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一隻豬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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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的葉殊還是讓林蔭尷尬了一下,視線一直躲閃著,聲音也糯糯的,很是柔軟。
“你就不能穿上件衣服嗎?”
林蔭背對著他,這感覺讓她不由得想起一起畫麵來,一個呆板的古代書生,麵對誘惑他的女人,書生緊張的說:姑娘,請自重…………
呃,想到這兒,林蔭臉更紅了。
見她臉紅,葉殊自然的起了笑意,完全沒有要穿衣服的意思,好整以暇的挑著眉,他說的煞有其事。
“不服你也脫啊。”
……
林蔭咧著嘴瞧了他一眼,好吧,他贏了!
搖了搖頭,林蔭打算先去洗個澡,可走到衣櫃旁才發現,一邊放著兩個行李箱。
好眼熟。
好像,是她在美國時的行李箱?
沒等她問,葉殊已經走了過來,站在她身後,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聲音不急不緩的說:“嗯,不用懷疑,就是你的。”
還真是!
她在美國的很多東西都放在行李箱裏,因為當初沒能帶回來,還可惜了好一陣子。
沒想到還能再拿回來。
林蔭當即便走過去講箱子拉了過來,按好密碼就打開了。
放在最上麵的是一個白色的陶瓷調色盤,林蔭眼眶熱了熱,輕手拿出,用手摩挲著瓷盤的邊緣,浮起一抹笑。
“這麽寶貝,誰送你的?”葉殊站在她身後,略顯不高興的聳著眉梢。
林蔭笑了笑,轉過身說:“傅西深送的,一直也沒舍得用過,現在想想,不用光放著才真是可惜,怎麽樣,要不要我給你畫一幅?”
葉殊很明顯的不高興,轉身走到落地窗前坐了下來,滿是醋味的說:“就你那兩下子,還想畫我?”
喲!
真是小看人啊!
林蔭撇了撇嘴,到行李箱裏一陣扒拉,最後才從最下麵找到一本畫冊,這裏麵都是她曾經最珍藏的畫。
傲嬌的挑著眉,林蔭將畫冊在他眼前晃了晃,隨意翻開一頁,瞥著眉說:“葉殊,你想畫我都不一定給你畫呢。”
葉殊瞄了一眼,這一頁是一個小女孩的畫像,每一筆都很流暢,整個畫麵逼真又有層次感,很不錯。
他隨手將畫冊接了過來,隨意的翻看著,這些畫大概都是她在大學時的作品,有人物有景色,每一幅都栩栩如生,足以看出她的畫工很不錯。
一直翻到最後一頁,葉殊的手停住了。
最後一幅,是一個男人的畫像,沒有塗顏色,就用鉛筆勾勒出一個輪廓來,筆畫也不似其他那麽流暢,看起來,像是憑著想象畫的素描。
葉殊的眸子眯了眯,猛地將畫冊合了起來,沉著臉說:“林蔭,給我畫一幅。”
聞言,林蔭樂了。
“怎麽著,被我的畫技折服了?想畫了?”說到這兒,她一聳肩:“可我還不想給你畫呢~”
話音剛落,隻見葉殊將畫冊放在桌上,猛地起身便握住了她的肩膀,沒有笑,說的很認真:“給我畫一幅,與眾不同的。”
與眾不同?
林蔭愣了愣。
隨即,一個念頭不由得浮出腦海,沒來由的,她險些笑噴,最後才憋著笑擠出一句話來:“與眾不同的話,我隻能想到……裸體畫……哈哈哈。”
……
葉殊的眸子眯了眯,鬆開她便去解腰上的皮帶。
這丫……還當真啊!
林蔭當然刻不容緩的製止了他,梗著脖子說:“不用脫不用脫,半裸就好!”
正巧他原本就沒穿上衣,掃了她一眼,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著藤椅背對著窗外的夜色坐下,自然而然的翹起個二郎腿,一隻手支在桌上托著下巴,另一隻手搭在膝蓋上,眼神邪魅的瞧著她。
pose擺的還不錯,林蔭挑了挑眉,將顏料倒在白色調色盤上,調好色,擺好畫板,找了個光線角度都合適的位置坐了下來,一隻手拖著顏料盤,一隻手捏著畫筆。
對於畫畫,她很熟悉,塗塗畫畫的時候斂去那份堅韌,她的容貌在燈光下蒙上一層柔軟的光暈,很美。
葉殊也不動,就坐在那兒任憑她畫,一雙眼中不由得染上幾分脈脈,眸底深處皆是深深愛意。
許久,林蔭才將他的身體勾勒好,這是她的個人習慣,畫人物的時候,總是先從身體開始,最後才會畫臉。
葉殊的身材很完美,肌肉緊實,可並沒有那種肌肉男的大塊頭,隻是身材很勻稱,很有美感。
她畫的也很仔細,每一根線條都斟酌過,連陰影部分都畫的很完美,最後,從新調了顏色之後,她開始著手畫他的臉。
畫身體的時候,她的視線也就隻是掃過要畫的部位,這會兒輪到臉頰了,林蔭自然而然的朝他的臉上看過去,這一眼,正好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眸子。
他的眼神就像是個幽深的無底洞,吸引著她移不開視線……意識在這一刻忽然有些空白,林蔭愣愣的在想,他不是走的高冷霸道範兒嗎?
這一想,她又撲哧一聲笑噴了。
不過就在這時,悲劇發生了。
因為她笑,所以手上一晃,沾了顏料的畫筆快速的掃過畫板,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跡。
完了!
畫畫最忌諱的就是畫錯了!
好不容易畫好了身子,沒想到快結束的時候毀了!
看她皺著眉,葉殊抬了抬眸子:“怎麽了?”
聞言林蔭抬了抬頭,一瞧時間已經用了一個半小時,要是再從新畫,不知道他聽了會不會氣炸!
轉念一想,可以彌補啊!
這倒也不是很難,林蔭左右掂量著,又開始抬手去塗畫。
不過彌補可不像她想的那麽簡單的,補來補去,隻補的她焦頭爛額,到最後也沒畫成人臉的形狀。
因為不小心畫到的地方比較靠外,描出輪廓之後臉竟然出奇的大,簡直像個豬頭!
畫到最後,林蔭幹脆心一狠,畫了個無比生動的豬頭上去。
一個雙腿修長的男人,沒有穿衣服的上半身肌肉緊實,搭在膝蓋上的手指骨節分明,就連指尖都透露著優雅和尊貴,而另一隻手支在桌上,手托著……一隻豬頭。
豬頭!
這個畫麵滑稽的,饒是林蔭都忍不住的想要大笑,憋著笑,她默默的將畫板轉了過來,坐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頓時便蹙起了眉。
抬眸,他的視線緊緊落在林蔭臉上,聲音中透著一股毋庸置疑的壓迫感。
“林蔭,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