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有什麽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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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有什麽了不起的
秦景瀾低頭瞥了一眼摔跟頭的狼,眼中冷意泛濫:“不會再有下次了,你也小心點。”手腕一扭,劍花起,盛氣淩人的劍勢將攻上來的幾隻狼逼退。
雲墨用鞭子卷起一頭狼摔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迅速扭腰向側麵平移過去,一隻狼出現在了她剛站立的位置。
片刻功夫,便倒下幾十隻狼。
隻是一翻打鬥,兩人都消耗了不少體力和內力,何況之前已經進行了長時間的奔跑,內力已經開始出現不濟的現象。
現在還能揮動武器斬殺野狼,憑的全是兩人毅力,秦景瀾還好點,男人天生體能便比女人好,而且秦景瀾是天仙高手,內力亦是比雲墨渾厚。
剩下的幾十隻狼似乎已經進入了瘋狂狀態,麵對同伴的身體,血性肆虐,如鬼火的狼目越發凶狠。
“靠,這群畜生不要命,我還要呢!”雲墨又殺了一隻狼,此刻的她如同沐浴在血色世界裏,身上白衣已經被染紅,連眼睛都殺紅了,手裏的紅鞭在血的浸染下泛著詭異的色彩。
“墨兒,你躲在我後麵歇一會兒。”秦景瀾體力也剩不到一半了,猜到雲墨定是接不上力了,快速閃身至她的背後,一劍刺傷撲來的狼。
“秦景瀾,你跑吧,趁現在還有力氣,我擋住它們。”
雲墨靠著秦景瀾的後背,狠狠地喘了幾口氣,丫的,她還從來沒那麽狼狽過,即使麵對三大家族的劫殺,她不能遊刃有餘,也不至於如此緊張。隻因,她現在麵對的不是人,而是一群沒有理智,不怕死亡的野獸!
“墨兒,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秦景瀾含著怒意問道,雲墨的重情重義他明白,所以他從未勸她離開,獨留自己一人麵對險境。
可是,現在這丫頭卻讓他丟下她逃跑,她把自己當成什麽了?貪生怕死的男人?為了她他可以放棄生命,難道會因為幾隻狼拋下她?
將怒氣撒在狼群身上,出招突然再次變得淩厲無比,轉瞬間又殺了幾隻狼。
雲墨縮了縮身子,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秦景瀾發火,看不到他的臉,卻能感受到他此刻濃濃的怒意,估計他的比炭還黑。不禁暗自腹誹道:不跑就不跑唄,生什麽氣啊!
“記住了,墨兒,永遠別把我推開,不管遇到什麽!”聲音冷硬而堅定。
雲墨知道他生氣的原因,心裏有感動,有震撼,還有一種莫名的情愫,慌亂的心頓時堅定下來。
“秦景瀾,之前是我的錯,以後決不再推開你。”清脆的聲音驀然響起,擲地有聲,字字震蕩在秦景瀾的心間。
秦景瀾唇角微揚,微眯的鳳眸綻放出流光溢彩。
似是感受到了秦景瀾的喜悅,雲墨心情跟著飛揚。
麵前不再是血腥的屍體、凶殘的野狼,雲墨拋開心中的壓抑,全心投入在屠殺狼中。
“秦景瀾,你說我們是不是被騙了?”
雲墨覺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狼血濺在臉上,時而劃過眼睛,黑暗中隻餘下紅色的殘血。
“也許吧,一群野獸膽敢敢耍我們,我們是不是應該百倍千倍討回來?”秦景瀾好像察覺到了雲墨的脫力,心裏一緊,聲音刻意放鬆地揶揄。
“嗬嗬,百倍千倍?太麻煩了,也太累了!一劍殺死一了百了。”
秦景瀾仿佛看到了雲墨嫌惡地皺了皺小鼻子,慵懶的表情帶著惺忪的睡意。
“好,那我們就將之一劍斃命,就剩十幾隻了,隻要殺了它們,我們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了。”眉宇間因為心疼微微皺起。
他怎麽忘了雲墨是個多麽嗜睡的丫頭,平時讓她睡上三天三夜都可以,今晚不僅沒睡,還勞神傷身地找人,對付狼群耗光全身體力,連他都已經疲憊不堪,何況是雲墨。
雲墨機械地揮舞著鞭子,也不知道自己的攻勢是否對準了狼。
“秦景瀾,你幹嘛要在這時後提休息,害得我想睡覺了。”雲墨的聲音有氣無力,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會睡過去。
秦景瀾繃緊表情,聲音卻柔和似水,令人如沐春風:“墨兒,堅持一會兒,等一下再睡。”
像是羽毛般的輕柔聲音劃過心尖,雲墨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將困意甩掉:“嗯,秦景瀾你殺了多少?”
秦景瀾眼睛一亮:“我殺的比墨兒多,所以比賽應該是我贏了。”
“胡說!你哪隻眼睛看到你殺得多?”雲墨如他所願地炸毛,軟弱無力的聲音重新煥發活力。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我比墨兒多殺了一隻狼。”
雲墨撇了撇嘴,瞪著眼睛抽死麵前受傷的狼:“哼!前麵的就不和你計較了,現在我率先殺了一隻,暫時平局。”
“不好意思,我也殺了一隻。”得意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好聽的嗓音傳進雲墨耳裏卻格外刺耳。
“有什麽了不起的!”雲墨憤憤地咬著牙。
不服輸的精神讓雲墨忘卻了疲倦忘卻了困意,消失的力量仿佛回來了一般,軟綿綿的鞭子被舞得虎虎生風,像閃電蛇一樣迅速收割著野狼的生命。
“呼!”
最後一頭狼終於倒下了。
雲墨累得席地而坐,顧不得滿地的沙子。
坐在雲墨背後,兩人背靠著背,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全身的重力靠在秦景瀾並不寬闊卻溫暖的後背上,雲墨閉著眼吐納著氣息。
經曆了生死劫難,又累又困,雲墨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暢快,是因為背後的男人嗎?雲墨自問。
像是泡過血池的兩人無無暇顧忌身上的不幹淨,也懶得管周圍血流成河的狼屍,默默地閉著眼恢複體力。
危機解除,不代表已經沒了危機,在沙漠中,尤其是在夜晚,隨時可能碰上危險。
“墨兒,這裏的血腥味太濃了,怕是會引來野獸。”稍作休息後,秦景瀾站了起來,撐著雲墨的背,拽著她的手,想把她拉起來。
“秦景瀾,我走不動了,就在這裏歇會兒,管它野獸不野獸,來了再說。”雲墨無力地任秦景瀾拉起來,全身的重量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