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一群長著豬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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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堆酒,喝到晚上十一點還沒結束。
    溫子恒是唯一一個喝趴下的,其餘幾個,雖然沒醉,可也差不多到勁兒上了,一個個歪歪扭扭的,都快撐不住了。
    當然,出了滴酒不沾的林蔭之外,秦斯也清醒的很。
    雖然幫她擋了不少酒,他身上沾染了些酒精的氣息,可一雙眼睛灼灼,卻是一絲模糊都不帶。
    見狀,林蔭自然提議大家回去休息。
    可就在阿茅扶起溫子恒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的他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推開阿茅,蹣跚著走到林蔭麵前,伸手就向她的雙臂抓了過去。
    好在秦斯手快,拉住林蔭的手腕向後拽著護在自己身後。溫子恒也隨之改變了方向,一把抓住了秦斯的雙肩。
    秦斯一米八七,溫子恒隻有一米七八,扶著他的肩膀,溫子恒隻能墊著腳尖。
    一臉的醉意朦朧,他吐字不清的說:“林蔭,你今天怎麽這麽高啊!”
    “哈哈哈哈……”剩下幾個也醉的不清,聞言笑著攙住他說:“你是醉糊塗了吧,這哪是大嫂啊,這是大哥。”
    “啊?”溫子恒眯著眼睛瞄了一眼,“你蒙我呢吧,這就是林蔭呀!不過林蔭,你能不能彎彎腰,我都快夠不著你了。”
    秦斯臻著臉,聽到這話本能的想撇來他的手,可林蔭站在他身後,突然就想整蠱一下,雙手搭在他肩上往下一按。
    也不知是他故意還是她力氣大,總之秦斯還真就被壓的彎下了腰,和溫子恒的身高持平。
    咧著嘴笑了笑,溫子恒伸手便在秦斯臉上摸了摸,皺著眉說:“你就這麽煩我?這麽急著走?林蔭,我不同意,我不讓你走!”
    說完,伸手猛地環上秦斯的腰,摟的死緊的,還像小孩兒一樣,把臉往他胸口捂,撇著嘴來回的蹭著。
    “哈哈哈哈……”
    “哈哈……”
    幾個人都被逗樂了,喝的暈暈乎乎的阿茅甚至都笑的摔到了地上。
    林蔭也耐著笑,把下巴抵在秦斯肩膀上,說:“子恒,你鬆手,我要走了。”
    “不放不放就不放!我跟你說,我就不放!”溫子恒摟得更緊了,撇著嘴說:“你怎麽這麽狠心呢,啊!我就不放開!”
    還真是任性的像個小孩子。
    那副撇嘴廝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委屈的小孩兒。
    林蔭笑慘了,好一會兒,才憋著笑說:“好吧,那你說,怎麽著才能讓我走。”
    溫子恒緊緊摟著秦斯的腰,聞言眯著眼睛抬了抬頭,委屈巴巴的說:“你給我畫一幅畫吧,以後我也能有個念想。”
    “什麽念想啊,我又不走。”林蔭笑著說。
    “你早晚會走的,林蔭,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早晚都會走的。”溫子恒癟著嘴,帶著醉意篤定的說。
    不會走嗎?
    林蔭竟然無法說出肯定的話來,斂去笑意,她看著趴在秦斯胸前撒嬌的溫子恒,終於點了點頭,“好,我給你畫。”
    “真的?”
    “真的。”
    聽到她認真的回答,溫子恒這才緩緩鬆開緊摟著秦斯的手,撇著嘴,說:“那我坐這兒,擺個姿勢。”
    說完,踉踉蹌蹌的做到了燒烤店外的台階上,歪歪扭扭的靠著玻璃門。
    “林蔭,別管他,這兒沒有畫板也沒顏料,林蔭,我先送你回去吧。”
    秦斯站直身子,伸手去拉林蔭的手腕。
    可林蔭卻躲開了,從口袋裏拿出一隻鉛筆,晃了晃說:“我可不是言而無信的人,說了給他畫,怎麽能走呢。”
    說完,她幾步走進燒烤店,抽了張餐巾紙,墊在一張硬紙片上,走了出來。
    “我就畫在這兒,雖然簡陋,總算是答應他的做到了。”
    說完,林蔭轉身走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坐了下來。
    “還真的畫啊?”海洋看林蔭拿著紙筆,又看了看歪歪扭扭靠躺著的溫子恒,幹脆的說:“他都醉成那樣了,幹脆我坐那兒扶著他吧,要是可以,你也給我畫一幅,行不行啊大嫂?”
    林蔭莞爾一笑,聽的習慣了也就自動忽略了那句大嫂,點了點頭,說:“你們幾個都坐下,我就幫你們畫一張合照吧。”
    聽她這麽說,幾個人都坐了下來,互相倚靠著,靠在彼此的肩膀上。
    林蔭看了看秦斯,問:“你要不要坐那兒,我幫你也畫一幅。”
    “不用,”秦斯眼神如水,在冬天的深夜裏有些清冷,“你以後會有很多機會給我畫的。”
    聞言,林蔭點了點頭,說:“也好,這張紙巾太小了,人太多可能也畫不下,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專門畫一張。”
    “好,你不要忘記了。”秦斯低語。
    可林蔭似乎沒有聽到,將紙巾鋪平,她握著鉛筆,按照麵前的畫麵,筆尖“唰唰”落在紙巾上。
    冬天的夜很涼,北風中夾雜著嚴寒,吹在林蔭的手背上,很冷。
    看著她的發絲隨風拂動,秦斯皺了皺眉,抬腳走到身邊,幫她擋下寒冷的風。
    幾個人坐在那兒,沒過多久,被風一吹酒勁兒犯了,一個個的都呼呼的睡起來,裹在自己的棉衣裏,隻露出一雙緊閉的眼睛。
    林蔭畫到幾個人的腦袋,這下做了難,難不成就隻畫他們幾個的額頭和頭發?
    既然畫,那就畫點特殊的。
    林蔭玩心一動,唰唰幾筆下去,頓時溫子恒就變成了一隻豬頭。
    有些滑稽,林蔭沒忍住,抿著唇笑了好一會兒,才有繼續畫。
    終於,就在手被凍僵的時候,她畫完了最後一筆。
    或許是對溫子恒比較熟悉吧,她可以溫子恒的豬頭戴上了一頂可愛的鴨舌帽。
    碩大的豬頭,小巧的帽子。
    畫麵其實相當滑稽,可林蔭卻笑不出來,將鉛筆放回口袋裏,林蔭展開給秦斯看了看,說:“怎麽樣,認得出誰是誰嗎?”
    秦斯一看,挑著眉搖了搖頭,“子恒醒了之後看到自己被畫成豬,小心他會生氣。”
    林蔭沒回答,笑著將紙巾折好,裝進口袋裏,這才上前將幾個人喚醒。
    酒勁兒上頭,雖然醒了,可也醉的厲害。
    好在秦斯的警車夠大,一個個的趕上車,這才離開。
    ……
    林蔭是第一個被送回去的,秦斯沒有多戴,匆忙載著其餘幾個人朝花房去了。
    林蔭洗漱之後,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半了。
    今天的畫還沒來得及更新,她打開電腦,將提前存稿的畫掃描之後,上傳到她的連載畫集裏,正準備關電腦,又想起口袋裏的紙巾。
    小心翼翼的拿出,展開,她看著畫上幾隻可愛的豬頭,抿著唇笑了好一會兒,伸手將畫掃描下來,然後,上傳到了畫集裏。
    看著發表成功幾個字,她並沒當回事,關上電腦,上床休息了。
    殊不知,這幅畫,正在沿著廣闊的網絡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