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精神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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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我的臉上就掛上了好像烈士英勇就義一樣的笑容,沒有一點畏懼,就在單飛要動手的時候,忽然一聲輕柔的女聲傳了過來:“哥,你別再傷害他了,他都已經這樣了。”
    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我已經接近死亡的心瞬間就活過來了,因為這個聲音正是單詩雅的聲音,果然命運對我還是不錯的,我一直對單詩雅心存愧疚希望她能原諒我,現在她終於肯原諒我,接受我了!
    但是當我看向單詩雅那邊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單詩雅正挎著葉子城的胳膊,而葉子城正一臉得意的看著我,頓時我剛剛有點生機的心再次墜入了無底深淵,但是單飛聽了單詩雅的話,直接把我扔在了一邊,然後單飛就對著我罵道:“呸!這次我就看在我妹妹的麵子上饒你一命!跟我鬥!”
    單飛直接一腳就把我踢到了一邊,雖然我現在已經被打的很慘了,而且我的心裏也好像心如死灰了一樣,但是我卻還是拚命掙紮著看著單詩雅,我雖然不可能得到她,但是她為了我在單飛的麵前說了謊,說明她的心裏還是有我的,我隻想要得到她的一句原諒。
    趴在地上的我拚命的向前爬,好不容易我才爬到到了單詩雅的腳邊,我伸手抓著她的裙子乞求的說道:“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是真的為自己在教室裏對單詩雅做的事情後悔,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胡亂的衝動了才犯下了那樣的大錯,所以我想要一句單詩雅的原諒。
    但是單詩雅卻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最後口中緩緩的吐出了三個字:“我恨你!”
    說著單詩雅轉身就和單飛還有葉子城一起離開了,而我聽到了單詩雅說出的這三個字之後,我心底的最後一點念想也被擊碎了,我感覺自己胸悶到了極點,我直接一口血就吐了出來,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隻看到了自己在白色的病房裏,病房裏還有著很多長相很恐怖的家夥,一個個都是惡魔一樣的東西,隻有一個天使是好人,她就是劉涵。
    劉涵見我醒過來了,然後就急忙叫來了醫院裏的大夫來給我檢查,但是我卻感覺自己的意識很模糊,不是對大夫的回答答非所問,就是亂喊亂叫,或著哈哈大笑。
    我就感覺在我的眼前的不是真實的世界,這個世界充滿了虛偽欺騙和歧視,我不要在這個世界,我要活在我的那個世界裏,我自己的世界裏可兒姐疼我,張鸞愛我,我有爸爸媽媽,我恨現在自己呆的這個世界。
    醫生對我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最後商討才得出了結論:我是受到刺激太大,所以為了逃避現實社會的一種精神障礙,是潛意識對自我的一種保護,也就是精神病。
    聽見醫生說我有精神病,我直接暴怒的喊道:“我沒病,你們才他媽有病呢!”
    我大喊大叫的鬧,醫生一再堅持要送我去精神病院,但是我一聽就更加的狂躁了,劉涵也是滿麵焦急的安慰我,隻有在劉涵麵前我才能稍微的安靜一點,我抓著劉涵不停的喊著,帶我回家,我要找可兒姐,我不去精神病院。
    畢竟在我的潛意識裏,劉涵還是對我最好的那個人,果然劉涵也舍不得把我送去精神病院,就問了醫生治療方法,醫生說要經常開導,再配合一些藥物應該會有好轉,劉涵拿了些藥,就帶著我回家了,而且還回的是我曾經和可兒姐一起住的那個家。
    我看著這個房子心裏似乎感覺舒服了一些,但是劉涵怎麽知道我原來和可兒姐住這裏,我就看著劉涵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以前住在這裏?”
    劉涵笑得很好看,拉著我的手說道:“從你救了我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了你全部的事情了!”
    進到了房間裏,我很安靜,腦子裏的意識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來到了自己以前和可兒姐住過的房間裏,我才真正的感覺到了一絲安全,一直以來這個房間都是我的安樂窩,無論在外邊受了多少的委屈,回到這個房間裏,可兒姐都會哄我,照顧我,躺在可兒姐的懷裏,我就感覺自己是到了天堂。
    現在的我,幻想著可兒姐出門了,還沒有回來,我躲在被窩裏,什麽人也不見,隻是鎖著自己的門,除了劉涵給我送飯,我基本沒有什麽活動。
    一連兩個月的時間,劉涵每天都會來找我聊點什麽,然後給我吃藥,還給我找了心理醫生,終於我漸漸的從我自己幻想的世界裏蘇醒了過來,我的意識漸漸的清晰了,我也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麽,失去了什麽。
    我又不得不重新麵臨這個殘酷的世界了,回想起之前的那些經曆,我抱著被子痛苦了起來,正好劉涵給我找的心理醫生來了,劉涵本來是要上前安慰我的,但是那個心理醫生攔住了他說道:“讓他哭吧,哭是人對情緒的一種宣泄行為,能哭出來就說明他已經好了。”
    果然,一直哭到了沒有眼淚,我才逐漸的接受了現實,我接受了自己失去的一切,從這個時候開始,我是真的變成了一個縮頭烏龜,隻知道躲在家裏藏著,什麽人都不敢接觸,我還是怕跟外界接觸,所以一直到暑假結束我都是躲在家裏的。
    直到有一天,家裏忽然進來了一個電話,我接通了,電話另一端是一個結巴的聲音:“是林昊嗎?”
    是卷毛的聲音,聽著這個聲音我的心裏直接翻湧起了無盡的愧疚,那天我丟掉自己約架的兄弟趕去醫院的一幕,始終無法讓我的心裏釋懷,卷毛他們對我那麽講究義氣,就算是對抗勢力那麽大的單飛,卷毛也沒有含糊,拚命上了,而且還被打的很嚴重。
    我真的沒有臉再見他了,想著我直接掛斷了電話,但是電話一直不停的響,索性我就直接扯斷了電話線,我不敢再和外麵有什麽接觸,我怕再失去什麽,在我的想法裏,不失去的最好方法,就是別再得到。
    隻是從這個電話之後,我的心裏又開始起了波瀾,每天晚上都在做著不同的夢,夢裏的我總是在慌張的四處逃竄,直到一天晚上我夢到了張鸞,我心底最深處的張鸞,但是張鸞見了我的麵之後,二話沒說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懦夫!你一直都是個懦夫!”
    “我不是,我想保護你的!”
    “可你沒有保護!你一直都像個烏龜一樣,躲在自己構築的小殼裏,就好像現在一樣。”
    “可是我真的怕再次失去!”
    “怕失去?你還有什麽可以失去的嗎?你連死都不怕,你現在竟然還在怕失去?說到底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夢很短,但是卻十分的真實,張鸞很快就離開了,我在夢裏大吼大叫的不讓張鸞走,但是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好不容易我喊出聲了,結果卻發現那隻是一個夢,甚至我哭的滿臉都是淚水了,而且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好像真的被人打了一樣。
    雖然隻是一個夢,但是夢裏可兒姐對我的話卻是那樣的深刻,也許我真的不應該逃避了,我能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我還怕失去什麽?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的。
    想著我就給卷毛打了個電話,太長時間沒有說話了,我的聲音都是有點沙啞了,跟卷毛越好了見麵的地點,我就穿好衣服,出門了。
    到了約好的飯店門口之後,我就見到了卷毛和卷毛,我感覺臉上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倆人一見我,都好像是見了多年未見的兄弟一樣,直接給了我一個熊抱,卷毛更是直接錘了我一拳:“這麽長時間跑哪去了?”
    張震也是接著說道:“就是啊,我們始終都找不到你,你小子不夠意思啊,這麽長時間不找我們,我們那天白那麽拚命了。”
    卷毛和張震跟我說話,一點隔閡都沒有,好像我根本沒有放他們鴿子害他們挨打一樣,他們並沒有聽信謠言,說我扔下他們跑路了,他們始終都是相信我的,隻是我胡思亂想,才認為卷毛他們也不會搭理我了。
    這一刻,我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兄弟的情誼,我感覺感動的都要哭了,我哽咽的張了張嘴:“那天我……”
    卷毛直接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哎,行了,我們可沒真的怪你,有什麽進屋,邊吃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