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哪個王八蛋教的你(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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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川的偷襲讓武薇驚呼出聲,直到整個人陷入那個熟悉的懷抱之中。
    “你看,如果我是壞人,你現在不就出事了嗎?”,徐川覺得有必要讓她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險惡。
    “哼”,懷中的女人並沒有妥協,而是仰頭用力撞了過來,徐川下意識的抬頭,然後悶哼一聲咬到了舌頭。
    “哪個王八蛋教的你這個方法啊?”,徐川仰著頭無奈的罵道,嘴裏傳來一陣血腥氣,不過環在對方胸口的雙手並沒有放開,武薇也是捂著後腦喊著疼。
    徐川把她轉過來麵對自己,看來是真的疼憋著嘴兩隻大眼睛裏閃著淚花,“你這樣做的後果隻有一個,就是刺激到歹徒。”,兩個人貼的很近,徐川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粉色嘴唇上水潤光澤看起來十分可口。
    武薇剛想說話,嘴唇上就傳來了熟悉的觸感,一絲血腥氣鑽進嘴裏。
    半響之後女人喘著氣臉色通紅的癱軟在徐川的懷裏,“疼不疼?”,武薇想到了血腥氣的來源,低聲笑了笑。
    “廢話,當然疼”,即使占了便宜徐川還是很鬱悶,跟一幫du貝反火拚都沒受傷,卻被這女人偷襲成功,“所以,千萬不要用這種方法激怒歹徒。”
    武薇抬起頭想要辯解,不過發現對方的表情似乎非常認真。
    “那麽到底是哪個混蛋教的你這個?”,見對方點頭答應,徐川又問起另一個問題,他舉得需要跟這個家夥好好聊聊,告訴他這種行為可能會害死人的。
    武薇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平時沒什麽事,我就在家附近的健身房辦了張卡,那裏有女子防身術的課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報了名。”
    “靠,我就知道。”,最近在國內這種課程跟雨後的狗尿苔似的到處都是,“好了,忘記那些騙錢的家夥教給你的所有東西。”
    “哦”,武薇很不情願的答應了一聲,“可是我覺得挺管用啊,後麵還有別的招式,掰手指啊踢襠啊,剛才隻是頭撞得好疼把這些給忘了,再來一次的話……”
    徐川無語,這女人完全沒有接受教訓嘛,彎腰伸手把人抱了起來,“還敢再來一次?我覺得你需要知道一下激怒歹徒是什麽後果。”
    ……
    雖然這是一件小事,不過確實也提醒了自己,他身邊人的安全確實需要關注起來了,不僅是武薇還有uc科技,徐川打算回國之後成立一間安保公司,主要招收退亻五軍人。
    當然保鏢和軍人是完全不同的,還需要進行專業培訓,不過軍人出身至少體能和執行力是沒問題的,可以減小培訓的難度。
    之後兩天,徐川抓緊時間把一些事情收尾,交代給其他人,“我先回趟國,然後我們在肯塔基匯合。”,現在安布雷拉所有人的手裏都有工作要做,要不就是對新進人員進行訓練,要不就是負責跟阿瑟這類利益相關方進行聯絡,全都忙得要死。
    “把手頭的工作交給劉賀他們,我們去給斯瓦格一個驚喜。”,滿月酒已經錯過了,給孩子過個百歲還是沒問題的,隻是美國人好像沒這習慣,不過,管他呢。
    就這樣一幫pc,其中包括數個美利堅國防部的通緝犯和cia叛逃特工,準備回到培養他們的地方,鬼知道會出什麽事情,為白宮和自由女神像祈禱吧。
    把武薇送到機場,徐川摸了摸口袋發現沒有護照,這才想起來自己是非法入境的,根本沒辦法坐飛機回去,隻能讓她先一步回國,自己又重新鑽進了邊境的叢林偷渡回去。
    說實話,這種漫長的邊境線,是在很難防住偷渡的人員,不過大部分都是無法通過的深山老林,能走人的也就是幾條路,在這些地方設卡巡邏基本上能擋住大部分普通人,運輸違禁品的另說。
    不過這難不倒徐川,這家夥專門走不好走的路段繞過檢查站,直到在一個小鎮外把身上滿是泥水的衣服換掉,背著背包打扮的像是一個背包客,坐上長途車前往最近的機場。
    還算順利,除了半路上被攔下來檢查之外沒發生什麽事情,當他坐上飛機到達京城也隻比武薇晚了一天,對方已經到了申城,徐川要先去看一下自己的堂兄。
    療養院裏徐飛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飛哥,那真是你爺爺?”,冷鋒的傷也恢複的很快,昨天徐老爺子來看大孫子,這小子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敬禮,雖然老爺子顯得平易近人,不過冷鋒從頭到尾都沒說出一句整話。
    “是,你已經問了八百遍了。”,這件事對這家夥的刺激很大。
    “我到現在都不信,可能還要再問八百遍。”,沒想到身邊隱藏著這麽一個三代,徐飛隱藏的太好了,而且隊長他們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啊,別被電視裏騙了,徐飛這個家室沒有人能真把他當成普通士兵對待。
    更別說他們的任務有時候是很危險的,雖然談不上隨時可能沒命,不過很多任務受傷什麽的都是家常便飯。
    如果知道徐飛的家世,即使是這家夥主動申請,估計大隊長都不可能讓他出危險的任務,甚至還要想方設法把人送走,這要是出點什麽事,鬼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徐飛同樣頭大,當初考進特種警察學院就是為了避開家裏的人脈影響,不過這一次估計是很難回隊裏了。
    中午吃完飯,兩個人的病房裏來了一個陌生的客人,這家夥拎著一個塑料袋裏麵裝了四個蘋果,如果是探病這絕對是最摳門的一個。
    “你哪位啊?”,冷鋒坐在病床上靠在床頭疑惑的問著,然後看了看另一張床上的徐飛,他以為這又是徐飛家裏的親戚。
    這個人三十歲出頭,穿著陸軍常服還是個兩毛三,這家夥滿臉堆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袁朗”
    徐川拎著從一個小超市裏買的四個橙子走進療養院,這裏探病需要預約,他喵的徐大少爺很沒麵子的被警衛攔在外麵,直到他聯係了大伯對方才把他放進去,就這樣還押了他的身份證。
    罵罵咧咧的跟在一個小護士身後,對麵走過來一個軍人,兩個人擦肩而過,袁朗走出兩步疑惑的轉身看了看徐川的背影,感覺有這麽一絲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