茗,人稱朱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也能把活的給活活說死,這次,金氏怕是逃不了追責了。”
    “什麽鐵嘴鋼嘴的,聽你們說的意思,這個朱子茗也不是一個實事求是的好人。”
    安多米對這個未曾謀麵的朱子茗沒有什麽好感,通常說的這麽通天的,都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人。
    “我再說一遍!我們金家跟付嬈安一點兒實質性的關係都沒有,你們要告就去告,在法國多神通廣大,這裏不是法國,這裏是番市!”
    金南明的辦公室裏麵,傳來金南明撕心裂肺地怒喉聲,這怒氣之中,帶著顫抖,可想而知,這位朱子茗,用一張鐵嘴,將金南明氣惱成了什麽模樣。
    金南明的怒聲之後,辦公室的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連頭發都梳得一絲不苟的男人。
    男人臉上帶著微笑,一臉的平靜如水,根本就不像是剛剛在裏麵被金南明嘶吼過的人。
    男人看見門口簇擁的職員,還禮貌地衝著大家點頭示意,看見安多米,似乎微微楞了一下,但是很快,也是一笑而過,疾步離開了。
    “我去,看見沒,這氣場就是不一樣,咱們金董在裏麵都發瘋了,這家夥,竟然一臉風平浪靜,我覺得,他會贏。”
    安多米一聽職員這麽說,嫌棄地白了一眼他,心裏不服氣,急急地朝著男人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朱子茗朱大律師!”
    安多米喊了一聲,朱子茗正彎腰要上車,聽見安多米喊自己,便停了下來,回頭看她。
    “有事嗎?美麗的女士。”
    朱子茗的聲音跟他淡然的臉一樣,很是平和,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禮貌地看著安多米。
    安多米到了嘴邊的質問,忽然有些說不出口了。
    “女士,雖然你和漂亮,但是對不起,我是律師,每一分鍾都很珍貴,如果沒什麽事情,我要走了。”
    “你憑什麽要告金氏,齊天睿被殺的事情,跟金氏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齊天睿自作自受,你這個律師,是不是應該先了解一下你自己要幫助的那個人,到底是個什麽人,到底有沒有必要去幫他!”
    朱子茗看著安多米憤恨的目光,依舊微笑,隻不過笑意之中,多了一絲可笑。
    “在我眼裏,該不該幫,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幫的人,有錢有勢,並且,人死了,國內法規裏麵有一個潛規則你不懂嗎?不管道德倫理多麽的折磨人心,人死了,就是占理的那一方,你是記者,不應該不明白的。”
    “你怎麽知道我是記者?”
    安多米一愣,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並沒有帶著工作牌啊。
    “在法國,木易莊園裏麵,應該是一年半以前了吧,你的導師伯恩先生曾經采訪過我,你作為他的學生,那一次跟著一起來旁聽,我記得沒錯吧?”
    朱子茗這麽一說,安多米想起來了,怪不得,自己會覺得朱子茗這個名字,自己在什麽地方看到過,隻不過那個時候,采訪者是自己的導師伯恩先生,並不是自己,所以記憶並不是那麽深刻。
    “先不管從前我們是不是見過,我就問你,你說死人就是有理,那殺人的那個,也死了呀,就是被你委托人的兒子給逼死的,這種案子,你怎麽能接呢?”
    “我不接自然會有別人接,金氏這個案子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難度,與其讓別人掙錢,何不自己掙呢?”
    “你是有名的律師,你不能這麽沒有原則。”
    “嗬嗬,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是真有原則的,如果有,也隻不過是沒有給他更好的條件,而且,糾正一下,我並沒有打算告金氏,那太麻煩了,不過我相信,金董事長一定會主動跟我協商賠償和給被害人道歉的事宜的。”
    朱子茗看起來信心十足,安多米卻有些不相信。
    正在這個時候,朱子茗口袋裏麵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朱子茗掏出手機,臉上綻出笑容,拿著手機屏幕給安多米看。
    “我說的沒錯吧?”
    安多米定睛一看,朱子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正是金南明的。
    安多米正愣著,朱子茗已經接通了電話,往車裏麵鑽去。
    “金董,我說的哪些條件,都是絕對沒辦法改變的,要是您有異議,我就隻能按照我自己的意願來辦了。”
    關上車門之前,朱子茗還得意地看了一眼安多米。
    安多米看著朱子茗的車絕塵而去,心裏各種疑惑,金南明在怕什麽?為什麽這麽容易就屈服,這完全不像是他的性格。
    “安……多米?”
    安多米正在馬路邊發愣,忽然聽見一聲遲疑的聲音,輕喚自己的名字。
    安多米回頭朝著聲音看去,微微蹙眉,回憶著什麽。
    “顧……顧……”
    “顧雲笙!我是玉笙煙的顧雲笙啊!”
    顧雲笙朝著安多米走過來,安多米看清楚這個漂亮女人之後,才徹底想起關於她的記憶。
    顧雲笙,三年多以前,金塵為了幫助自己贏了跟金南明的賭約,而牽扯進來的,玉笙煙的董事長,顧雲笙。
    “對不住,好久沒見了,所以一下子……”
    “沒事,我知道,畢竟,三年多以前,我們也隻有幾麵之緣而已,之後,都沒有什麽交集,自從你消失之後啊,我跟金塵也基本沒什麽聯係,我聯係他,他卻從來沒有回應過我,就這麽……斷開了。”
    顧雲笙說著,神色顯得有些暗淡失落。
    三年多以前,安多米就察覺顧雲笙喜歡金塵,現在看來,這感情,似乎並沒有斷的幹脆利落。
    “你在番市的店還好嗎?”
    安多米實在沒有心情聊天,可是總覺得,什麽都不說就離開,也不禮貌,便隨便問了一句。
    “早就關了,這金南明要是存心容不下的店麵,是無論如何也擱不下的,也無妨,反正,開了一年半,都是在虧錢,關了也是好事。”
    “那你來番市……”
    “我……”
    顧雲笙顯得有些支吾,安多米的心裏,卻明白了幾分。
    “你是不是聽說了金氏集團的事情?”
    “是啊,我之前聽說金塵要訂婚了,還發短信祝福他來著,可是他還是沒回複我,本想著就這樣了,誰知道,忽然傳來,金塵未婚妻殺人跳樓的事情,我不放心,就……就趕來了。”
    “這麽久了,你還掛念著金塵,真好。”
    顧雲笙抬眼看向安多米,看見她的眼神並不是奚落,也衝著安多米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