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除了林蔭,他誰都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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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沒有回答,傅西深隻是嘲諷的低笑。
    蘇杳杳驚詫,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深愛的人竟然如此涼薄,瞪著眼睛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她才一字一句的問:“傅西深,你根本沒想過要娶我是不是?”
    “是!”傅西深扭頭,堅持篤定的一個字。
    看到蘇杳杳呆住,他抿了抿唇,眼神冷漠又堅毅的說:“既然話說到這裏,不妨告訴你,這一生除了林蔭,我誰都不會娶!”
    “如果你想繼續糾纏,那就不要逼我娶你,如果你想放棄,這個孩子隨你生下來或者打掉,我都沒意見。”
    ……
    蘇杳杳眼睛裏的淚似乎都要凝固了,她的心撕裂一般的疼著,疼得她五髒六腑都要碎了。
    生平第一次知道嫉妒是什麽滋味,蘇杳杳從小注重涵養,她一直都在勸自己隱忍,勸自己等待,可事到如今她才知道,這一切都不會有結果。
    就是因為林蔭。
    隻要她在,哪怕她做再多,傅西深都不屑一顧。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空氣驟然停滯,楊芸站在一邊,很是生氣的說:“西深,你太過分了!杳杳這樣愛你,為你孕育子女,你怎麽能這樣傷她的心!”
    楊芸終於看不過了,雖然傅西深一直是她引以為傲的兒子,可蘇杳杳在傅家住了這麽久,又懷了他的孩子,楊芸早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兒媳婦。
    更重要的是,楊芸內心老派保守,自從蘇杳杳懷孕那一刻起,她就說過,傅西深一定要負這個責任。
    責任,責任!
    傅西深就是受了責任這個詞的拖累,所以才會走錯最關鍵的一步!
    如果打從一開始,他就坦白的告訴林蔭,他是因為被下了藥才會讓蘇杳杳懷孕的,她那樣睿智又重情的人,就算是傷心,也絕不會離他而去的。
    說來說去,還是他的錯。
    是他親手推開了最愛的人。
    眼神歸於平靜,任憑楊芸還在一旁勸說,傅西深落寞自嘲的頷首,轉身,踏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樓上走去。
    見他如此決絕,蘇杳杳心中一沉,慌忙想要跟上去,可又怕被他甩開,隻得站在樓梯下,卑微的懇求:“都怪我都怪我,西深,你別不要我……我不會逼你娶我了,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
    “晚了。”傅西深站在樓梯上,背對著蘇杳杳,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情感。
    聞言,楊芸更是氣憤,“西深,你這是什麽態度,麵對自己的母親和未過門的妻子,你就用這麽不耐和冰冷的態度嗎?今天我告訴你,你們的婚事我已經想好了,就定在……”
    “砰!”
    門被甩上了,楊芸的訓斥和蘇杳杳的哭訴都被隔絕在門外,周圍終於安靜了。
    傅西深隨手將公文包丟下,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站在床邊深深的呼出口氣。
    他累了。
    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一個深愛卻得不到,一個不愛卻甩不開,他真的累了。
    剛剛楊芸的話他不是沒有聽到,婚禮,他不會同意的。
    不,確切的說,他要徹底的甩開那個纏著他的女人。
    或者,那個孩子。
    沒有了那個孩子,她還有什麽理由纏著他。
    到時候,他的身邊沒了別的女人,他就可以坦然的去追求自己深愛的人。
    對,想要得到林蔭,他就應該先甩開蘇杳杳。
    想到這兒,傅西深的眸子驟然一片冰霜,想了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
    地點在最繁華的酒吧,這是全市裏唯一一個沒人敢惹事的酒吧。
    因為,白禮是這家酒吧的主人。
    坐在最豪華的包廂,傅西深不是聲色犬馬的人,房間裏安安靜靜的,他手裏夾著一支煙,坐在沙發上一口接一口的抽著。
    房間裏的空氣中滿是淡淡的煙草味。
    很快,門開了,白禮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優雅的像個偏偏貴公子,看到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傅西深,他勾著唇走了過去,伸手從他指間抽出燃了一半的香煙,徑自含在自己口中抽了一口。
    “吸煙有害健康,沒事少抽一點。”
    說完,他吐出一口繚繞的煙霧。
    傅西深掃了他一眼,“有害健康你還抽。”
    “我沒事,沒人關心也沒人愛,隨我怎麽折騰,反正沒人心疼。”白禮淡然的說,抬手又抽了一口煙,這才將煙蒂按在煙灰缸中,抬起頭問:“怎麽想起來找我了?”
    傅西深沒有急著回答,倒是抬眸認認真真的瞧了他一眼,反問道:“白禮,你願不願意幫我做件事?”
    “好,”白禮隨口答應,起身倒了杯酒遞給傅西深,勾著唇說:“這可是一九六幾年的酒,放了幾十年,一瓶酒都能買上一棟別墅了,來,嚐嚐。”
    喝酒?
    傅西深沒有接,皺著眉看著他問:“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什麽?”
    白禮搖了搖頭,晃著紅酒杯嚐了一口,這才說:“當然聽到了,你說讓我幫你一個忙,我答應了。”
    “你都不問問我要你幫我做什麽嗎?萬一……是殺人呢?”傅西深眸子中一片陰冷,直直的盯著她問。
    他認真,可白禮卻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毫不在意的隨口說:“殺人有什麽,傅西深,我是黑道大哥,你想殺人的話,找我算是找對了。”
    這話還真是讓人聽不出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敷衍的,傅西深緊皺著眉,說:“白禮,我不是在開玩笑。”
    “我知道,”白禮仰頭喝盡杯子裏的酒,這才抬眸看著他,回答的算是認真了一些:“你沒辦法做的事,交給我。”
    ……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到了秋末,古人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下了幾場雨之後,天氣也就冷了下來。
    林蔭懷孕已經兩個多月了,連續在床上躺了一個月,醫生終於把她的危險警報解除。
    但是很不幸,別人都是前期孕吐,她卻是中期孕吐。
    吃什麽吐什麽,吐的眼花頭暈,最後又開始臥床。
    悲催。
    更讓她沮喪的是,林岑告訴她說,當年懷著林蔭的時候,林岑就是三個月開始孕吐,直吐到生下她才好。
    嗯,她可能麵臨著要孕吐七八個月了,想想就覺得好痛苦。
    摸著依舊平坦的小腹,她很難想象,那個讓她吐的翻天覆地的始作俑者,就在她肚子裏一天天長大。
    不過這話葉殊不同意,用人家的話來說,原話是這樣的。
    “我才是始作俑者,沒有我的辛苦耕耘,哪有這幸福的果實。”
    嗯,他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