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心尖上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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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讓周元渠自己也不知道應該要承認的好還是不承認的好,隻能跟著一塊訕笑了下。
    “既然你是知道,其實宋朝辭也就是關心她到底怎麽樣了,過得好不好,也沒有什麽惡意的。”
    確實是沒有什麽惡意,兩個人都是希望對方能更好一點,這種事上兩個人的意見稍稍能統一一下,最後投奔婚禮什麽的,不也是更好一點嘛。
    周元渠內心自我安慰著,感歎自己當初為什麽當初要對著宋朝辭打包票,直接把話說的那麽滿,現在騎驢難下,倒陪一張合同。
    “現在她過的挺開心的,不需要再為宋朝辭而煩惱任何的事,每天都是無憂無慮的,也不會哭。”
    衛遲看在周元渠之前還送了一個合和的份上,這才開口說了那麽一句話,帶著強烈的霸占欲。
    周元渠咬了咬唇:“這些個事還是不要一直提比較好,我是她小時候的玩伴,她應該記得我,能不能有空讓我去見見她。出來走走透透氣是好事。”
    他說的也就是真心話,感覺衛遲之前說的話都不怎麽老實,到底是個怎麽一回事不還是得要看人見麵了,問了本人的真實情況才能說的。
    不過,現在至少確認她是安全的就好。
    衛遲當然也不是傻子,直接答:“這事當然可以安排了,不算是什麽大事,她要是想跟你一塊出來玩的話肯定就行。”
    但究竟什麽時候見,就不一定了,嗬嗬。
    衛遲表現的大方,還是一副她未婚夫的作態。也能讓周元渠覺得有些奇怪。
    想衛遲一開始就知道他要來事做什麽的,不還是主動就坑了一個合和,這才看在合和的份上才和他說多上幾句關於唐蒔的事,現在讓見麵,也是看在二人合作關係上的違心之態。
    “她肯定是願意出來和我一塊玩耍的,你放心,我把她帶出來,也肯定是會把她給帶回來。這是我能擔保的。”周元渠想著畢竟人家是衛遲未婚妻,如果真的搶人,倒是不太好。
    現在先和宋朝辭報個平安,省的那個感情上的木頭疙瘩一門心思的亂撞。
    “我倒是覺得,唐蒔應該不會想來見你。她最近還是有些心情不佳,老朋友一律都不提,尤其宋朝辭。”
    衛遲當然知道周元渠打什麽鬼主意,合同他想要,唐蒔他也想要,當然不會讓唐蒔再見宋朝辭。
    可是周元渠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合和用來打水漂,現在將茶杯直接放在了桌上,一邊溫和的笑著,眼中卻已經涼透了。
    “不知道唐蒔知不知道你的真麵目。那種醜陋的模樣,讓人覺得不堪,她要是知道一直在她麵前努力表現寵愛的好哥哥。如今早已經變成了另一個無利不起早的模樣。你覺得她還會喜歡上你?沒有這個可能了。她當初能從你婚禮上逃走,就證明她還是明智的,知道你是個表裏不一的人。”
    聽到這樣的話,衛遲一直好像八風不動的模樣也終於有了些許的變故。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什麽醜陋的模樣她沒有見過的?”
    衛遲不確定周元渠到底有他的什麽把柄,但是現在看著人,自然也就不太想讓人一直都占上風。
    “那你有她和宋朝辭從小來的小嗎?你有權利剝奪他們的友情嗎?”
    “友情?你敢說那是友情?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叫友情?”
    “哦,那你囚禁未婚妻,就是愛情了嗎?”
    “我……”衛遲啞口無言。
    周元渠覺得衛遲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個時候才開口:“你騙她,把她軟禁在你家,暗地裏換了她的手機卡……更多的事難不成都要我說個清楚嗎?”
    “那就算是讓她見了你又怎麽樣?還不就是這個模樣?你把她的狀態告訴宋朝辭,你自己來當是個好人?”
    這樣的話一說出來,當然臉皮又給撕破了。
    周元渠眉眼彎彎的看著人,這又重新煮了一壺茶,慢悠悠的給他添了,才開口說了點家長裏短。
    “我從國外回來,在那邊吃了那麽久的飯菜依舊是吃不習慣,如今回來還是喜歡進這樣的酒館,能和人好好的品嚐一翻。相信茶葉是這麽一回事,和我這個人一樣,我之前和你說的,如何把她帶出去肯定也會好好的把她帶回來,這種事還是要請你放心的。”
    “不可能。”衛遲直接拒絕。
    空氣進入詭異的靜寂中。
    周元渠歎了口氣:“唉,我也不做什麽別的,我隻想,知道她好不好。”
    “她 好不好,我知道就好。”
    “……”周元渠感覺衛遲有點任性啊,這點任性有點可愛是怎麽回事。
    難道要彎?
    他咳嗽兩聲:“你難道不覺得,唐蒔自己一個人,也會孤單?”
    “她有我陪著,不會孤單。”
    “你捫心自問,是這回事嗎?養條狗還得拉出去散心呢?”
    別說,周元渠軟硬兼施,還真有用。
    衛遲一向唐蒔的確是不開心,甚至擰了繩子往出跳,這就有點不對了。
    那個丫頭,一層也有窗戶,她非在二層跳……難道不是憋壞了腦袋?
    想著,不知怎麽,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就見一麵。”
    “就見一麵!”周元渠立刻樂了。
    衛遲冷著臉:“……”
    “那既然是這樣,就要麻煩你去安排一下我和人見麵的時間了。其實宋朝辭一直都很關心她現在都怎麽樣了。”
    周元渠一高興,就把自己的心裏話都給說了出來。
    不提宋朝辭還好,一提,就立馬就要再生氣。
    衛遲臉色更寒:“不管他要做什麽事,都不能傷害唐蒔為前提。你不知道她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即使化了妝也看的出來她是有多麽狼狽。甚至宋朝辭也沒有哄人,我怎麽可能還會讓她再回去?”
    越說就要心裏窩火,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小姑娘怎麽就要被人給糟蹋成了這種地步?
    知道了兩個人之間矛盾是在哪裏,周元渠這還是笑眯眯的勸說著:“或許他們兩個人之間隻不過就是鬧矛盾而已,過段時間就能和好的。你這樣一帶著人跑了,反而是讓他們兩個之間沒有和好如初的機會,大家都是朋友,有必要這麽心胸狹窄麽?再說,是他那不懂事的熊侄子把唐蒔氣走的,也不能全怪宋朝辭。”
    周元渠話說的還是遊刃有餘的,畢竟,以宋朝辭現在那個小公司,是招架不住衛遲的手段的。
    最好還是把這件事擱在私人恩怨上,小侄子,就拜托你頂個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