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被吞噬的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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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魏涵他就是妖族吧?”我問到。
    楊先生點點頭。
    魏涵他會變身成巨牛的模樣——或者應該說那才是他的原形——他是妖族蠻牛族係,妖魔兩族結成同盟,魏涵就是派來給楊先生做幫手的。
    另外,仙族和鬼族是同盟這一點我很上心,天華山山穀內的那個紅衣女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鬼族的,而弘陽老道他們是屬於仙族一側的勢力,也就是說他們之間必有聯係。
    這樣錯綜複雜的關係,讓我更加的搞不懂現狀了。
    鬼族的人——姑且先這麽假設吧——把紅色嫁衣給我,然後仙族的弘陽老道要殺我,妖魔方的勢力也想殺我,然後最後發現殺不了我就選擇和我結盟……
    他們圖的是什麽?
    這些事情我猜不出來,問楊先生的話他大概也不會告訴我。我實在理不清頭緒,就把心思放在了另一些事情上。
    “道具”的使用,楊先生已經告訴我了,他這裏收集的道具,基本是每個種族拿到手就能夠使用的道具,正式的命名叫做“法器”。而使用的前提條件隻有一種,就是使用者體內必須擁有靈力,而且能夠催動靈力。
    而靈力這種東西,妖魔鬼仙四族是天生就有的,人類卻是必須後天從各方麵獲取才行,根據人類自身的根基屬性,收集在體內的靈力的屬性也會各不相同。
    楊先生告訴我,我原本的屬性是火,至剛至陽極克鬼族的屬性,但是在和紅色嫁衣聯係在一起後,我的屬性就變成了冰屬性,這是包含在五大屬“水”屬下的一個分支屬性。
    五大屬性,又稱“五行”,分為金、木、水、火、土,在五行之下,根據屬性顯性出來的具體屬相,又分為多個分支屬性,分支屬性數量無法統計,包括風、雷、雨等等自然現象,也有山、樹等等之內的自然存在之物。
    這些知識是楊先生給我的一本修行基礎知識上麵的,我雖然感覺自己看懂了,但其實也就是一知半解。能夠了解到的就是,我現在體內的那股清涼的力量,好像就是那所謂的靈力。
    在穿上紅色嫁衣,蓋上紅蓋頭,套上繡花鞋,拿著驚堂木砸了地獄狼犬之後,我體內那股清涼的力量就一直存在,沒有消失,隻是好像沒有最開始那麽強大了。
    最開始我感覺自己能拍平一座山,現在最多就能拍塌一桌子。
    “人的根基屬性是隨時能變的嗎?”我問到。
    楊先生搖了搖頭,說到:“一般是不可能變的,你這是特殊情況,極陽變成極陰,全部都是這件邪衣的作為。”
    楊先生指了指紅色嫁衣,繼續說到:“事實上,你自身的屬性依然還是火屬性,隻是你現在被它附身了,它的屬性把你的屬性覆蓋,或者應該說是吞噬了。等你控製住它,或者把和它的聯係斬斷,你就能夠找回自己的屬性。”
    還有這種事?我有些無語。
    這麽說的話,我現在即使修煉到了修為很高的境界,到頭來也隻是在和這紅色嫁衣一起修煉,最後我找回自己的根基屬性之後還得從頭再來?
    這也太坑了吧?
    我恨死這玩意了!
    …
    …
    最近一天時間,我有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神算鋪,早上很早就過去,晚上很晚才回來。
    我也沒其他事情做,現在也就隻能安心修煉了,我現在的唯一目標,就是將紅色嫁衣的詛咒控製住。
    因為很少接觸人的原因,紅色嫁衣的詛咒一直沒有再次觸發,我也放心了一些。
    在這期間,我一直在學習如何補充體內的靈力,雖然楊先生一直在教我,也幫我用了很多的方法嚐試,但是我還是沒能摸到竅門。
    事實上,因為魔族天身就擁有靈力的原因,吸收靈力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呼吸一樣隨意,在吸收靈力這方麵的基礎知識基本沒有,楊先生也沒有教導人類徒弟的經驗,所以我們雙方都十分的苦惱。
    在這段時間,易冬月曾聯係過我多次,說希望和我見一麵,我都以沒有空閑為理由拒絕了。
    其實我也想盡快和她見一麵,確認我想知道的那些問題,但是,紅色嫁衣的詛咒一天不解決,我就一天不敢放下心來和普通人接觸。
    雖然我明白,這個易冬月大概不是什麽普通人,這一點從蘇莫那個海島就能看出來,她身後絕對有一個大勢力。
    但是凡事還是小心為妙。如果易冬月因為紅色嫁衣的詛咒而死了,她背後的那個勢力絕對會把過錯放在我的身上,我可不想平白無故去招惹一個不知道有多龐大的勢力,那就是在找死。
    但是,我忌諱這些,不代表她就會忌諱。數次被拒之後,她直接就找上門來了。
    這天深夜,十二點左右,我回到家裏,就看到易冬月站在我家門前,靜靜的看著我。
    “你為什麽不願意見我?”她稍有些情緒的埋怨著問到。
    我有些尷尬,說到:“你怎麽知道我住這裏?”
    我把她請進家門,既然人已經來了,我也就隻能順其自然了,總不能就這樣趕人家走吧?
    易冬月走進我家門,沒有絲毫的客氣,就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直接就去了廚房,熟練的翻出茶葉燒水泡茶。
    她是怎麽知道我茶葉放那裏的?而且茶具什麽的她都一清二楚,問也沒問我一句,直接就從抽屜深處拿出來了。
    我莫名的覺得有些害怕。
    易冬月泡好茶,端到客廳,招呼我過去坐下。
    這樣子,就好像我才是那個客人一樣。
    “你覺得奇怪嗎?”
    我們麵對麵坐在茶幾兩邊的沙發上,易冬月開口說到。
    我點點頭。
    “具體是什麽地方?”她繼續問到。
    我說:“很多。包括你和那個易冬雪的身份,還有你為什麽一直想要見我,以及你為什麽好像對我家很熟悉等等。”
    易冬月點點頭:“嗯,正好這些東西也是我想對你說的。隻是在這之前,我能去洗個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