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許三爺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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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蔭,你這樣默不作聲,旁人可還以為你是被我逼婚的呢。”
他倒是說的坦然,在這般莊嚴鄭重的婚禮上,就算是實話,可聽起來卻風趣的像是玩笑一般,沒人會把他的話當真,當然,隻有林蔭才知道,她究竟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可她偏偏不會說謊,從前是不屑於,現在是不甘於。
她低著頭不回答的時候,台上又多出一個人來,葉晉的左邊臉頰上還帶著青紫色的傷痕,嘴角腫脹,可他似乎並不在意,依舊笑的滿麵春風。
站在葉殊不遠處,他說的滿是挑釁,“在成年人的世界裏,沒有立刻答應便是拒絕。小侄子,看來侄媳婦並不是真心想嫁給你啊!”
這話一出,蹲守在大廳最後的記者們沸騰了,一個個的都捏緊了相機,生怕會錯過了這場豪門婚禮的任何一個細節。
葉晉的話不假,成年人不會像小孩子那樣直白的去拒絕,很多時候,他們隻能用沉默來表示他們的不願,比如此刻的林蔭。
葉殊也不怒,隻是回以一抹笑,一張口,滿是鄙夷,“小叔就不要來摻一腳了,有時間還不如去照顧一下你這張傷痕累累的臉。”
都是笑麵虎,皮笑肉不笑的功夫個個都是高手,林蔭一抬頭,剛巧對上葉殊那雙陰沉的眸子,隻見他一挑眉,薄唇輕啟道:“葉太太,你若是再不作聲,我可不敢保證明天的新聞會不會出現什麽戲劇性的報道。”
戲劇性的報道!?
葉家少奶奶於大婚次日鋃鐺入獄!這種算嗎?
她已經沒有能力去猜去打賭了。
擰著眉低了低頭,再抬起時,已是滿眼的平靜,她勉強浮出一抹笑意,低聲開口。
“若是不愛你,我怎會嫁給你呢。”林蔭的眼眶有些微微發酸,強忍著淚水讓眼眶有些發紅,但她還是強迫自己溫婉的笑著說:“我隻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講而已。”
說到這兒,嗓音哽咽了一下,她眯著眼睛讓自己看上去笑的更甜,一抬頭,輕微的聳了聳眉稍,假裝瀟灑的說:“葉殊,我愛你!”
說罷,害怕別人還會不相信一般,她雙手扶著葉殊的肩膀,踮起腳尖,在他的唇角輕輕的印下一吻。
她第一次主動吻一個男人,沒想到竟是這麽苦澀的味道。
眼眶酸的要命,她害怕控製不住眼淚,正想低頭,卻不料葉殊突然按著她的腦後,將她嬌嫩的唇壓了過來,他勾著唇一笑,低頭覆了上去。
她沒有掙紮,眼眶一陣溫熱,有淚順著眼角滑落,沿著她的臉頰一路蔓延到口中,澀澀的,苦苦的。
用不著再掩飾,因為她知道,明天的新聞一定會把她苦澀的淚說成幸福的淚。
……
其實嫁給葉殊也是有好處的,比如他性子高傲,不會拉著她每一桌的去敬酒,不然的話,這場婚禮可能會持續到晚上才能結束。
寒暄了幾句,葉殊拉著她上了樓。
葉家少爺的婚禮何其盛大,侍者都悉數守在一樓大廳,此刻二樓的走廊空蕩蕩的,上樓的一瞬間,林蔭一揮手便甩開了他的手,冷冷的低了低頭,她說的冷漠:“別裝了,這裏沒有人。”
裝什麽?當然是裝甜蜜,裝的她們是真心想要結婚的戀人一樣,裝的他脾氣那麽好……
這話一出,葉殊頓時便斂了笑意,臻著臉,滿目冰霜。
“我的太太真是會給自己的丈夫貼金,連一句我愛你都說的那麽勉強,林蔭,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嗯?”
懲罰?
林蔭陰沉著臉笑了笑,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說:“原本就沒有愛啊,葉殊,一個趁我酒醉強暴了我的男人,你告訴我,我怎麽愛你!?”
“強暴?”葉殊不悅的眯了眯眼睛,眸底陰沉沉的像是暴雨將至一般,一開口,自是讓人心悸的盛氣:“領了結婚證的夫妻,你說強暴?嗯?”
“結婚證結婚證結婚證!葉殊,你到底是怎麽拿到結婚證的你難道不知道嗎?從始至終,我有參與過你的人生嗎?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過我!為什麽!”
林蔭早已到了崩潰邊緣,她壓著嗓子聲嘶力竭的質問,眼眶紅彤彤的,緊鎖著眉的樣子看起來真是有幾分走投無路的樣子。
“葉殊,如你所願,我已經嫁給你了,以後我也會把股份都轉給你,你幫我還了債務,我們之間誰也不欠誰的,以後,你我大可以做一對名義上的夫妻,或者等你膩了之後,我們離婚,放心,我不會帶走你的一丁點東西!”
這話也算是說的明明白白了,她一轉身,準備回到休息室去換衣服,可剛一轉身,卻被身後的人扯著手臂給拽了回去,她一扭頭,正好對上葉殊那雙陰沉沉的眸子。
“你就這麽期待離開我?”葉殊的眸子冰冷,鉗製在她手腕的手,也無聲的收緊,直到她的腕子一片通紅,他這才又冷冷的說:“你到底是厭惡我,還是忘不了別的男人!”
林蔭手腕一陣生疼了,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白的瘮人,緊緊皺著眉,她一字一句的說:“就算沒有別人,我也不會愛上你!”
這話簡直比她還忘不了傅西深還要傷人。
葉殊終於被激怒了,眯著的眸子裏一片猩紅,他長臂一攬便將她緊緊的抱進了懷裏,低頭擒住她的唇,他的舌長驅直入,瞬間便席卷了她口中的一切!
林蔭腦子一白,伸手便去推搡著他,使勁搖了頭想要躲開他的吻,可所有掙紮到最後也就隻剩下幾句可憐的嗚嗚聲。
“喲,葉少和葉太太真是如膠似漆,這婚禮剛一結束,就迫不及待的到二樓親熱,真是讓人羨慕啊!”
就在葉殊吻的愈發的深,連手都伸進了她的裙擺之中時,從一旁走來個年輕的男人來,容貌不算太出挑,但也足夠迷倒一票小女生了,穿了一身寬鬆的衛衣休閑褲,他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懶散。
可是他說話的語氣,卻是典型的客套,剛剛葉殊和她之間的親熱,明眼人一看就該知道,她是抗拒的,可這人卻這樣講,很明顯是故意的。
聞言,葉殊這才鬆開了她的口,但雙手卻依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葉殊冷著嗓道:“許諾,你倒是好有興致,竟然偷看起我們夫妻倆親熱來了,難道是拍電影拍多了,什麽戲都想看一看?”
許諾?
這個稱呼讓林蔭很耳熟,想了想,好似是那天喝醉了酒,從酒店出來的時候,那幫小記者們問的問題,就是關於這個人的。
對,她還能想起,那些記者都稱呼他為許三爺。
許諾見她的眼神瞄著自己,幽幽的笑了笑,又上前兩步,他意味深長的說:“葉少,你太太還真是跟那些普通的世家小姐不同,瞧這雙不服輸的眼睛,真是透徹。”
說到這兒,他眸光一轉,直直的盯著葉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你說那天我若是沒有爽約,是不是……嗬嗬嗬,葉少,我還真是有些後悔呢。”
那天傅嫣然打電話給他之後,因為臨時有事所以根本就沒有去,誰知隔天竟然在新聞裏看到,葉殊從房間裏走出來,而且沒過幾日,竟還結了婚,這可讓許諾好奇的很。
見他這麽說,葉殊也挑起笑,用打趣的口吻道:“你不該後悔,而是該慶幸。許諾,若是跟我的女人有關係,你覺得你現在還會這麽完整無缺的站在這兒嗎?”
他們說的話很奇怪,林蔭雲裏霧裏的抬頭瞧了瞧,皺著眉頭冷冷地說:“你們說吧,我先進去了。”
“等等!”
許諾幽幽開口,上前兩步便攔住了她的路,伸手從口袋中取了張名片出來,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