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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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月接著說道:“那些暮家人說害死他們的人是小偷,偷走了他們冒死從插天峰禁區找來的那個布袋,但是那個人卻說這東西本來就該是他的。”
    “我剛才聽的時候沒見他們說話啊,你是怎麽聽到的?”我詫異道。
    蘇月仰頭道:“笨,誰說聽人說話非得要靠耳朵了?本大小姐可是會唇語的!”
    我心中一陣無語,蘇月這些旁門左道會的可是夠多的,唇語這種極需觀察力的東西怎麽看都不適合她來學。
    蘇月道:“插天峰的禁區應該指的那些人進入之後魂魄就會莫名消失的地方,暮家費大力氣從這個地方帶出東西來絕對不一般,那個人沒了心髒肯定走不遠,說不定就死在附近,我們去找找看不能找到那個布包。”
    插天峰的禁區曆史上並不是沒人能進去過,靠著一些特殊的法器是可以在深入一部分的,可是隨著現在法器越來越少,那些禁區部分已經有很久沒人進去過了,聽說禁區中遍地都是一些頂級的好東西,蘇月這麽一說我瞬間心動了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一盆冷水又澆了下來,我道:“既然這裏被陽氣一衝就會出現,這裏又不算是什麽隱蔽的地方,說不定早就被別人給撞見過了,那些人也不傻,肯定也會去尋找那個布包的下落的!”
    蘇月白了我一眼:“這我還想不到,咱們就去撞撞運氣,要是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沒什麽損失不是。”
    被這麽一折騰我的困意也散了不少,在加上我心中也有些好奇,便答應了蘇月去找找看。
    我倆把陣旗一收,然後沿著那個人臨死之前的位置找了過去。
    這地方到處都是落葉和爛泥,我和蘇月一人拿著一跟樹杈往地下插去,這樣幹找有些無聊,我故意尋了話頭問道:“那人剛才用的是什麽手段?也太血腥了些吧!”
    蘇月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看樣子應該是巫術的手段。”
    “巫術?”我愣了一下,“巫術好歹也算是正道傳承,怎麽如此血腥!”
    蘇月白了我一眼:“你這就孤陋寡聞了吧,你不要光修煉,也要多看看書才行,這樣才能互相印證不是……”
    我心中一陣無語,蘇月這段時間似乎很愛在我麵前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勢來教訓我。
    我不耐道:“別廢話了,快說重點。”
    “巫術傳承久遠,據傳現在所有的修煉之法不管是咱們正統的修煉法,還是你們的魂術,還是那些邪魔外道的法術都是源自於巫術,所有巫術包羅萬象,有看似很是血腥的術法,也有看似一派仙氣盎然的術法。“
    “而那個人用的很像是祭祀之法,他應該是獻祭了自己的心髒來換取的力量絕殺了那十多個暮家人。”
    我心中愕然,這巫術著實夠神奇的,祭祀之法這種法術看上去就是那種亦正亦邪的法術,這種術法要是落在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手中,到時候他們通過獻祭別人的生命來換取力量可就是十足十的邪法了!
    別看蘇月年紀小,但是她知道的卻一點兒都不少,我對巫術起了興趣,便開始詢問她一些關於巫術的東西,蘇月也一一回答了我,當然這過程中沒少嘲諷和鄙視,弄得我心中暗下決心回去之後一定要惡補一些常識類的東西,如蘇月所說,閉門造車終究是不行的,在加上我那個便宜師父還不在身邊,修煉隻能靠自己去印證學習。
    這說著說著我倆就走遠了,這附近的那種高大針葉樹漸漸的稀少了起來,取而代之的都是一些碎石。
    我有些不想找了,那人沒了心髒,就算是有什麽秘術撐也走不出多遠,我覺得肯定是被什麽人捷足先登了。
    這麽長時間沒休息,過了最初的激動期困意和疲憊感漸漸的襲來,不過蘇月還是有些不死心, 堅持要再往前看一看。
    我們又往前走了百八十米,蘇月忽然驚叫了起來:“小白你快看!”
    我心中一怔,暗道不會這麽狗血吧。
    循著蘇月指給我的方向看了過去,在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下邊有一具骷髏躺在哪裏。
    他的下半身已經完全被爛泥和落葉給遮蓋住了,隻露出胸前的和顱骨。
    我仔細一看,這具骷髏的胸口處的肋骨斷了幾根,那個位置正好心髒的部位,我記得之前那人是自己用到割開那個地方掏出自己的心髒的,難不成就真的這麽巧那個人的屍體就被我們找到了?
    他垂下的手臂和下半身都是被遮掩住的,也看不清當時他拎著的那個布包是否還在手中。
    蘇月急不可耐的跑了過去,我心中雖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哪兒也說不上,見蘇月過去也隻好跟了上去,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便把五行定天珠中的土珠給召了出來拿在了手中,經過我不斷的祭煉,對於土珠的運用也更加的純屬了,要是出現什麽意外也能有個好的準備。
    蘇月倒是直接,過去之後先是對這那具骷髏一拜,嘴中快速的念叨了幾句,說的也無非都是什麽取了你的東西不要見怪啊,會幫他下葬之類的廢話。
    蘇月拜完了之後便迫不及待的用樹枝在骷髏手部的方向挖了起來,沒幾下蘇月忽然一臉喜色道:“有東西!”
    “那還愣著幹嘛快挖啊!”
    我一聽竟然還真有東西心中也急切了起來,拿起手中的樹枝過去幫蘇月一起挖了起來。
    爛泥一層層的挖開,其中還真有一個方正的盒子擺放在下邊。
    蘇月也不嫌髒就準備蹲下,但是此時異變突起,自盒子下方猛地竄出了一條血線往蘇月的脖頸上纏去。
    “小心!”
    這玩意兒來的太突然,等我和蘇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這血線已經纏繞到了蘇月的脖子上。
    這條血絲太像之前害死那些暮家人的血線了,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難不成那人為了防止後來之人取走他的東西所以還留下了什麽惡毒的後手?
    蘇月下意識的伸手往脖頸上的那條絲線上抓了過去,但是還沒等她抓到,蘇月忽然痛呼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之前和蘇月討論的時候她跟我說過中了祭祀之術借來的力量其實和中了詛咒降頭類的法術是差不多了,我手忙腳亂的拿出我們準備好的一些藥丸準備給蘇月吞下去,這些藥都是從蝟集大掌櫃那邊拿過來的,專門用來應付詛咒類的東西。
    可是還沒等我靠近蘇月,蘇月的頭頂忽然綻放出一盞巨大的銅燈虛影來。
    這銅燈長有八角,每個角上還掛著一個小鈴鐺,當中燈芯燒的正旺,絲絲柔和的淡黃色的燈光逐漸罩住了蘇月的全身。
    我伸出去的手瞬間僵住了,情況有些不對,蘇月要是種了詛咒類的法術的話這盞專門守護魂魄的命燈為何忽然發作,難不成蘇月是種了什麽魂魄攻擊?
    就就在我猶豫的這一會兒,本來纏繞在蘇月脖頸上的那一道血線忽然脫離的了她的脖頸在空中一轉往我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