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軟針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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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鄭思雪從未有過仇怨,再加上她跟陸霆川臨時過去的。
    那鄭思雪要針對的人應當就不是自己,而是蕭語嫣。
    鄭家人心胸狹隘,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要一直記仇。
    顧芸知道女兒在監獄裏受的那些罪後,對她既愧疚又心疼。
    當年出了那事兒後,上層圈子裏的人就不怎麽愛跟他們接觸,關係自然也就淡了。
    蘇溪若若有所思。
    “等等。”蘇溪若聽著不對勁,趕緊問道,“媽,你剛才說什麽?什麽軟針?”
    “溪若姐,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鄭家祖上居然還做這種東西的?可為啥我們都沒聽說過呀?”
    蕭語嫣不可思議,很難想象那麽柔柔弱弱的鄭思雪會用這樣的手段對付自己。
    “我也不太清楚,但這是我從我媽媽那裏聽說的。”蘇溪若不敢斷定這件事情就是鄭思雪做的,說道,“你讓你哥哥和警方的人好好查查吧。”
    蕭語嫣恍恍惚惚的掛斷電話。
    蘇溪若便不再管這件事情。
    她打開自己的微博後台。
    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收到的消息就多達上萬。
    簡單的掃了幾眼,發現全是一些嘲諷謾罵的留言,就懶得再看了。
    “對了,阿九呢?”
    蘇溪若這才想起阿九好像已經回來了。
    “她跟秦離有事先出去了。”顧芸說道,“應該一會兒就回來。”
    蘇溪若‘哦’了一聲,便回到房間。
    她的臥室內,桌麵上放著一束永不衰敗的粉色玫瑰。
    想起今天下午在水中的那一幕,她輕笑一聲,碰了碰粉玫瑰的花瓣。
    “家裏的人越來越多,等表哥從醫院裏養好傷回來,估計也要暫時住進來。”
    蘇溪若看著自己這間不到十五平米的主臥,不知不覺,已經堆了不少的東西。
    “現在我手裏的存款買下一套兩百平米的大平層應該沒什麽問題。”
    家裏人多住著熱鬧,蘇溪若便琢磨著要買房子的事情。
    出租房是三居室,自己和寶寶們住的主臥,母親和舅媽住的次臥,阿九單獨住一間。
    等表哥出院,房間便不夠了。
    蘇溪若坐在電腦前,找到專業賣房子的APP,隨意的瀏覽起來。
    考慮到孩子們上學的問題,她想買一套距離顧戰遠家比較近的大平層。
    不過那附近的房價都貴的要死,兩百平米左右的大平層差不多就要一千多萬了。
    貴是貴了點,但精裝的房子還真的好看。
    蘇溪若看了一會兒房子,保存了幾套滿意的,打算哪天約中介過去看看。
    叮——
    突然,郵箱傳來新郵件的提示音。
    蘇溪若直接點進去,就看到一份關於羅友生的資料。
    是趙晨發過來的。
    蘇溪若神色一肅,羅友生的事情事關大師父,她立即點進去瀏覽。
    直到看完羅友生所有的資料,都沒有太多關於他那位死在八年前師父的內容。
    甚至,就連一張照片都沒留下。
    蘇溪若擰著眉頭,又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
    “也不知道大師父到底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取了陸霆川的血,樂樂和瀾瀾身上的血毒隻要湊齊所需要的藥材,就能夠解開。
    可陸霆川身上的,卻沒那麽容易。
    要是沒有大師父手上的藥引,哪怕把別的藥材都備齊了,血毒還是無解。
    蘇溪若漸漸發愁。
    那男人已經發作十一次了……
    就在蘇溪若仔仔細細瀏覽羅友生的資料時,門外突然響起顧芸的驚呼聲。
    蘇溪若立即起身出門,就瞧見阿九滿身是血的被秦離從門口扶著進來。
    “這,這怎麽回事兒?怎麽這麽多血?”
    顧芸和劉秀玲被驚呆了。
    秦離直接說道,“不小心跟蹲在樓下的一個家夥撞上了,阿九跟那個人過了幾招,沒注意對方手裏有暗器,結果被傷到了。”
    蘇溪若立即過去查看阿九的傷勢。
    隻見她小腹雖然流著血,但麵色還好,便鬆了口氣,“沒有中毒跡象,等我給她包紮一下。”
    蘇溪若點點頭。
    她拿出手機,直接給蕭語嫣發了個訊息過去,讓她仔細想想是否跟鄭思雪有什麽仇怨。
    蕭語嫣先回了一個問號,然後過了好一會兒才回複說沒什麽仇。
    蕭語嫣也說和鄭思雪並無什麽矛盾仇怨。
    那為什麽鄭思雪竟然會放這麽多軟針藏在蕭語嫣的泳衣裏呢?
    “媽,這種軟針市麵上常見嗎?”
    蘇溪若思索的詢問。
    “當然不常見。”顧芸直接道,“這種軟針也算是鄭家的獨門秘方,聽說他們祖上就是做這類東西的工匠出身,做這種玩意兒的工藝極其複雜,就算是市麵上能做的那些商家,其實也是從鄭家那裏得到的。”
    六個嫌疑人中,隻有鄭思雪在換衣間呆的時間最短,她解釋說是當時補妝。
    想著今天女士換衣間的事情。
    蘇溪若便把從母親以及舅媽這裏聽到的故事給她發了一份過去。
    沒一會兒,蕭語嫣的電話就急急打了過來。
    顧芸怕女兒不知道,便敘述了一下那軟針如發般細長綿軟的樣子,至今想起當年的事情,都有點後怕。
    “那個時候我跟方雪玲的婆婆鬧了點矛盾,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結果這個女人就把這種惡毒的軟針藏在了我的手帕裏,當時直接就紮入了我的手臂上。”
    但她並不想造成女兒的負擔,因此隻當做與以前一樣什麽都不知道。
    聽到女兒對這事兒感興趣,顧芸便說道,“就是以前舊社會那些主母用來折磨人的手段中的一種。”
    “那軟針一進入人肉中,就會立即蜷縮起來。”顧芸想起當年的那一幕,就忍不住心裏發寒,“要不是你外公懂一點手段,把那軟針弄了出來,隻怕我當時就得剜下一塊肉才能把軟針取出來。”
    李秀玲也知道這件事情,便接著說道,“也是因為這事兒,你外公就不讓我們跟鄭家的人有所來往了。鄭家的人一直就愛玩這種陰險歹毒的小把戲,不僅僅是你媽媽曾經被鄭家的人害過,當時還有好幾個人都遭過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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