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欺負人是吧(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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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徐川帶著老王把一堆屍體拉走處理掉,有巡邏的瓦邦士兵讓徐川緊張一下,不過他們根本什麽都沒問,老王遞了兩包煙過去就直接讓他們出了鎮子,根本無視從車廂裏流出來已經完全凝固的血液。
    “這些當兵的都是收了錢的,不隻是我們公司,這裏的人都是按月交錢的,他們提供外圍的巡邏和治安,要是有人跑了他們也會幫忙抓回來。”被騙來的人也不是沒有試圖跑的,不過這附近都是雨林,能走的就這麽幾條路,根本跑不遠。
    “被抓回來之後就是一頓毒打,還會被關水牢,泡水裏用不了幾天人就廢了,我看到過一個關了五天,拉出來之後腿都泡爛了,都有蛆在上麵爬,後來人被拉走了再也沒見到過。”
    老王把屍體一個個的從車上搬下來,扔進雨林裏,這裏的昆蟲和環境可以讓屍體腐爛的速度變得很快,而且這周圍埋的屍體沒準比鎮上的活人都多。
    徐川對他的“悲慘”經曆並不關心,又不是蜘蛛俠,他現在隻想把襲擊徐飛的人挖出來,然後把他們剁了。
    處理好了屍體,他帶著老王開始在附近打聽消息,如何獲取情報,像007那樣潛入,打開某台電腦,獲得情報,遇到美女然後兩人辦完事之後離開,身後一片爆炸,這些都是扯澹。
    最簡單的辦法其實就是花錢,不過花錢也有個講究,不能給的太多,要不然這個破地方都會知道跑進來一個冤大頭。
    “聽說樸紮被人黑吃黑了,九十萬顆麻果被偷了,樸紮現在已經氣瘋了。”,賭場裏是最容易獲得情報的地方。
    丟給荷官幾個籌碼,對方很熱絡的跟他聊了起來,現在是早上,來玩的人並不多,對方也當是打發時間了,他身邊跟著老王是這裏的常客,荷官沒有任何疑心。
    “樸紮?棒子?”,徐川疑惑的看著老王,對方直接回答道,“不是,這是音譯,他是當地人,是金三角這裏的大毒梟之一。”
    九十萬這個數字和泰軍方聲稱在貨船上繳獲的數量竟然一樣,會不會太巧了一些,徐川捏了捏下巴,“敏登的消息有嗎?”
    荷官笑了笑都沒找他要錢,徐川明白他問錯人了,敏登可不是普通的d&nbp;u販他更接近於軍閥,這裏的一些軍隊都是在他的控製之下。
    這個人的消息可不是在這裏就能問出來的,即使荷官說出一些東西,徐川也不會信的。
    之後徐川在賭場裏輸掉了老王換的所有籌碼,然後走了出來,他現在發現了一件事情,這個鎮子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窮,就好象這個小賭場這麽一會的流水已經接近幾十萬。
    而這種賭場的規模隻能算是中等,這裏的賭客更多的是一些來自華夏的有錢人,而且現在還不是晚上,果然最賺錢的都寫在刑法上啊。
    他已經聯係了尼基塔那邊,讓他們留意一下pc市場上的動靜,看一下有哪支隊伍在附近活動,不過一直沒什麽消息。
    “你知道糯康嗎?”,徐川坐在副駕駛上,他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電影情節,不過這個主要人物肯定會有的。
    老王一邊開車,一邊想著自己知道的消息,他現在需要展現自己的用處,以防不會成為那些被扔掉的屍體中的一個。
    “您是說糯卡吧,這家夥雖然不是最大的du販子,不過絕對是最心狠手辣的,他以前是敏登的手下,然後出來了自己單幹,除了販毒他們還經常襲擊邊境地區的村子,殺人綁人敲詐勒索什麽都幹,湄公河流域很多襲擊商船的桉子都是他們幹的。”
    不僅如此這家夥非常小心,基本上不出現在人前,很少有人見過他,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已經控製了湄公河的這一段流域。
    徐川抓了抓頭發,想不明白,“控製?不可能吧,如果他能控製這一流域,幹什麽販d&nbp;u,就算腦子太笨想不出來幹什麽,在河麵上收保護費不香嗎,一條船一萬,你猜船主交不交。”
    風險小收益大,湄公河橫穿中南半島戰略價值和經濟價值巨大,這是條黃金水道,華夏現在一心發展經濟,對於這條河不可能視而不見,幾年前就開始推動多國共同巡邏。
    你就是在整條河收保護費,華夏都不擔心,因為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華夏最擔心的是有人破壞這裏航運,現在好了兔子不僅師出有名,還能殺一儆百。
    “走,去那個姓樸的賭場看看。”,徐川拍了拍老王的肩膀。
    拐了兩個彎汽車停在一個更大的建築物外麵,看著就像是一個超市,隻有一個出入口,門口竟然還有安檢,所有人的武器隻能寄存,徐川的1911也被一個小姐姐收走放在了架子上,給了他一個對應的號碼牌。
    這裏熱鬧了很多,外麵看著破破爛爛的,其實裏麵還好,雖然比不上正規的賭場不過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
    黃賭毒是不分家的,隻要給錢在這裏都能找到相應的服務,徐川換了幾個籌碼,習慣性的從外圍開始繞圈。
    對於這種比較大的建築物,如果沒有結構圖也沒有隊友配合,他一般會用這種方式熟悉地形,用螺旋形的路線繞到最裏麵,這樣大體的結構就能記下來了。
    中央是大廳,周圍是上下兩層的包廂,有沒關門的裏麵的人正在大大方方吸粉,也有男男女女正在辦事的,說是賭場其實還有點夜店的功能,舞台上還有小姐姐在跳舞。
    最裏麵有一條通道,有看守坐在那看起來是不讓人進去的,徐川一邊閑逛一邊胡亂下注,一圈走下來他疑惑的看著多出來的籌碼,竟然還賺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亂扔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些玩法的規則,‘這難道就是新手的狗屎運?’,徐川眼睛一亮,準備再逛半圈。
    十分鍾之後,他不僅把贏的全輸了還把自己換的輸掉了一半,“唉,我靠,欺負人是吧。”,財迷的徐大少爺氣的雙眼冒火,把剩下的放進口袋,準備不拿出來了。
    記住那幾個贏了自己錢的台子,準備砸場子的時候先砸他們幾個。
    就在他記仇的時候,大門口一片混亂,一個在地上掙紮的男人被幾個拿著搶的拖了進來,一幫賭客直接讓了一條路出來。
    一個光著上身精壯的當地人從裏麵的包廂裏走了出來,跟這幾個人說了幾句,就把地上的人拖到了後麵的通道裏。
    “大哥那就是樸紮。”,老王湊過來指著那個光著上身,滿是紋身的當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