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餓狼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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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結束,有幸躲過這場災難的能人誌士又開始活動,顧家也不例外,他們重新恢複了製香的門號。不過這一次,他們不再給朝廷專供,而是轉向了當時的有錢人。
由於長時間的奔波和知識的欠缺,一開始他們的香水生意慘淡不已,但是支撐顧家一路走來的,從來都不是那些雕蟲小技,而是他們堅韌的內心,他們不斷探索,派人外出學習,將先進的方法秘密帶到國內,為他們的製香提供道路和方法。
很快,顧家的香水成為了一種流行,改革開放以後,走在時尚最前沿的男男女女開始爭先恐後的購入他們的香水。
一些電視電影演員也紛紛讚賞,一時之間,顧家又成為了那個站在頂端的家族。
所以,顧家從來不喜歡輕易認輸的人,他們欣賞努力和付出,當然更欣賞的事有天賦的頭腦,所以顧言北做的每一件事,在顧家人眼中,都如同刺在他們臉上的恥辱一樣,讓人難以忘記,也難以原諒。
“爸!你幹脆殺了我吧!”顧言北衝著這個老男人大吼。他已經二十五歲了,居然還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父親吊起來打。
他以後怎麽做人?他還怎麽在這個圈子裏混?
“殺了你?哼!你以為我不想嗎?”老爺子冷眼看著這個沒用的男人,他說對了,他正在想怎麽把這個“毒瘤”從家族裏剔出去。除了死,好像沒有更好的辦法。
“爸!您別這麽說!”站在一旁的女人急了,她一把抓住老爺子的袖子,試圖讓他清醒一點。
“滾!”
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不過顧言北不用看也知道,她現在一定很得意,是他大意了,這個被自己折磨了這麽多年的姐姐,怎麽可能那麽輕易不計前嫌。
“宋妍楠,你開心嗎?”
“你身上的鎖是老爺子特製的,我沒有鑰匙,你見機行事,實在不行的話。”
“夠了!”顧言北憤怒的看著這個還在假惺惺的女人,如果有槍的話,他一定親手打爆這個蛇蠍女人的頭!
“顧言北,我是你姐姐!我怎麽可能會害你?”宋妍楠的眼神悲痛,她就算在狠毒,麵對和自己留著一樣血液的弟弟,她怎麽可能會那麽殘忍?
“你給我滾!”
姐姐這個詞,宋妍楠不配擁有,她是什麽人她自己不清楚嗎?為了蔻哲總經理這個位置,她處心積慮了這麽多年。甚至可以答應蔻哲四十歲以前不結婚,這種事情,非一般人可以做出來,隻有她這個不擇手段的女人,才會對自己這麽狠。
當然,她對別人,隻會更狠。
“言北,你太讓我傷心了。”淚水浸濕了她的眼眶,她起身,向這個不懂事的小惡魔保證:“我一定會讓你毫發無損的走出這個家門。”
男人徹底呆住了,難道剛才自己錯怪她了嗎?想到她剛才為自己求情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父親會是一個這麽一個怪人。
回到客廳的女人臉立馬冷了下來,求情?她看起來有那麽閑嗎?
“宋小姐,今天您在家吃晚飯嗎?”
“你說呢?”她轉頭微笑的看著這個在顧家做了十幾年的傭人。
紮在時敬光脖子裏的呼吸機在今天終於被撤了下來,惱人的東西一搬走,床上那個大昆蟲就開始哼哼起來。
“爸,我知道你想我媽了,不過她現在身體不舒服,正在療養院接受治療,等你們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就安排你們兩個見麵。”時赫恩啞著嗓子,盯著這個說不出話的老男人。
“時總,他們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時赫恩一直盯著這個老家夥。
“爸,這是幾個董事,您比我熟悉,不用我一個一個介紹了吧?”他抬起頭,向站成一排的男人低頭問好。
床上的男人顯然很激動,時敬光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不知道他這個兒子究竟想要做什麽?
上次是他的妻子,這次是他的兒子,說起來也挺可笑的,其實他本來就是為這兩個人賣命的,他們竟然如此容不下他。
“時董,您的兒子要求變更您手裏的股份,您看……”董事們顯然很不樂意,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到底是沒有足夠的資本和能力,掌控這一切的,但是他們沒有話語權,因為他們手裏掌握的股份,隻是一星半點,根本沒有話語權。
“爸,您別擔心,我隻是想要方便管理公司而已,等您身體恢複以後,您還是公司唯一的董事長。”
兒子的笑容讓時敬光覺得心寒,他不明白時赫恩為什麽這麽渴望金錢和權力,就像一個貪得無厭的魔鬼一樣,恐怕淩美不在來醫院,也是這個兒子一手策劃的。
“爸!”時赫恩的眼睛裏閃著光,仿佛要把這個垂垂老矣的男人吃掉一樣。
床上的巨型蜥蜴緩緩點點頭,閉上眼睛再也不願意看自己兒子那張被無盡的欲望控製的臉。
他的財產,總歸都是他的,實在不用這麽著急。
“你們都看到了,時董已經同意了,以後董事會的任何決策,必須由我做最後的決策。”時赫恩瞬間就適應了他的新角色。
“好的,時董。”
所有人退去,房間裏隻剩下他們父子二人,一個絕妙的好時機。
“爸,現在你沒有任何負擔了,有什麽想做的事情,就和我說吧”權力一旦轉移,說話人的態度,立馬變了。
男人沒有理會他,甚至沒有睜眼。他這個兒子,動的什麽心思,他再清楚不過了。不就是想找個機會,名正言順的把自己搞死嗎?他不會讓他這麽輕易得手的。
“爸,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管理公司!”這個賊試圖為自己正名。
“時先生。”
“又怎麽了?”他不耐煩的看著身後那個不經允許就擅自闖進來的男人。“誰教你的規矩?下次如果再這樣,就收拾東西走人吧!”
“時先生,哦不,時董,你孝順的程度超過了我的想象。”拿著邀請函的女人麵帶笑容,站在病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