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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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域臣酒店。
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突然禁錮住黎淺玥的手腕,將她的雙手強勢的壓在枕連,緊接著是布料撕扯發出的刺啦聲。
胸口陡然一涼,黎淺玥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嘴唇便被攜卷著狂風冷冽的唇給狠狠堵住。
溫熱的觸感自唇上傳來,獨屬於男人的氣息緊緊包裹了她。
被迫抬起頭迎合著男子的吻,黎淺玥有點承受不住,隻得依靠男人的支撐。
她的記憶中,葉輕的吻向來是如他人一般,溫潤如玉,隻有相濡以沫般的唇齒摩挲。
不像這般,帶著侵略性,攻擊性的吸吮舔舐,還帶著勢在必得的不容拒絕的強勢。
黎淺玥有點害怕的伸手在他胸前推拒,“唔……阿輕,你是不是也醉了?”
她低低的嗚咽被吞噬在一片狂風暴雨中,但還是被男人敏銳地捕捉到了。
阿輕?樊少殷鳳眼微眯,手下微頓了一瞬。
樊少殷嘴角挑起一抹嗤笑,眼底卻盡是冷漠,手下的動作卻是毫不憐惜。
黎淺玥哪曾受過這樣的對待,驚呼一聲,幾乎是反射性的伸著手就想撓人似的。
樊少殷一把將黎淺玥的揮舞的爪子再次按住,淡漠的瞳中繼續著手下的動作。
身下的少女有著似雪的肌膚,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因掙紮而輕擺著更是誘人幾分。
樊少殷心底閃過一絲厭惡,在藥力的攻擊下,冷冽顯些崩潰。
既便這樣,他還是需要這個女人。
樊少殷快速的彎腰打橫抱起她,向那張大床走去。
黎淺玥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轉瞬間便倒上了微涼而柔軟的床榻。
樊少殷單手扯掉領帶,脫了衣服覆上她的身體,單手撐在她耳邊,眼神淡然的看著身下少女半眯的眼: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黎淺玥意識還是不甚清醒,隻覺一個極度冰寒的聲音。
低低的縈繞在耳邊,刺得她心中一驚,她努力睜眼欲看清卻不得,隻低聲喚到“阿輕……”
“阿輕?”樊少殷臉上揚起一抹冷笑,深邃的眼眸拂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幽暗。
少女的雙手環到他的頸後,顯然還沒酒醒的朦朧眼中帶著絲絲情欲的水霧。
指尖想也不想地就縛上手下纖細白皙的脖頸。
樊少殷的手其實很漂亮,修長白皙的手指,指節分明。
要不是指腹微微粗礪的薄繭,這怎麽看都看不出來這是一雙常年握槍的手。
就在此時搭在少女的脖頸上,旁人看了也隻有一種禁欲的美感。
樊少殷看著黎淺玥的脖頸,淬白的皮膚上已被他並未收斂的行為泛出了緋色。
樊少殷指腹輕輕摩挲著黎淺玥的皮膚,粗糙的指尖滑過女人細嫩的皮膚,激起黎淺玥一陣顫栗,不適地嗚咽一聲。
男人麵色如常,指尖一挑,就勾下美人肩頭的內衣,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他低頭埋在動脈處吻了吻,隨後少女脖間的馨香似是勾起了男人的欲望,流連在她頸間的樊少殷狠狠的在少女肩上咬了一口。
“啊——”黎淺玥痛呼出聲,掙紮地想推開身上的人,卻被一隻手製住,強硬地拉上頭頂。
“既然撞上來,就休想逃!”男人抬起她的下顎,近乎蠻橫,眼底幽暗隱忍,一寸寸狠戾縛上她:“記住我是誰!”
近乎是用撕的除去兩人身上的束縛,抵在她身前,額頭上忍耐的冷汗滴下,他早已不耐與少女再多說什麽。
雖然知道她此刻還未清醒,可這並未讓樊少殷停下。
眼裏蟄藏的猛獸終於再控製不住,像是飛馳的草木洪荒,隻等著放飛與吞噬。
說著就是一個挺身,突破了最後一絲防線。
感受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樊少殷心底還是難以抑製地劃過一絲驚異。
其實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他是不會碰她的!
可是少女的防線,還是讓他暴戾的情緒舒緩些許。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眼中晦暗不明了一陣,被少女的驚呼和身下的歡愉扯回了現實。
黎淺玥感覺自己要被撕開,仰頭呼喊卻被男人吞在吻中。
他知道她痛,但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繼續了動作。
蠻橫的衝撞與帶著掠奪氣息的吻。
房間裏滿是情浴的味道。
仿佛推她墜落懸崖峭壁,卻又予她陡升的翅膀。
給了她擁抱的力量,呼吸纏繞顫動心髒,他聲音冷漠卻不容抗拒般。
額頭浸出薄汗,眼角淌下的一行行淚水。
漫漫長夜,樊少殷像是不知滿足的狼,帶著危險的欲望,瘋狂而貪婪。
黎淺玥感覺自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無從逃避,隻得緊緊攀著身上的胸膛,由他帶著自己翻覆與沉淪。像海上滔天風浪,將她拽入漩
“好痛……”
黎淺玥還沒有清醒,就感覺身體像是散架了一般痛,閉著眼睛敲了敲肩膀。
“感覺痛的話就去衝個熱水澡。”旁邊一個帶著微啞晨腔的男聲傳來。
“嗯。”黎淺玥剛想點頭,那陌生的聲音卻讓她猛的回過神來。
等下,剛才那個聲音……黎淺玥的手僵在了半空,一顧冷氣自腳底泛起。
她閉著眼睛想了半天,都在記憶中過尋找不到聲音的主人。
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襲來,瘋狂的夜晚。
再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黎淺玥蹭地彈起來,轉身看向聲音的主人。
驚疑不定的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
樊少殷瞥了眼她慌亂到惶恐的眼神,麵色微冷,不知道哪裏來的一杯咖啡,單手執著。
慵懶地靠在窗邊的床榻上,身上隻披了一件薄薄的浴袍,露出了大半的胸膛,半眯著眼看著她,目光悠悠,不明情緒。
對上他的眼,一片冷然地看著黎淺玥,本來心底有怒的黎淺玥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你是誰,怎麽會在我房間裏。”
樊少殷輕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女人,昨天是你主動搔手弄姿的將我帶到房間裏的,現在問我是誰是否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