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三 章 線索(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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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正陽在想什麽,徐川非常清楚,不過就是安定團結之類的,說白了就是不要把事情翻到明麵上來,暗地裏他隻要能處理好手尾別讓人抓到把柄,就隨他了。
這特麽跟沒說一樣,徐川當然不可能破壞掉現行的規則,先不說他能不能做到,更重要的是他本身就是現有體係中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之一。
他還沒有實力去改變規則,隻能老老實實的在規則內進行遊戲,當然在一些細微末節上做一些無傷大雅的掀桌子行為,就整體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麽,甚至很多人都在抱著看戲的心態看他折騰。
而對於那些真正掌握著規則的人來說,通過他的折騰順勢而為,甚至可以取得更大的利益,而這些根本不需要付出任何成本。
徐川拿著電話撇了撇嘴,這特麽一句話就好像給他多大的麵子似的,好吧,其實還是挺大的。
“老板,我們到那個工地了,其他都還好,就是沒有水電。”,沒過多久張彪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站在工地的土地上,周圍三公裏之內都沒有超過三層的樓房,背靠一座種滿竹子的小山,真是一個殺人拋屍的好地方。
“要什麽水電啊,要不要給你連個網再通個天然氣啊?上廁所?這麽大一片空地還不夠你拉的?”
“嗬嗬,老板,誰又惹到你了?”
“閉嘴,別惹我煩著呢,還有,先打那個小bk的一頓。”
張彪掛斷電話然後嘴裏哼著莫名其妙的曲調走進了一個活動板房,萬陽靠在門口拿著一把蝴蝶刀在手裏上下翻飛。
“哎,千萬別讓老板看見,要不然他一定會想起來是你教的東芹怎麽玩刀。”
萬陽一愣差點用手接住刀刃,然後老老實實的把刀折好放進口袋裏。
那個襲擊盧佳成的瘋子正被五花大綁堵著嘴扔在角落裏,頭上套著一個口袋。
張彪走過去拉著對方的腿把人拽了過來,當然引得對方一陣掙紮。
“哎,你別動,別動,珍惜現在的悠閑時光吧,等一會兒那個家夥過來,有你受得。”張彪掄起拳頭和萬陽兩個人對這家夥一陣拳打腳踢,直到對方連在地上蠕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才停下來。
“現在怎麽辦?”萬陽用腳踢了一下地上這人的腦袋,對方已經暈過去了。
“什麽怎麽辦?”張彪抄起放在隔板房角落裏的鐵鍁扔給萬陽,“挖坑啊。”
而這個時候的徐大少爺,正在竭盡全力的安撫武薇,“你別鬧了行不行,你頭上包著紗布呢,怎麽洗頭?”
“可是我頭上好癢。”,武薇靠在病床上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嗚~你還吼我?”
“我什麽時候吼你了?”徐川瞪大了眼睛,天地良心啊,這兩天他都沒敢大聲說話。
徐英子站在一邊,好笑的看著這兩個人,“徐總,我剛才問護士了,說是隻要注意額頭上的傷口別沾到水就行。”
徐川瞪了她一眼,用你多嘴,嚇得徐英子退後了一步。
果不其然,武薇聽到這句話之後越發的作了起來,“你看吧,我就說沒事的,隻是你覺得我是個麻煩而已。”
想要吐血的徐大少爺仰天長歎,“我真是怕了你了。”,不過也好,這證明了武薇的腦震蕩已經開始恢複了。
武薇仰躺著靠在洗手盆上,看著一臉無可奈何卻親手幫她洗頭的徐川,嘴角的笑意怎麽都掩飾不住。
“笑,有什麽好笑的,頭上腫的跟隻小豬一樣。”,徐川小心的幫她搓著頭發,沾著洗發水泡沫的手在對方鼻子上點了一下。
“我是不是很煩啊,你別煩我好不好,我隻是很難受。”
“沒有,怎麽會。”
“我當時真的很怕,不是怕死,而是怕再見到你時,所有的事都無法挽回。”,武薇笑了笑,“你知道我醒過來之後,知道自己隻是被推下車時有多開心嗎。”
徐川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放水幫她衝洗著頭上的泡沫,“開心?你要是再不老實的養傷,頭上可能會留下一道疤,而且左臂如果恢複不好可能會跟右邊不一樣長短,你現在還開心嗎?”
“哈,討厭。”
拿著毛巾幫她擦幹,然後把人從浴室中抱出去放到床上,“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剛才張彪給我打電話有點事情要處理,你乖一點知道嗎。”
“嗯,那你早點回來。”
“好”,看著對方期待的目光,“你晚上睡覺之前我肯定回來。”
……
徐川開著車到了那個沒開發的地塊的時候,太陽還沒有下山,張彪挪開一塊隔離擋板讓他把車開了進去。
“人呢?”徐川從車上下來然後問道。
張彪指了指一個集裝箱改造的簡易房屋回答道,“裏麵呢,可能還暈著呢。”,這家夥一腦門的汗,不遠處的土堆後麵他和萬陽兩個人已經挖了三個深一米,長一米五,寬五十的坑。
“你說你們費什麽勁,明天租輛小型挖掘機不就得了。”徐川看著他們的成果無情的吐著槽。
“媽了個巴子的,你倒是早說啊。”,張彪氣得直接罵街了,他還不是擔心讓人起疑心嗎。
徐川直接豎了中指然後走進板房,看著癱在地上的肉票,二話沒說直接抬腳跺在了這人的膝關節上,一聲猶如枯枝折斷的聲音傳來,本來暈著的人瞬間慘叫了起來。
上前把對方頭上的蒙著的袋子摘下來,徐川打量了一番這個名義上的精神病。
這人留著不長的頭發,三十五六歲上下,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著。
“劉兆鑫是吧?因為好賭老婆離婚,有個十二歲的兒子,跟你父母在徽州老家。”,徐川從手機裏找出一張全家福,正是劉兆鑫一家。
這家夥看著照片瞬間就變了臉色,甚至忘了腿上傳來的劇痛。
“你,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就想問問,你特麽的一個精神病怎麽還有賭這種很有技術含量的愛好呢。”,徐川站起身朝著對方的另外一條腿跺了下去。
又是一陣慘叫傳來,張彪關上了隔板房的門,跟萬陽對視了一眼,這家夥又開始犯病了。
徐川下手可是比他們兩個狠多了,在一腳把人踹到撞在牆壁上之後,這個叫劉兆鑫的家夥已經開始吐血了。
“老板,冷靜,冷靜,你再打下去他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張彪趕緊攔住徐川,這家夥就是在泄憤,地上這家夥已經完全廢了。
徐川深吸了口氣,然後推開張彪,“好了,我沒事了。”
走過去拉起劉兆鑫的衣領,“這樣,你告訴我誰雇的你去醫院砍人,我讓你死的痛快點,然後也不去找你家人的麻煩,這個建議不錯吧。”
劉兆鑫真的已經隻剩半條命了,不停的在嘔著血,聽到這個話就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別動我家人,我什麽都告訴你。”
“對嘛,那就說說吧。”
“是洪鐵軍,是他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去砍那個盧醫生,因為我有證明,他說警察拿我沒辦法的。”,劉兆鑫哭著說道。
“洪鐵軍是誰?”,徐川問了一句。
“他原來是趙氏集團的一個包工頭,負責拆遷之類的工作,我欠他的錢我也沒辦法啊。”
“你看我們現在有了很好的開始,那麽他現在住在哪,家裏有什麽人?”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過他應該有個女朋友叫程麗娜,以前是夜總會的前台。”,劉兆鑫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求你,求你,別殺我,我知道的都說了。”
徐川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臉,“老兄,別傻了。”
站起來走到劉兆鑫的身後,直接把這家夥的脖子扭斷,本來就沒打算讓他活著,
張彪和萬陽開始處理屍體,用準備好的塑料薄膜把屍體整個包了起來,然後放到房子的角落裏,等到天黑了再處理。
徐川走出去給武江打了電話,人名他知道了,找人這種事還是需要武江幫忙,他三教九流認識的人多。
武江當然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他也在調查,隻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洪鐵軍,程麗娜,我知道了,很快就會有消息。”,武江很有信心的說道,“對了,小薇怎麽樣了?”
“她?她現在可算是有機會擺譜了,吃飯也要人喂,洗頭也要我來動手……”,徐川抱怨著,不過也說明武薇的狀態似乎不錯。
“老板,晚上我們去哪?”,張彪問道。
徐川掛斷電話然後搖了搖頭,“一會兒我們一起去趟劉賀說的小漁村,看看那邊的情況,而且今天我要早點回醫院。”
他現在希望武江的動作快一點,華飛集團那邊抓的兩個人還不清楚跟這個洪鐵軍有沒有關係,那邊是摑銨抓的人,那兩個小混混估計已經全撂了。
沒準景芳現在也在找洪鐵軍的下落。
萬一被景芳搶了先,很可能自己就抓不住那幾個家夥了,到時候一定很麻煩,總不能把看守所劫了吧。
漁村的位置當然是靠海,麻煩就在這裏,從監控來看這輛車開進了漁村,但是並沒有太過可疑的人員出來,劉賀懷疑這些人是坐船離開的。
這就麻煩了,這個漁村雖然不大,不過百十來條漁船還是有的,再加上還有其他的船隻,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查出什麽結果。
徐川站在海邊看著碼頭上停靠著的漁船,“這就沒辦法了,那輛車呢,景芳已經拉走了?”
“沒錯,昨天晚上警方的人就找到了車,已經拉走了。”,劉賀滿臉疲憊,他從出事到現在還沒有正常休息過。
看他這個樣子,徐川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老劉啊,趕緊回去休息吧,這裏的事先這樣。”
“老板,我還打算找這裏管事的,試試用無線電聯係一下出海的漁船。”,劉賀一臉的不好意思,這件事是他在安保公司時發生的,不可能一點關係都沒有,而現在也沒個結果。
徐川搖了搖頭,“太麻煩了,我已經找到了一個線索,那些人跑不了的。”
“你休息一下,這兩天會有批人從香江過來,你負責看好他們。”,那批東南亞人交給劉賀節製是最合適的,“等他們到了,到時候有很多事情要做。”
“好的,我知道了。”,劉賀這些年的傭兵生活,性格也不是沒有改變,現在他也會了靈活一點的處事方式。
等徐川開回市區在酒店裏換了衣服再一次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武薇正靠在病床上看著電視。
“怎麽樣,我說了在你睡覺之前回來,沒騙你吧。”
武薇眨著眼睛然後看了看徐川,“你是不是幹什麽壞事去了,洗了澡還換了衣服。”,這家夥一副出軌之後回家的樣子。
“別胡說,我就是去洗了個澡。”,這女人還挺敏銳,他的衣服都是一樣的還能看出來。
“哼,我才不信呢。”
徐川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今天的精神不錯啊。”
醫生給她開的藥已經減了下來,看來是恢複的還可以。
“你今天晚上不出去嗎?”,武薇問道。
“當然不去,我就在這。”,徐川拿出電腦準備處理一些工作。
武薇很高興,隻要他在身邊就行。
“你在看什麽呢?”,徐川一邊看著電腦,然後跟對方聊著天。
“nba全明星賽的新聞啊。”
徐川差點把電腦扔地上。
武薇繼續說著,“那個叫雪拉的明星唱的很不錯啊。”
徐川撇了一眼電視,還好是體育頻道的新聞,時間不可能太長,不過他還是站起身走過去拿起遙控,給武薇換了一個娛樂頻道。
“看這個吧,籃球有什麽好看的?”
武薇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過並沒有再說什麽。
……
高明遠的別墅裏,他接到了來自賀芸的電話,“洪鐵軍?”
“沒錯,我知道這個人,你是說就是他襲擊了那個徐川的女朋友?”
高明遠聽著對方在電話裏的話,從自己的辦公桌後麵站了起來,“摑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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