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子，你倒是給我說說看，顏色哪裏出問題了，也讓我長長眼！”男子陰陽怪氣道。
    現在他已經把心放回肚裏。
    “夥計！你說他是夥計！”男子冷哼一聲。
    可一千多年前的東西，如果保存不善，褪色還是可以理解的。
    “對啊，他是淑寶齋的夥計，入行比我還晚。”夥計撇撇嘴鄙夷道。
    男子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扭頭皮笑肉不笑對萬老道：“萬老，我算是見識到了，你就是這麽待客的嗎？”
    第53章
    他能想到這，還是因為先前那個瓶子的原因。
    而且在神眼之下，畫作散發的光芒不會騙人，這也驗證了他的猜測。
    “那照你這麽說，難道就不能是顏料浸透到了底紙上，讓原作失色？”男子反問道。
    “很有可能！”薑凡讚同的點頭。
    “我說怎麽顏色有些古怪，還以前還納悶呢，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倒是給我解惑了。”男子起身微微行禮。
    這動作讓薑凡有些疑惑。
    “萬老，現在真相大白，這畫你還要麽，不要的話我去別家看看。”
    說著男子就要收畫。
    萬老沒應答，他已經明白了薑凡的意思。
    “其實，想要驗證很簡單！”
    聞言，男子手一頓，然後，慌亂的將畫作收起來，“不賣了，我不賣了。”
    “小友，如何驗證？”
    見此，萬老大喜，扭頭對男子道：“隻要驗證沒問題，一千五百萬我要了。”
    1秒記住筆趣窩：
    絕無可能！
    “古代裝裱之時，為了保護畫作會用宣紙做底，然後灑水讓做底的宣紙與畫作粘合，一般會用兩到三張底紙。”
    “因為水的關係，顏料會慢慢浸透紙背，這樣的話，底紙上麵也會留下畫作，隻是與原作相比會失色不少。”
    “是啊，薑凡你就說說吧，我也很好奇，連我老板都沒看出問題，你是怎麽看出來的，讓我也長長眼吧。”夥計幫腔道。
    “山石先生是宮廷畫師，用得都是上等的礦物質顏料，褪色幾乎不可能。”薑凡看了下淡定的男子，“除非有人故意為之。”
    男子微微皺眉，看了薑凡一眼，見他十分篤定。
    難道他真看出問題了？
    不可能，不可能！
    一個小小的夥計，真有本事的話，怎麽可能做夥計？
    “他是夥計不假，但眼力非凡。”萬老瞪了夥計一眼，有些尷尬道。
    “以如今的科技手段，將原作與底紙分離，我想應該不難吧？”
    薑凡鎮定自若，緩緩說出自己的判斷。
    “薑凡，你還是回去好好當你的夥計吧，這麽簡單的東西都不知道。”夥計不屑的開口道。
    見老板對薑凡很看重，夥計心裏不平衡。
    “淡了！”薑凡平靜道。
    “這不是廢話嗎，一千多年的東西，保存至今能不褪色嗎？能保存到現在已是不易！”男子撇撇嘴。
    他嫉妒了。
    嫉妒薑凡能得到萬老的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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