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女大王的壓寨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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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寧淚流滿麵, 人家隻是沒有經驗一時失手, 不等於沒有腦子好不好!
    與此同時, 門外傳來林階的聲音:“拆門!”
    拆,門?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隻聽得劈裏啪啦幾聲響,跟著就見海棠居的門軸掉了下來,失去了支撐的兩扇門板搖搖晃晃、晃晃悠悠,似風中飄絮,看看就要倒下。
    阮寧倒抽一口涼氣, 萬惡的封建統治階級,還講不講點道理了!
    就聽林階喝了聲:“看著點,別砸到了!”
    轟一聲,門板倒地,在塵埃尚未落定之時,林階已經負手踏進門內, 一言不發地盯住了阮寧。
    阮寧不由自主地低了頭不敢看他, 心如擂鼓。
    林階又上前一步, 捏住了她的下巴, 道:“膽子越發大了。”
    阮寧掙了一了沒掙開, 咕噥著說:“你管我。”
    “開門。”他下巴對著正房一點,“進去。”
    “就不。”阮寧大著膽子反駁。
    她以為林階會像昨天那樣暴走, 繼而把她抱進屋裏動手動腳, 她就能趁勢再增進一把感情, 誰知林階隻是挑起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地看定她,說:“那你是想在這裏了?”
    阮寧疑惑地看著他,就見他忽地壓下來,微涼的唇覆上了她的,阮寧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然後,他的舌也趁機擠進,開始攻城略地。
    呼吸開始困難,羞恥感瞬間淹沒了她,她拚命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箍在懷裏,他的一隻手牢牢固定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張紅唇迎向他,似一隻離了水的魚。
    這個吻長得不像話,最初他和她都很笨拙,但很快,他似是摸到竅門,得了趣味,開始引導她,帶領她,而她果然不負所望,被他逗弄的化成了一灘水,倒在他懷裏緊閉雙目嬌喘微微。
    林階也很想閉上眼睛,但又舍不得,她這幅任由他掠奪的無助模樣和親吻一樣令他銷魂,於是他在強烈的快意中堅持睜著眼睛,觀察她表情的每一絲變化。到後來他覺得她臉頰燙的厲害,這才意猶未盡低放開了她,看著她酡紅的臉頰,林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男人征服女人的快感。
    阮寧倒在他懷裏兩腳發軟,跟著像猛然驚醒一般,推開他跑進房中,然後整個人頂住門,很快感覺到他推門的力度,阮寧忙道:“別進來!”
    “開門。”林階凶巴巴地喊了一聲,跟著卻突然有些後悔,該不會嚇到她吧?於是他放低了聲音,輕輕拍著門框又說,“開門。”
    “不開。”阮寧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這才醒悟做跟想完全是兩碼事,她曾經無數次描述過親吻擁抱甚至歡好,她也曾看過許多走腎不走心的撩漢文,她以為做到這些應該不難——但從事實來看,很難。
    擁吻時那麽激烈的心跳,那種沉溺的感覺,她幾乎以為自己喜歡上他了,而他同樣激烈的心跳,險些讓她相信這是愛情。
    可說到底,她也隻不過是在別人的故事裏走一遭,而且任務是送他去死。
    她隻是個做戲的,不能用心,隻能用腦。
    阮寧定定神,把思緒重新扯回任務線上來,不能讓他太快得手,一來她還沒準備好,二來,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
    她隔著門縫輕聲對外麵說:“你回去吧,那麽多人看著呢。”
    林階應聲道:“我在此,有誰敢看?”
    “那也不行,你總是亂來……”阮寧眼前浮現出他向她索取時急切情動的模樣,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該不會假戲真做了吧?那可不行,她還要離開這個虛構的世界呢。
    林階不舍得走,擁她在懷,至少能一夜無夢,安穩睡到天亮。他有些詫異,方才之前她拒絕他,他就拆掉了院門,如今她隻是合上了門扉不放他進去,他竟然沒打算用強力來解決。難道一個完美的吻可以改變這麽多?
    米易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大人,陛下遣人傳旨。”
    柔情蜜意隻能暫時放下,林階輕輕拍拍門,道:“我去去就來,你等我。”
    許久才聽見裏麵的人兒低低地嗯了一聲。
    林階很快換好了禮服,香案都已備好,來人是乾清宮的太監總管張運,笑著向林階說:“陛下口諭,與蠻族和談事宜請老師主持,明日一早隨使團出發。”
    與蠻族何談之前一直是由次輔主持,林階便問道:“為何突然之間換成了我?”
    “吳次輔今日散衙後摔了一跤,行動不便。”張運解釋道,“陛下最信任首輔大人,況且和談諸事首輔大人從頭到尾都有參與,陛下說辛苦首輔大人去走一趟,文書等物請大人隨咱家到內閣與吳次輔交接。”
    事發突然,林階隻得跟他走了,米易已習慣了他的行蹤不定,立刻動手開始打點行裝,又特意把阮寧也叫來,一一指點給她看林階慣用什麽,要帶什麽,阮寧一邊聽著,一邊想,也不知有沒有機會給他收拾一回行裝?
    林階回來時已經是子夜時分,遠遠看見門內似有人在等著,他以為是阮寧,心下一喜,誰知到跟前一看,卻是林思,她一臉孺慕,依依不舍地說:“義父,您明天就要啟程嗎?”
    “是。”林階混跡官場多年,一雙眼睛何其毒辣,早看出她並非為了送別,便道,“你有什麽事隻管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林思有些訕訕的,隻得硬著頭皮說道:“原本是想明日再說的,誰知義父突然要出門,義父,孩兒跟王孟甫早已私定終身,想請義父成全。”
    林階乍然聽見這個名字,頓時想起那日在客棧中他將阮寧抱上車的情形,心底陡地生出一股怒意,跟著又想,之前親吻時阮寧分明像他一樣笨拙,不管過去有什麽,從今而後,她的所有都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他這麽想著,怒氣消散了些,道:“你若是決定了就請米叔幫你打點準備,等我回來送你出門。”
    “謝義父!”林思歡喜地道謝,心中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雖然王孟甫一直跟阮寧糾纏不清,但她相信他隻是為了阮家的錢財,如今她已是首輔的義女,身份和錢財都有了,她有自信王孟甫會對她一心一意。
    林階點點頭,自顧進了門。確認過玉香囊後他調查了林思在阮家的所作所為,發現林思絕不像麵上表現的那麽規矩,更何況那日在客棧他親眼看見林思故意脫掉阮寧的鞋襪,身為奴婢居然暗算主人,林階覺得,這個女人不得不妨。
    他原本答應過林長鬆,要把他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來養,但是既然林思品行不端,他覺得,幫她擺脫罪人之後的身份,令她衣食無憂也算實現了對林長鬆的承諾,再多的,林思不配。
    米易迎了上來,笑眯眯地說:“行李已經收拾好了,是阮姑娘親手整理的。”
    林階心裏舒服多了,還以為她根本不在乎他走不走,現在看來,她還算個有良心的。
    他心裏想著,順腳便走去了海棠居,大門已經重新裝上,如今虛掩著,老遠就能看見裏麵的燈火。林階心中一暖,她是在等他吧?
    他快走幾步進了院,果然見臥室裏也亮著燈,她的身影倒映在窗紙上,像剪紙的美人畫。林階低聲道:“我回來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條小縫,阮寧露出半邊臉,長睫低垂:“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睡吧,明日還要趕路。”
    她說完就要關門,他卻伸手擋在門縫裏,道:“你不陪著,我睡不著。”
    她氣呼呼地把掃帚往地上一扔,拍著門喊了起來:“喂,有沒有活人啊?快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門被打開了,赭袍男負手站在幾步之外,麵無表情地說:“打掃幹淨再說。”
    “不掃!”阮寧也來了氣。
    赭袍男麵上紋絲不動,道:“那就不回。”
    阮寧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嘴角一耷拉,捂住臉哭了起來,邊哭邊說:“你講不講理?你們把我打暈了綁過來,難道還不讓人逃嗎?你看看我為了挖土手指甲都弄劈了一個,我好不容易才留的長指甲,這麽慘都是你們害的,我不掃,我就不掃……”
    赭袍男嘴角極輕微地抽搐了一下,轉身快步向外走去,不多時黑衣人過來了,冷冰冰地說:“我家大人說了,如果你不掃幹淨的話今晚你就自己睡那張髒的床。”
    阮寧氣憤憤地抓起掃帚朝他扔了過去,你倆到底是不是男人,還能不能給絕世美人一點應有的待遇了!
    當天夜裏阮寧躺在幹幹淨的床上時,樂得眼睛彎成了一彎月牙。掃帚還扔在門外沒人動,小巧的羅漢床周圍仍舊撒滿了土灰和木條,但是她從箱籠裏找到了新的被褥,髒的已經被卷包扔在一邊,她最討厭掃地了,那兩個不是男人的男人休想逼她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