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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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邀請函不見了!”
“咦,我的也不見了,肯定是這窮小子偷了!”
薑凡心中暗暗竊喜:淑柔姐還算有點靠譜。
經過兩個保安檢驗和確認,薑凡突然從褲兜裏掏出的邀請函是真的。
“大家快看看,是否有人丟了邀請函。”
張濤不想薑凡如此輕易蒙混過關,大聲嚷嚷道。
第8章
“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兩個保安冷臉著,同時出手,一左一右地把薑凡鉗製住,押著就走。
“放開我的人!”
恰在這時,陳淑柔怒喝著快步走來,臉色陰沉的似能滴出從來一般。
“淑柔姐,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就要被他們送進局子了。”
薑凡看到陳淑柔,心中大定,哭喪著臉,大聲玩笑道。
“這個女人,我見過,她是薑凡請的托,他倆一夥的。”
蘇小芳一見陳淑柔就火大,指著她,大聲嚷嚷道:“吃晚飯的時候,我們就遇到過他倆一起裝逼!”
“對,他倆一夥的,我可以證明芳芳說的話。”
張濤大聲附和道。
圍觀的眾人神色全都變得古怪氣來,看白癡似的看著蘇小芳和張濤。
古玩街最美的女老板,陳淑柔陳老板你們不認識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她是托,愚昧無知到了極點。
“陳老板,這位先生真是你的人?”
兩個保安放開薑凡,其中一人向冷臉走來的陳淑柔確認。
陳淑柔直接親昵的摟抱住薑凡的胳膊,“他不僅在我淑寶齋工作,還是我男人。”
“啊?!”
眾人驚呼,隨即又麵露恍然之色。
都說陳淑柔換男人比很多男人換女人還勤,看來是真的。
薑凡也不由得暗暗驚呼一聲:看來,淑柔姐真有把我當小白臉包養的想法啊。
我是沒骨氣的接受呢,還是很男人的拒絕呢?
薑凡無比糾結。
“你就是薑凡的請的托,還自稱是什麽淑寶齋的老板,以為大家都那麽好糊弄嗎?賤人我見到多了,但是沒見過如你這般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超級賤人!”
何小芳大聲嘲諷,辱罵道。
她家境普通,平時根本沒機會,也不會去古玩街逛,壓根就沒有聽說過淑寶齋,以及全市赫赫有名的古玩街最美女老板——陳淑柔。
“賤人你罵誰?”
陳淑柔氣場十足,冷聲質問何小芳。
“賤人罵的就是你,怎麽了?”
何小芳怒聲反問。
啪!
圍觀的人群中突然躥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西裝中年男,甩手一耳光煽在何小芳的臉上,憤然罵道:“你才是賤人,再敢罵一句我的夢中情人,老子廢了你。”
“海,海叔,她真是淑寶齋的老板?”
張濤本欲向中年男人發怒,可看清對方之後,頓時慫了,顫抖著聲音問道。
海叔,全名秦四海,曾上道上赫赫有名的大哥,盡管現在洗白了,但是餘威尚存,在本市沒有幾個人敢得罪的厲害人物。
張濤雖然剛從境外留學回來不久,但是一回來就被家裏長輩再三叮囑告誡:海叔是絕對不得罪的狠角色。
“管好你的女人,再敢對陳老板,我的夢中情人,出言不遜,後果自負。”
海叔惡狠狠的警告張濤一句,轉而快步走到陳淑柔跟前,討好獻媚地問道:“柔柔,什麽時候賞臉,與我共進燭光晚餐啊?”
“沒空,八十歲之前都不會有空。”
陳淑柔很不給麵子,直接拒絕道。
“那我等你到八十歲零一天,嘿嘿。”
海叔癡迷的盯著陳淑柔,如癡情小男生般口花花道。
陳淑柔厭惡的瞪海叔一眼,挽著薑凡的胳膊不放,冷眼掃視全場。
“我剛剛聽見,你們有很多人嚷嚷著丟了邀請函,還誣陷是我家小凡凡偷的,可有此事?”
小凡凡!
還是她家的!
薑凡額頭滿是黑線。
先前那些叫嚷著丟了邀請函的人們全都感到臉火辣辣的燙著。
被無形打臉的滋味兒很不好受。
陳淑柔的男人怎麽會偷他們的邀請函?
有陳淑柔這層關係,他想弄多少邀請函,弄不到。
如海哥那般有權有勢,愛慕並瘋狂追求陳淑柔的人,在本市少說也能組建個加強連。
“我想起來了,我的邀請函,被一個小輩要去了,就是要收藏。”
“我也想起來,我的邀請函,被我隨手送人了。”
“......”
何小芳捂著火辣辣痛的臉,羞的無地自容,卻不敢在囂張的怒罵陳淑柔,甚至正視她都不敢。
張濤憤恨地瞪薑凡一眼,拉著何小芳轉身離開。
灰溜溜的離開。
“我還有事,你自己再轉一會,有事要就大聲叫我。”
陳淑柔嫵媚一笑,放開薑凡,轉身快步離開,很快消失在賭石大會的現場。
又被她無情的拋棄了!
薑凡自我調侃般苦澀一笑。
陳淑柔剛離開沒多久,張濤牽著何小芳,再次出現在薑凡的跟前。
“薑凡,真沒想到,你一點男人骨氣都沒有,居然被人包養了,你的金主每個月給你多少零花錢啊,敢賭幾把嗎?”
張濤挑釁地看著薑凡。
1秒記住筆趣窩:
“我沒偷你們的邀請函,這張邀請函是我老板留給我收藏的。”
薑凡極力辯解。
可是,他辯解的話,根本沒人相信。
“偷一張也就算了,竟然偷我們這麽多人的邀請函,簡直可惡至極,他是故意來搗亂的。”
“保安,把他打一頓,交給警官處理。”
“得,打電話報警,絕不能輕饒了這個可惡的家夥。”
“......”
圍觀的人們紛紛翻包搜兜找自己的邀請函,居然有多數人丟了邀請函,紛紛囂張的叫罵起來。
“對對對,肯定是他偷的。”
何小芳則故作恨鐵不成鋼般大失所望地狠狠搖頭,“薑凡,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還學會偷東西了!”
連老板的手機號都沒有。
鬼才會相信,老板會把邀請函留給他收藏。
在接過門衛查驗過後遞還回來的邀請函時,她隨手將邀請函塞進薑凡的褲兜裏,並意味深長的嘀咕了一句。
“有些東西,無論製造的多精美,隻能用兩次,然後就隻剩下一點點收藏價值了。”
薑凡也不禁回想起,陳淑柔在領著他走進賭石大會現場後的一個小動作。
當時,她是挽著他胳膊一起走進來的。
薑凡當時正沉迷於被她挽著胳膊的心猿意馬中,沒在意她的小動作,也沒聽懂她的話,更沒往深處想。
此時回想起來,她的意思是說:邀請函在進帝王酒店一樓大門,以及進入七樓賭石大會的現場,要被查驗兩次,完事後就隻剩下一點收藏價值了,而且還送給薑凡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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