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這是為名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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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門突然又被打開了,花菰柔從外麵走了進來,她已經將一頭長發給盤了起來,身上也換上了一身華麗的衣服,將她氣質顯得更加雍容幾分。
剛剛坐下去的任飛又連忙站了起來,有些不安的看著出現在門口的花菰柔,同樣也被她身上的裝扮給深深吸引過去。
一襲粉紫色的超短款披肩小外套襯托出她一等一的絕佳身材,再搭配一條嫩黃色天鵝絨齊膝裙,一雙黑色的高筒靴,真是嬌媚十足。
收腰的墨綠色小襯衣完美展現出她強勢的一麵,卻又不失性感。圓潤的領結上金色的校徽閃現耀眼光澤,襯映著天鵝絨齊膝裙的金色蕾絲,小巧又美麗。
往上,容顏更美到令人窒息,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粉黛修飾,純粹的淡妝出行。
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即便冷冷的站在那裏,也是世間最明媚的一道風景,讓人見了一眼就無法挪開眼睛。
這女人,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雖然很凶,很暴力,很不講道理。
但是,任飛必須道歉。
因為她並不是一個粗女人,更不是一個不懂風情的女人。
反而,別的女人所擁有的,她都擁有,可是她所擁有的,別的女人卻不一定擁有。
她冷眼殺來,見任飛癡癡的看著自己,眼裏閃過一絲輕蔑,嘴角也帶著輕視的淡笑,款款走來,帶著一陣淡淡香氣。
古通衝她輕輕一笑,便沒有再繼續說話。
花菰柔淡淡道:“剛才老大已經跟你說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一些。”任飛老老實實的點頭,現在一心隻想當她的舔狗,其他的什麽都不想。
“既然已經跟你說明白了,那就走吧。”
說完,花菰柔就又轉身要走,雷厲風行,當真一點時間也都不願意浪費。
“走?去哪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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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雖然很困惑,但還是在後麵選擇跟上了。
“他們已經知道你是這裏的人,不過不知道你真實身份,也因為你現在身份關係,他們還沒有如何。”
花菰柔帶著任飛快速下樓去,“先前我已經出麵跟楊家和秦家的人交涉過,暫且和他們取得了一些共識,不過他們依然很憤怒,這件事還是很難辦。”
“那,那怎麽辦?”
任飛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一臉訕訕笑容,“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他現在也才明白過來為什麽花菰柔一開始就沒好臉色給他,完全是因為發生了這些令她焦頭爛額的事情啊!
“嗬嗬。”
花菰柔隻是冷笑一聲,“晚上有一個晚會,這場晚會由秦家、楊家共同發起,這當中程家和何家也會前去,現在已經是七點鍾,我們現在過去也就差不多時間了。”
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傍晚時分,現在又這樣一圈下去,已經到了晚上。
花菰柔臉色並不好看,還有一些的憔悴,似乎看起來為這件事也很疲倦。
任飛心中很平靜,一點也都沒有感到焦急,更沒有因為她的這樣而心疼或者感動什麽。
這些本就是他們一手所造成,發生任何事情都是因為他們所造成,跟他沒有太大關係,既然當時想要這樣做,那就得有相對應的一切措施。
任飛跟在她身後又上車,隨後朝著花城南邊開去。
半個小時後,花菰柔開車帶著任飛來到金魚會所中。
他們進入裏麵時,這當中已經來了許多的人。
同樣能夠來這裏的也都是整個花城的名門望族,無不是大人物,對整個花城都擁有著決策性的大人物。
楊家,秦家,程家,何家四家都過來了不少的人。
任飛剛剛進入這裏,馬上就感覺到有無數道冰冷的眼神朝著他望來,整個大廳內的氣氛都因為他和花菰柔的到來而冰冷一片,更還有地方傳來了破碎的聲音!
有人當場捏碎了手中酒杯,看到任飛走來後,無法再保持冷靜,從位置上猛然站起身來!
“花小姐,李先生,你們來了!”
前來說話的這人是何家的一位老人,因為何家是唯一和任飛沒有仇的人,由他主持也會好一些,再加上何家在萬花區的地位,也沒有人會反對。
他笑吟吟的走來,將兩杯酒遞到花菰柔和任飛的手中去,將他們給引到大廳中間去。
花菰柔接過,並回了一聲謝謝。
任飛也接過,好奇的看著四周。
四麵八方全都是人,秦家、楊家、程家的人紛紛圍攏上來,直接形成了一個圈子,將他們兩個給緊緊包裹在其中,密不透風,無數道冰冷中帶著殺人般的目光落在任飛的身上,恨不得將他在這裏給千刀萬剮!
“是他,是他,就是他!”
人群中,一道痛苦的聲音傳來,身上綁著繃帶的程立方居然也出現在了這裏,他坐在一副輪椅上,一臉的恨意,指著任飛厲聲叫道:“就是他,上午出手廢了我,讓我淪為了這種地步,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要讓他承受我千百倍的痛苦!!!”
在場的程家人無不是眼神一凝,當中更有人放下手中酒杯,猛然迎上前來,沉重的靈氣已經在這裏形成。
任飛慌了,連忙揮手叫道:“大家冷靜冷靜一下,事情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很冤枉啊!”
“冤枉?”
一位中年男人一拳震碎麵前桌子,推開人群從後麵大步走來,臉色陰沉的可怕,“你廢掉了我的兒子,讓他這一輩子都淪為了一個廢人,現在你跟我說你冤枉?”
“對啊!”
任飛委屈的叫道:“我廢掉他分明就是為民除害,造福社會的嘛,我做錯什麽了啊我,值得你們這樣針對我。”
一旁握住酒杯正要開口的花菰柔臉色一僵,手中紅酒差點灑落出去,一臉震驚的看著旁邊委屈巴巴的任飛。
幾度懷疑自己沒有聽清楚,或者是說出現了幻聽?
場麵頓時一靜,靜到可怕,靜到窒息。
半響後,那中年男人猛然爆發,如一頭暴怒的獅子,“太猖狂了,花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