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為情所困的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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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他的變化,葉晉的眼睛頓時便幽幽的泛起了光。
看來,隻有林蔭才是唯一能激怒葉殊的源頭。
笑了笑,他抿著唇譏諷的笑:“被拋棄的感覺,怎麽樣?”
“嗬,”葉殊冷笑,抬眸看向葉晉,陰鷙的就像是來自地獄一般,“一個女人而已,小叔,你最懂得逢場作戲了,不是麽?”
“逢場作戲?”葉晉嗤笑,“那她走了你還滿世界的找,小侄子,我看你不是逢場作戲,而是為情所困。”
為情所困。
葉殊眼神冰冷,沒有回答。
葉晉轉身,背對著他幽幽的說:“對於商界來說,你現在就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廢人。”
說罷,他轉身離開。
看著房門開了又關,空落落的客廳裏,葉殊的表情愈發的冰冷起來。
為情所困的廢人?
很好。
……
整個s市,流言蜚語如浪潮一般襲來。
關於葉少的妻子為什麽要離開這一個話題,衍生出了近百種傳言。
其中最被大眾肯定的說法,是林蔭早就變了心,跟著別的男人遠走高飛,拋棄了葉少。
當然,誰都不敢提到明麵上,甚至,隻要有葉殊的地方,就會自動停止關於這個話題的討論。
對於大眾眼中的局外人,傅西深卻是沒少聽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原本正因為找不到林蔭而鬱悒,這會兒一聽到遍地侮辱林蔭的話,他渾身散發著冷意,猛地上前掐住了正在造謠的男人的脖子。
“再讓我聽到你侮辱她的名字,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冷漠,陰鬱,狠戾,暴怒。
早在林蔭從醫院裏逃出去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開始變的不像他了。
他在心中無數次的說過,林蔭,他一定會找到她,一定!
可他的話,似乎並沒傳達到林蔭的耳朵裏。
就在此時此刻,一個叫楓丹鎮的小地方,林蔭穿著最普通的衣褲,正在打理著花房裏的花。
隔著透明窗子,雪花紛紛落下,入眼一片白茫茫。
仿若兩個世界一般,外麵冰天雪地,花房內卻是百花齊放,溫暖如春。
溫度調在剛好適合這些花生長的溫度,林蔭穿著一件灰青色的襯衣,正在擰著噴霧器的開關。
這會兒剛吃過午飯,需要給花兒們滋潤滋潤。
“小林,你先去吃飯吧,花房我來看著。”
說話的人是溫叔,他是這間花房的主人,約莫五十來歲,除了頭發有些白,人倒是精神利落的很。
林蔭摘下手套,說:“千日紅和芍藥花的除蟲我剛做過,那邊噴霧先不要開,等傍晚的時候,再單獨澆一下水就好了。”
說完,她把手套放在花房的矮桌上。
溫叔看著她笑了笑,由衷的說:“小林啊,你對這些花花草草還真是上心啊,子恒要是有你一半認真,我就知足了。”
子恒是溫叔唯一的兒子,年紀和林蔭相仿,性格開朗。溫叔是一門心思的想讓子恒承接他的手藝,可子恒,卻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學音樂。
林蔭笑了笑,隨口道:“子恒挺好的,人很聰明,隻要他想,哪有學不會的東西。”
“是啊,那小子是聰明,可就是整天抱著一把破吉他,你說,養花多好,修身養性,我看他那浮躁的性子,就該養養花來沉澱一下。”
溫叔說話時,那是對子恒十足的不理解,在他看來,子承父業,這是千年不變的傳統。
正想說什麽,突然花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休閑運動服的男人走了進來,皺著眉說:“又趁著我不在,說我壞話呢吧!”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林蔭看著溫子恒笑了笑,說:“不是我們趁你不在才說的壞話,而是每次一說你壞話,你準來。”
“看吧,果然是在說我壞話!”溫子恒皺著英氣的劍眉,往林蔭這邊探了探頭,故意撇著嘴生氣的說:“林蔭,我爸對我意見可大著呢,你可不能因為他的片麵之詞,就對我遲疑偏見啊!我跟你說,我可是積極向上的大好青年,為人耿直,性格善良,那可是比老秦一點都不差的好吧!”
“你可得了吧!”溫叔瞥了他一眼,“秦斯是人民公仆,你一個不務正業的小痞子,還想跟他比?”
“怎麽就不能比了!”溫子恒不服氣,一撇頭,看著林蔭問:“林蔭你說,我比老秦長得不差吧?我也沒比他矮比他胖吧?而且啊,我還比他年輕呢!你說說,我優秀還是老秦優秀?”
見狀,林蔭忍俊不禁,“就比秦斯小一歲而已,你就整天老秦老秦的,子恒,要說起來你還比我大兩歲呢,我是不是也要喊你老恒啊?”
這話一出,子恒的臉色頓時便擰了起來,抗拒的皺著眉說:“老恒?怎麽聽著比我爸還老啊!”
看著林蔭笑,他也忍不住的笑了,揚了揚手裏的飯盒說:“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飯都涼了你也沒回去,呐,給你帶過來了。”
說著話,他將保溫飯盒打開,一層層的取出放在矮桌上,最後抽出筷子遞了過去,“給,快吃吧。”
飯菜挺豐盛。
林蔭隨手拎了個空花盆,反過來當作板凳坐下,這才接過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藕片吃起來。
“好吃嗎?”子恒站在一旁,滿臉期待的問。
林蔭點了點頭,“嗯,好吃。”
聞言,子恒頓時便笑開了,看著她吃,伸手取過保溫杯,擰開蓋子放在她手邊。
噴霧的開關差不多都打開了,溫叔從百合裏挑出一盆葉子皺巴巴的,搬著從林蔭身旁經過的時候,低頭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
“哎……”假裝幽怨的歎了口氣,溫叔語氣酸酸的說:“兒大不中留啊,哎……我說籠子裏的雞怎麽一天天的少了,原來都被這小子給燉了。”
聽他這麽說,子恒的臉微微染上些緋紅,窘迫的說:“什麽兒大不中留啊,主要是林蔭太瘦了,怎麽說她也是在我們花房裏工作的,燉幾隻雞,總比她累暈過去好吧!”
“我也整天在花房裏工作,你怎麽不說給我補補啊?”溫叔把百合放在門口,又折了回來說。
子恒的臉更紅了,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最後一梗脖子,說:“爸,您看看你這肚子大的花房都快盛不下了,還補什麽啊!”
說完一低頭,看著林蔭柔下聲音說:“林蔭,你先吃吧,這個雞湯必須得喝了,我可是燉了四個小時呢,我先出去了,下午還要練琴呢。”
說完,逃一般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