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救救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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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救救少主
似有所覺,雲墨快速扭頭一看,果然看見秦景瀾睜開了深邃的黑眸。
“墨兒。”秦景瀾勾了勾唇,淺淺地喚道。
他們都沒事,是最大的幸事。
“再等會兒,馬上可以吃了。”雲墨努了努嘴,朝他示意了下手中樹枝上插著的烤雞。
秦景瀾輕抿著唇沒有回答,溫柔的眸子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雲墨,漆黑如深潭的幽眸含著化不開的情意。
雲墨將注意力轉回野雞上,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快熟了的食物再次無緣入口。
“吃吧。”雲墨待烤雞表麵變得橙黃橙黃的,濃鬱的香味飄進鼻間時,拿著烤雞來到秦景瀾身邊坐下。
“呼!”雲墨手指碰在烤雞上,條件反射地縮回來,剛從火架上拿下來的食物自然十分燙。
“小心點,別急。”秦景瀾心疼地抬了抬手,想替代雲墨。
雲墨趕緊將手移開,嘴上不忘說道:“你都傷成這樣了,就別逞強了。”
說完,對著烤雞吹了幾下,然後用手將一個雞腿拔下來,遞給秦景瀾,“吃吧,烤雞趁熱吃才香。”
“你先吃吧。”秦景瀾望著雲墨隻有巴掌大的小臉,沒有接過來,而是心疼地說道。
瞧見男子‘火辣辣的狼性’的目光,秦景瀾不悅地皺起眉梢,以為這又是雲墨惹的桃花債。
隻是這男的看起來不怎麽樣啊,墨兒怎麽會和這種男人扯上關係?
其實火野長得不錯,但在秦景瀾這個醋意滿缸的男人眼裏,那就是不咋滴。呃,除非是那種讓他都震撼的絕世男子,才會產生濃濃的危機感,否則那些狂蜂浪蝶看在他眼中都是無一是處,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臭男人。
雲墨好笑地看著秦景瀾吃醋的樣子,沒想到他的占有欲那麽強,明明一看就知道她和火野是生疏的兩個人,他還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飛醋。
“慕公子。”頂著這個狼狽卻不失俊美的男子吃人的目光,火野硬著頭皮叫道。
雲墨揚了揚眉毛,“有事?”
火野逼著自己忽視掉正虎視眈眈瞪著自己的男人,趕緊說道:“慕公子,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聞言,秦景瀾雙眉擰得更緊了,薄唇緊抿地擋在雲墨身前。
雲墨無語地看著麵前高大的背影,原來秦景瀾還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麵啊。
“找我有事?”
火野瞄了秦景瀾一眼。
雲墨挑挑眉,開口示意:“但說無妨。”
火野聞言神色微斂,眉宇間仍帶著猶豫,最後想到府裏的公子,終於遲疑地問道:“慕公子還記得我家少主吧?”
“司徒哥哥?”雲墨眨了眨眼,她好像自從被秦景瀾“捉”回去就沒再見過司徒竹楠了,想起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唇角不覺間浮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當然記得,司徒哥哥還好嗎?”
聽到雲墨親密地叫別的男人‘司徒哥哥’,秦景瀾心裏頓時不爽,俊臉立刻比鍋底還黑。
又是司徒哥哥!當初救醒雲墨,她便惦記著這個‘司徒哥哥’,現在見她談起那個男人時眉眼帶笑的樣子,真是怎麽看怎麽礙眼,真想把她腦海裏關於其他男人的記憶消除掉!
煩躁、悶痛、懷疑一股腦兒衝上心頭,不由得抓住雲墨的手。
雲墨抬眸,正撞上秦景瀾幾乎要冒火的幽深黑眸。
無言的交流在兩人的對視中默默演譯,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的意思,秦景瀾讀懂了雲墨眼裏的含義,然而心裏仍然有些不舒服,如果可以,他想把雲墨變小放在懷裏,讓那些居心不良的男人看都別想看到。
火野瞪大雙眼,背後生出了一股涼氣,顯然被兩人舉動嚇得不輕。
他雖然早就聽說過慕公子是個斷袖,但……但他以為慕公子和少主是一對,起碼少主是喜歡慕公子的,可是看眼前這幕,好像少主晚了一步,慕公子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唉,少主,枉你獨自一人受苦受難,人家卻已有了相好,二人還情意綿綿的!
“你怎麽了?”雲墨將注意力轉到火野身上,發現他的表情很是奇怪,不禁脫口問道。
火野抽了抽嘴角,微闔眼瞼,聲音有些低落:“沒事。”看樣子慕公子是不會幫少主了。
“喂,有事就說,開個頭卻不說下去,不是存心折騰人嗎?”雲墨注意到火野神情的黯淡,心裏一驚,頓時急聲問道,“是不是司徒哥哥出什麽事了?”
火野呐呐地張著嘴,發現了雲墨眼裏不似作假的關心和著急,終於將憋在心裏的話噴出來:“慕公子,救救少主吧!”
雲墨臉色頓變,“司徒哥哥怎麽了?”
“少主……少主他不好。”
“不好?怎麽不好你倒是說清楚啊!”
“你跟我回去看看吧。”火野期待地望著她。
“去司徒家嗎?在哪裏?”
“墨兒!”秦景瀾立刻製止,他可沒忘了司徒家族的人曾經對雲墨的傷害。
“司徒哥哥之於我就是親哥哥,他曾經救過我,又對我那麽好,他有難,我怎可置之不顧?秦景瀾,你明白的對嗎?”
秦景瀾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再出聲阻攔,他知道雲墨一旦下了決定,必然不會輕易改變,何況是她認定的人,就算是犧牲她自己,恐怕也會去做的。
“慕公子跟我來吧。”火野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顯然聽了雲墨的話,他放心了很多。
於是雲墨和秦景瀾跟在火野身後朝司徒山莊走去。
“慕公子,能快一點嗎?”火野有些著急地催促道。
“盡量吧。”雲墨扶著腿腳不便的秦景瀾,心裏也急,卻不能不顧他的傷。
火野順著雲墨的視線看去,這才發現雲墨身邊的男子走路也些奇怪,剛才忽略了兩人的外表,現在才發現他們十分狼狽。
破爛的衣服分不清是什麽顏色,而那些暗紅色的痕跡,似乎是血跡,心裏吃驚,但卻更加心急自家少主,所以盡管明白雲墨的顧慮,卻沒有放慢腳步,不過也沒再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