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師徒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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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皺著眉頭,這地府不是仙鬼一方的勢力嗎?怎麽還真的和人類有關係了。這樣看來魔道的話裏還真的有很大的問題。
    或許真的和他說的一樣人類真的和地府有關係了。說白了就是和鬼族有關係了。
    隻見周圍的鬼氣更是旺盛,本來此地的格局已經到了一種極端,而到了現在的話更是濃鬱。
    在最中間鬼氣最濃鬱的地方慢慢的浮現出來一道身影,我定眼一看一個標型大漢出現在陣旗的最中間。
    此鬼一手握錘一手拿著一個麻袋,看上去真的是彪悍的沒話說,高在兩米八以上。
    師傅本來也不低,差不多一米八左右可是在麵前這個家夥跟前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
    “季卡兀立,咋不理卡。”師傅裏拉哇啦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麽,而那個鬼點點頭,手裏捏著的麻袋瞬間打開了,這個袋子好像有無窮的吸力一樣,周圍的所有鬼怪全部被吸收了進去。
    不到一分鍾陣旗裏麵所有的鬼怪全部被收到袋子了。
    可是袋子卻還是之前的樣子,連一點變化都沒有就好像他根本沒有裝東西一樣。
    我看著麵前的家夥,他也盯著我一直看著。
    “差離不鬧咋聊無數卡,係不打折。”他不知道對著我要表達什麽,這也是他第一次開口,一種如同洪鍾般的聲音飄散了開了。
    師傅皺著眉頭說道“小子他在問你你就是那個紅色嫁衣現在的主人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反正說話他也是聽不懂的。
    “積極卡以南孚來喝,嚐喝這個吧噶。”我又是皺著眉頭看著師傅不知道這個被說成判官的大鬼說了些什麽。
    “他說你要小心,因為妖魔一方的人也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一定會對你動手的,要不然等到你成長起來,他們沒辦法殺了你的。”我從師傅的表情上麵看到了退縮。
    我知道是什麽意思,他隻是在畏懼我,他害怕我給他帶來危害。因為我所要遇到的敵人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我又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麽,那個大鬼看了我一眼也沒有在和我說話。而是和師傅不知道嘰裏咕嚕的說了些什麽。最後拿著自己的麻袋從他出來的地方消失了。
    這一次算是所有的事情都完結了,繆家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在我後來的了解下,我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繆斯搞的鬼,包括最開始那塊墓碑的破裂,因為他不是繆家的親生子弟,而在老太的遺書中他看到了最後的財富沒有一點事給他的,所以他就想到了這樣狠毒的方法,一是讓繆家全部敗落,然後他在出手拯救,可是沒想到中途出現了我和師傅,所以他的一切計劃全部泡湯了。
    可是他不想自己就這樣失敗,所以打算連夜再一次的搞壞墓碑,第二天再告訴眾人是我們沒本事沒有辦法鎮壓這邪氣。最後讓眾人不在相信我和師傅,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師傅在白天看他的眼神中發現了問題。
    回去的路上師傅對我的態度很冷淡,那種冷淡讓我感到陌生。我也是一路沒有說話,我在擔心一件事情,或許這次是該我自己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果然在第二天的時候師傅很早的就叫起來了我,我能從他的神情中看見他一晚上都沒有睡覺,雖然我們昨晚回來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但是我也有些累了,回去睡覺了。
    “碰碰。”我從迷糊中醒了過來,聽到有人敲門。
    我迷糊著穿上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現在才隻是早上九點半。
    我打開門看到瞬間蒼老了很多倍的師傅站在門外麵。
    “王楠你出來我有事給你說。”師傅的聲音特別的沙啞,再也沒有了之前磁性的聲音。
    我知道,這一刻還是要到來了,我很是安靜的穿好衣服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跟著師傅走到了院子裏。
    “王楠,你我的緣分盡了,今天就是你下山的日子,至於那老道的要求我會教你的,但是卻不是當麵教,你既然教我一聲師傅,這些日子我也沒有什麽東西教給你的。來給你這本書,是一代代的傳下來的。希望你能好好利用別讓祖師和我丟臉。”
    師傅遞給了我一本書,書本身有些破舊不是現在的紙所寫的,而是一種類似於牛皮的東西。上麵的內容也不多,因為隻有不到十張。最上麵用小篆寫著陰陽術法。
    陰陽術法,這名字我也聽過要是沒記錯的話,是我的發小張曉的爺爺曾經說過的。
    張曉的爺爺是一個偉大的民間術士可是最後卻沒有什麽好結果,於是他下了死命令不讓張曉再去接觸鬼怪。
    “嗯師傅我知道了,那還有什麽您說完吧!我已經知道了現在的結果。你是一個好人。”我拋開腦海的思維看著師傅眼神裏沒有一點怨恨和不解,有的隻是舒坦和清澈。因為我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要一個人去生活的。
    “王楠,記住以後不管遇到了什麽,你終究是一個人,千萬別做危害人類的事情。如果讓我知道你危害人類,那麽我一定會親自打斷你的腿。你走吧,希望你能比我有出息。”徐鶴師傅的臉皮抽搐了好幾下,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師傅,我再最後叫你一聲師傅,我走了,我王楠發誓,此生絕不做出危害人類的事情。”我跪了下來給師傅磕了三個頭而後站起來將書讓入書包裏麵,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雖然和師傅生活的時間不長可是還是有很多的感情的。這裏的一草一木我都知道。但是我還是要離開了。
    走在路上的我抱著書包,或許一直可以陪伴我的,隻有給我帶來災難的紅色嫁衣了。
    “也就隻有你一直會陪著我的對吧。”我拍了拍書包喃喃的說道。
    紅色嫁衣好像感覺到了我的心意,它顫抖了幾下好像是在安慰我。
    我哈哈大笑幾聲衝散了腦海裏麵的難受情感,而後重新背上書包,大步的朝著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