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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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真。”
    已經和魏薇擦身而過的歐陽真,聽到女人的冰冷的聲音,瞬間停住了腳。
    “是你嗎?”
    “什麽?”回頭緊皺眉頭的女人,根本聽不懂魏薇在說什麽。
    “老大茶水裏是你加的無味薄荷嗎?”
    歐陽真一臉茫然。
    薄荷?什麽薄荷?她連他的水杯都沒怎麽見過,哪有閑工夫給他加薄荷?
    “當然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歐陽真!你整天纏著他!當然有機會在他的玻璃杯裏加上他最不能碰的薄荷!”眼前的女人步步緊逼。
    眼看魏薇的手就要甩在自己臉上,歐陽真精準的握住了她的手腕。這個意想不到的反擊,不僅讓眼前的女人嚇了一跳,就連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我告訴你了,不是我,麻煩你找準是誰再去算賬。”她甩開魏薇的手腕,朝玻璃門走去。
    她沒有看見,身後的女人,惡毒的眼神。
    出租車很快將歐陽真送到醫院,關上車門,她一口氣跑到了急救中心。
    “剛才,送過來的病人,在哪裏!”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
    “病房樓十七層,1725室。”
    連聲道謝以後,女人又馬不停蹄的向病房樓跑去。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想見到他。現在,馬上。
    電梯載著焦躁不安的歐陽真緩緩上升,門剛打開,她就迫不及待的擠了出去。
    “17……25”嘴裏重複著病房號的歐陽真,不停地在病房門前張望,幾乎繞過一層樓的她,終於在離護士站最近的地方,找到了那間病房。
    門口的探視窗打上磨砂,站在門口的她根本看不見裏麵的情況。
    “您是來找傅先生的嗎?”帶著口罩的護士拿著輸液瓶,問徘徊在門外的歐陽真。
    “是……不不不!不是!”肯定到一半的她,急忙擺手否認。
    看著安靜的病房區,她有些後悔自己這麽衝動,也許他沒什麽大礙呢?自己這麽突然的跑來看他,會不會不太好?
    “那請您離開吧,病人需要靜養。”
    “好……好吧。”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歐陽真,突然聽到病房裏傳來一陣嬌笑,她不由停住了腳步。那做作的撒嬌,怎麽聽也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病房門被護士打開,歐陽真忍不住好奇心,倒了回來。
    眼前的景象十分溫馨了,坐在病床邊的女人低頭削著蘋果,病床上的男人半靠在床上,閉眼休息。
    “嘩啦啦……”
    慌忙逃走的歐陽真剛剛轉身,就和手握托盤的護士撞了個滿懷,醫用器材灑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歐陽真蹲下身,一臉懊惱。
    病床上的男人睜開眼,沉聲問道:
    “外麵是誰?”
    “是護士把不小心把東西撞翻了吧。”坐在床邊的白千惠笑容漸漸凝固,她當然聽出來了那個惱人的聲音是誰發出來的。
    “不是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小姐,好像是來看傅先生的,可走到門口又回去了。”
    手裏拿著蘋果刀的女人,狠狠的戳著手裏削好的蘋果,她恨不得殺了這個多話的護士。
    “讓她進來吧。”男人發了話。
    “好的,傅先生。”
    護士換好輸液瓶,立馬出門尋找,可走廊裏哪還有歐陽真的影子。
    踏出病房樓的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院。她實在是傻,居然會擔心他?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一個幫他找凶手一個幫他削蘋果,她來做什麽?給自己添堵嗎?
    有這功夫她還不如去研究研究香水到底該怎麽開始!
    “司瀚,你剛剛醒過來,醫生說了讓你臥床休息。”看著落地窗前的男人,白千惠心裏像是被檸檬汁淋過一樣。
    聽到傅司瀚暈倒的消息,她連例會都沒有開完,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她不是看不出來男人抗拒的神情,但是她忍不住,忍不住想對他好,想竭盡溫柔,把世界上所有的好東西,全都塞進他的懷裏。
    “司瀚,我把蘋果放在盤子裏了,你喝水嗎?我去倒。”說著女人就要起身。
    “千惠,不必了,你回去吧。”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突然笑了一下。
    “不!我才不要回去!”
    “回去吧,我沒事。”傅司瀚終於扭頭認真的看著她。
    男人長長的睫毛低垂,略顯疲憊的眼睛此時看起來有一些憂鬱,鋒利的下顎線在陽光下看起來格外性感,高大的骨架撐起了沒什麽形狀的病號服,能把病號服穿出來一種頹廢美的,也隻有他了。
    這一眼差點兒沒要了白千惠的命,她雖然不是資深的外貌協會成員,可麵對這樣的眉眼,她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那好吧……你注意休息。”女人最終妥協。
    聽到女人高跟鞋逐漸消失的聲音,傅司瀚輕鬆的吐出一口氣,轉身倚靠在了玻璃窗上。
    白老爺子的這個女兒,真是太讓人頭疼了。偏偏礙於老爺子的顏麵,他又不好說什麽。他想起回國那天,白天安親自到機場接他。
    驚訝之餘,他也明白,老爺子一定有事交代他。果不其然,剛關上車門,白天安便開了口。
    繞來繞去,傅司瀚總算明白了老爺子的意思。白天安隻有這麽一個女兒,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可她偏偏傾心於他。說到最後,白天安直接開口:
    “司瀚,你也清楚,調香師和香水公司總是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就算千惠有什麽做得不對的地方,也請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多擔待她。”
    這句話綿裏藏刀,與其說是懇求,還不如說是威脅。傅司瀚沒有猶豫,直接點頭答應。誰敢和白氏作對,就別想在國內有任何的發展。對於還要待在國內很長時間的傅司瀚來說,答應他這種事沒什麽難度。自己的性格,早晚會逼走任何一個想要靠近的女人。
    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幾天。
    傅司瀚無奈的斜了斜嘴角,但願她知道知難而退,不然以後的日子,她隻會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