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小師妹她隻想除妖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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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檀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墨芩一眼,臉上卻笑得更加開懷了。
他指了指風浚手裏的東西。
“風公子,既然你不同意,不如我們還是打一架吧?誰贏給誰?”
墨芩暗歎一聲。
得,話題又繞回來了。
一時竟說不清宋檀到底是想打架還是想要竹筒裏的東西。
風浚沉下眸子,似在思考到底是該跟宋檀打一架還是應該將東西給他了。
竹筒裏的東西並不是事情的主謀,蔡原隻是一個打工仔,且根據現在所獲得的線索來看,他們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
風浚有些動搖。
“師叔!師妹,你們都站在外麵做什麽?”
薑弈晟剛一踏進院子,就看見這劍拔弩張的一幕。
墨芩看向略顯疲憊的薑弈晟和姚夭,覺得這似曾相識。
狐狸的運氣這麽好的嗎?
要不是跟風浚狐狸的姿態相處過那麽久,她都要懷疑風浚其實是錦鯉妖了。
待了解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薑弈晟目光火熱地看向風浚懷中的小竹筒,開始勸說
“風公子,既然我們現在追查的是同一件事,我們更應該團結協作!”
“這隻小妖顯然不是幕後凶手,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弄死這隻小妖的,隻是借一借。”
蔡原“……”
這麽明目張膽地討論他的歸屬權,有問過他的意見嗎??
顯然俘虜是沒資格發表意見的。
風浚有些嫌棄地用手指捏著竹筒,“真的不會弄死?”
當初被這麽一個小妖,追得到處跑,簡直是狐生之恥,若是不能親手結束這罪孽,他寢食難安!
宋檀臉上明晃晃帶著失望,無奈點點頭。
好嘛,又打不起來了。
“不弄死,就借一借,畢竟我也不是什麽凶殘的除妖人。”
頂多折磨一下,套點信息出來。
至於怎麽折磨,折磨多久,那就要看這隻小妖的嘴巴嚴不嚴了。
風浚將竹筒一丟,宋檀穩穩接住。
宋檀晃了晃手裏的竹筒,露出點疑惑,“半妖?”
這兩個字一出來,姚夭下意識抖了抖身子,她抿著唇,做出一副懵懂又無知的表情。
這一秒鍾微妙的氛圍,讓薑弈晟不舒服,他轉頭對姚夭道
“夭夭,今天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姚夭感激地點點頭,“那我就先回房間了。”
說完,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間。
姚夭的反常墨芩盡收眼底。
就算被點名半妖,姚夭也不至於反應這麽激烈,之前不是還頂著半妖的身份在宋檀麵前亂晃嘛。
“師兄,你們今天有什麽發現嗎?”
薑弈晟搖搖頭,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我今天去的那些店都沒什麽問題,就是中途跟姚夭走散了,她好像受到了什麽驚嚇,我問她她隻說沒事。”
走散?
這還叫沒問題?
一個是除妖師,一個是半妖,得是什麽樣的意外,才能讓姚夭在走散的途中還受到了驚嚇?
夜幕時分,風浚又進了墨芩的房間,這次他是直接捏碎了宋檀放在院中的小紙人。
這麽欺負他,他發一下火不過分吧?
“宋檀太過分了,你居然也不幫我!”
生氣!得要補償才能好。
說是補償也不算補償,他咬了一口,舔了點血,然後又被某個變態摸尾巴了……
墨芩有些惆悵,再這樣下去,宋檀都快懷疑他的小師侄是不是被妖怪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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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當天,雪府賓客盈門,門前往來車輛都排出一條街了,對交通造成了嚴重的負擔。
墨芩一行人順利混進府裏。
雪府的宅子是當今皇帝賜的,占地麵積大不說,還是都城裏有名的豪華宅院。
可進了院子才發現裏麵的裝修極為素雅,沒有奪眼鮮豔的色彩,沒有半點俗氣浮誇的裝飾。
院如其人,素雅清貴,置身其中猶如置身一片潔淨廣闊的冰雪天地。
眾人對園子讚不絕口,什麽彩虹屁張口就來,而雪析卻始終波瀾不驚,進退有度。
宴會才剛剛開始,就有從宮裏來的太監帶著人和禮品上門。
“陛下知丞相父親壽誕,特地命咱家送來賀禮……”
小太監端上來兩個托盤。
一個是皇帝送的,一個是緗妃送的。
雪父坐在上首,雪析坐在他左邊,聽說是皇帝贈禮,兩人都齊齊上前。
雪析看了一眼禮物,笑著跟太監道謝,雪父倒是沒怎麽看那禮物,似乎不怎麽感興趣。
太監離開後,眾人又是一通彩虹屁。
墨芩看了幾眼,就跑去探索新地圖了。
穿過一個假山竹林,墨芩看到了一個跟整個院子格格不入的院子。
院子的牆被塗成白色,從外麵隻能看到一點有些陳舊的房頂,一個尋常的院子,放在精致的雪府,它像是被這道牆給切割出去了一樣。
院子的門上落了鎖,鎖上落了一層薄灰,像是最近都沒有人進出過。
墨芩在院外麵探查不到裏麵的內容,她試了試,發現想要進去,不在小師侄的勢力範圍內。
她果斷搖人。
宋檀繞著院子轉了一圈,望著院子沉默了一秒。
接著,他果斷地從袖子裏掏出八個小紙人,靈氣被注入小紙人身體裏,它們蹦蹦跳跳地順著圍牆跑走了。
等了一會,宋檀才抬手捏訣,八個紙人各自站位,以他們作陣,一團淺色金光將院子團團圍住。
空中氣流湧動,接著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像是有人哢嚓一聲咬碎了薄脆的薯片。
薑弈晟忙用劍砍斷門上的鐵鏈,他推開門,久未打開的木門發出沉悶的咯吱聲。
院內的妖氣直衝麵門。
院子裏長了荒草,房梁上結了蛛網,連窗棱上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隻有柱子上那一張張黃符堅挺著。
薑弈晟拎著劍,謹慎又急切地朝著妖氣最濃鬱的主屋而去。
姚夭墜在隊伍的最後麵,似乎對這裏懷揣著恐懼。
薑弈晟砰地一腳踹開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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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裏長了荒草,房梁上結了蛛網,連窗棱上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隻有柱子上那一張張黃符堅挺著。
薑弈晟拎著劍,謹慎又急切地朝著妖氣最濃鬱的主屋而去。
姚夭墜在隊伍的最後麵,似乎對這裏懷揣著恐懼。
薑弈晟砰地一腳踹開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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