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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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的刀法大開大合,那把巨長的大刀與她那略顯瘦弱的身軀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她的這把大刀與之前有了很明顯的變化,在銀白色的刀身之上不知何處出現了好多的黑紅色的亂紋,每當蘇月的大刀砍死了一個骷髏,骷髏身上的魂力種子便會被這些黑色亂紋吸收,而隨之這些黑色亂紋也會更加得明亮一些,看樣子蘇月的這把大刀不知何時具有了吸收別人魂魄的力量。
我之前好像聽蘇月說過在修煉界凡是能吞噬別人魂魄的法器都是禁器,她的法器發生這樣的異變也不知道到時候要如何掩飾過去。
這些骷髏行動遲緩,對付普通人或許還可以,但是對上我們勝負基本上沒有任何懸念,幾十隻骷髏不到十分鍾就慘死在了我和蘇月的法器之下。
“爽!”
蘇月頗為豪爽的把大刀插到了爛泥中掐著腰欣賞自己的戰果。
我看的十分的無語,蘇月這樣子應該得配上一副帶著刀疤的國字臉還一副絡腮胡才夠應景啊。
那魂魄見到骷髏全都被滅之後臉色跟死了家人一樣難看。
“你們早就猜到了?”
蘇月拔出大刀把之前我們翻出來的那個盒子挑了起來:“本小姐從小就聽師傅講修煉界的各種事情,就你這點兒小把戲還想騙我?”
蘇月把盒子丟給了我,然後當著這魂魄的麵說起了他的陰謀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從一開始我們看到的那些情景重現的時候陰謀就開始了。
這人走投無路之下施展祭祀之術和暮家人同歸於盡,但是他並不像就此死去,巫術一脈包含了不少魂魄修煉的法門,這人應該也會一些,他便利用暮家人慘死的時候留下的怨氣會在特殊的情況下回放死前的遭遇一事開始布局。
外來之人見到之前的那一幕大多都會心中意動去尋找看似活不了多長的他去尋寶,而他則早就埋伏好,利用一種巫術控製住找過來的人殺掉他們,然後在吸收他們的魂力以此活下去,等到他的魂力積攢的差不多,他就可以滅殺掉別人的魂魄占據他人的身體實現複活。
不過蘇月也說這種複活其實是不能長久的,魂魄與肉體不能契合,他想要一直活下去就隻能不停的更換身體。
隻不過這次不巧的是遇到了我和蘇月,它想要用巫術控製蘇月的時候卻被命燈擋了下來,後來又被身為魂修的我控製住。
再然後又被我找出了他的那些傀儡魂魄,這家夥被逼無奈之下隻好跟我們拚死一搏,想用那些骷髏來殺死我們,不過他隻是因為巫術的原因略通些魂術,但是對於正統魂修的厲害還是沒有一個大體的把握,判斷失誤再次被擒。
這人聽完之後麵色陰鬱:“我這方法用了快上百年了都沒出錯,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蘇月冷笑一聲:“你也知道了快上百年了,你以為外邊的法術還和這裏的一樣麽?現在的修煉環境確實不如以往,但是對於一些現象的研究卻比之前高明了不少,關於冤魂慘死之後會在被陽氣衝到的情況下情景重現這件事早就已經有了不少說法,怨氣是會隨著時間慢慢消散的,如果那個地方不是聚陰之地,那麽用不了幾十年就會完全的消失掉,我當時看過,哪裏環境很是普通,但是能維持上百年還怨氣不散,這就擺明了有人往這裏人為的輸送大量的怨氣,但是是誰會往這個一年隻能進來半個月的地方輸送怨氣呢?當中的門道稍微一想就知道了!”
我斜眼看了蘇月一眼,原來她早就有所察覺,大爺的明知道有危險還不早點兒跟我說。
蘇月衝我一笑,低聲道:“你太僵硬了,我跟你說了你肯定會露出破綻,萬一他覺得不對早點兒溜了怎麽辦?”
我白了她一眼:“怎麽著那我還得給你頒個奧斯卡影後啊?”……
蘇月還不肯放過這魂魄,在它心上又紮了一刀道:“其實你就是太過於小心了,如果你不是怕死故意分散出這麽多魂力種子,以你這麽長時間的收集的魂力來說就算是你殺不了我們,我們也奈何不了你,但是現在你魂力分散被各個擊破一點兒勝算 都沒有!”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麽?沒什麽的話我們可就要送你上路了。”蘇月伸手一指我:“他可是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實驗自己的魂術了!”
這魂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事到如今我認栽了,但是你們不能殺我,要是殺了我的話你們也解不開這盒子拿到裏邊的東西!”
蘇月嗤笑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這盒子一看就完好無損,你要是能打開的話會在這上百年間忍住不打開自己看看裏邊到底是什麽?說到底你也打不過這盒子罷了!”
“你……”
被蘇月一拆穿這魂魄有些惱羞成怒,人形的虛影忽然塌縮成了一個圓球。
蘇月見此急聲道:“快滅了它的魂魄,它可能又要施展祭祀之術了!”
單用魂魄也能施展祭祀之術?
我是見識過祭祀之術的詭異的,我可不想實驗一番,深吸了口氣之後我伸手往它魂魄坍縮成圓球的地方一指,口中叱喊道:“化!”
話音剛落,這魂魄形成的圓球猶如春雪遇到烈日一樣瞬間消融掉了一部分,一個人形的虛影重新從魂魄之上出現。
“化魂之術,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這魂魄麵如猙獰的衝著我倆怒吼,很快,他的魂魄猶如雪糕融化一樣徹底的消失在了空氣中,但是不知為何我渾身一涼,有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但是很快又消失了。
蘇月眉頭微皺:“他臨死之前應該對咱們下了詛咒術,不過應該不是很嚴重,等出去之後想辦法找人看看。”
咒術也是巫術當中相當有名的法術,據傳現在東南亞那邊的降頭術就是脫胎於巫術中的詛咒術。
詛咒術無形無相,解咒必須要依照特定的手法來很是麻煩。
我心中已經把巫術一脈的人與危險畫成了等號,他們會的東西實在是太過詭異一個不慎就要著道,就跟這家夥一樣,臨死都不安生還得給我們下個咒術。
蘇月捅了捅我:“還愣著幹嘛,咒術不會這麽短時間內發作的,等咱們出去之後有的是辦法解咒,快先看看這盒子。”
我們費了這麽大的勁兒就是為了這個破盒子,兩千年前巫術一脈前輩高人的遺物,想想就讓人興奮啊。
剛才這家夥還騙我們這盒子是假的,要不是蘇月給他拆穿了我還真就信了。
我手忙腳亂的把盒子上的爛泥快速的擦幹淨,一隻黑紅色的泛著淡淡光澤的西瓜大小的正方形盒子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當中。
“這玩意兒是什麽東西做的?”
我試著敲了敲,盒子的材質很是特殊,聽聲音像是木質材料,但是看樣子和摸上去的手感卻像是玉石,已經過去一兩千年了,這盒子絲毫不見腐朽,隨著我不斷摩擦那瑩潤的光澤也越發的顯眼。
蘇月接過上下打量了兩眼:“這材料我也沒見過。”
這盒子上下兩半的鏈接縫隙很是嚴密,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清楚,而且最為奇怪的是我們並未看到盒子之上有什麽開鎖的地方,看上上就跟沒有設計鎖扣直接蓋上去一樣。
我試著開了幾下盒子根本不為所動。
“是機關鎖,不用著急,讓本小姐好好看看!”
蘇月抱著這盒子一屁股坐到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徑直研究了起來,我其實是想回去布好陣法在看那樣安全一些,但是蘇月擺弄的入迷,我連喊了幾聲也沒反應隻好作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