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別這麽不緊不慢的(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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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隻能等京城那邊的消息,對了,兆銳瀧呢?”膏豫量終於想起了這個罪魁禍首,今天如果不是他哪裏會有這麽多的事情發生。不過他們的趙大公子已經不見了蹤影,這小子趁亂已經溜了。相繼離開的還有徐川一行人。“讓人盯緊棋童韋。”這時候還不能收了他,必須跟兆銳瀧那邊的進度配合好。伍六一答應了一聲,然後啟動了汽車。武薇到現在還在生氣,她並不知道徐川是故意這麽做的,所以在知道徐川被景查帶走之後,立刻帶著人趕了過來。“我們家原來有隻母老虎。”徐川伸手捏在對方的下巴上,他很高興看到了武薇的另一麵,潑辣一點才不會被人欺負。“誰是母老虎,你這個家夥最壞了。”她之前是關心則亂,到現在才有點反應過來,這家夥似乎又在計劃著什麽。汽車開出了大門,然後就看到了兆銳瀧正好坐上來接他的車。“哎,攔住他。”伍六一直接把車開過去擋在了對方的車頭。徐川直接下車,然後拉開對方的車門坐了進去。“嘿,你這就走了?咱的事還沒完呢。”不就是二代嗎,要是拚這個徐川還真沒慫過,不一樣的在於兆銳瀧還要找人,他自己就能動手把事情幹了。“不是,徐總,你到底什麽意思啊。”,兆銳瀧感覺自己的臉又開始疼了。“什麽意思?我之前跟你說的話這就忘了?”,徐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七天,我讓你七天把我們家那邊的汙水處理了,你這是想上哪去?”兆銳瀧一臉的蛋疼,這孫子就是故意找茬的,他的那個項目在那邊都好多年了,當初怎麽不說。而且位置距離鄧家的老宅有二十多公裏,影響個屁啊。再說了,就算是加裝汙水處理設備也不是七天就能完成的啊。“那我不管,你要是解決不了,就自己把汙水給我喝進去。”,徐川就是一臉的不講理,“我跟你說,這件事我跟你把官司打到京城,你爹都不敢說我不對。”“記住了,你還有五天解決這件事。”,下車之前,徐川用手指點著對方的額頭,“沒解決完別想著離開薑蘇,我盯著你呢。”兆銳瀧呆愣的看著對方下車,一時間都忘了關門。司機坐在前麵一動都沒敢動,他知道後麵這位兆公子在薑蘇牛逼了這麽多年,這一次是踢到了真正的鐵板上了。“我還以為我們要再回去呢?”武薇指著後麵的剛出來的位置,對著重新坐上車的徐川說道。她還以為徐川又會跟對方打起來。“你當我很閑嗎?”徐川笑了笑,他搞兆銳瀧可不是最終的目的,他一方麵希望薑蘇這邊的破事趕緊解決,不要影響到彭城那邊的投資。另一方麵兆銳瀧手裏的錢放著也是放著,他再過段時間就要去炸火箭了,這東西多費錢。“趙總,我們現在去哪?”兆銳瀧的車裏,司機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之前對方是要去機場的。兆銳瀧一臉憤恨的拉上車門,“去杉水莊園。”然後拿出電話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誰?是我,美食城從明天開始停業。”“沒錯,你沒聽錯。”這句話是吼出來的,他的美食城可不是一個小飯館,是一個集餐飲,娛樂,住宿為一體的高端項目。每天的流水就是一個巨大的數字,停業,這真的讓兆銳瀧心裏在滴血。徐川也不是針對他那個美食城項目,說實話,如果除去上項目時跟膏豫量的交易,這絕對是個優質項目。對於當地的稅收,就業,以及旅遊業的發展都有好處,當然如果做好環保就更好了。現在蘇州那邊想要拆了美食城,其實重點不是因為它汙染,而是要上其他的項目了,否則直接花點錢加設備,然後做環評也就過去了。徐川也隻是在對他極限施壓,讓兆銳瀧不能僅僅自己跑去香江,還要想辦法轉錢。趕緊動起來啊,哪能像現在這麽不緊不慢的。經過今天之後,估計兆銳瀧能夠警惕起來,立刻開始清理手裏的資產準備逃跑。至於棋童韋,反正不能讓他像劇情裏那麽自殺,至少也得審完了再斃。……杉水莊園裏,高曉琴直到夜裏兩點多,才等到了棋童韋回來。“兆銳瀧回來了?”棋童韋把外衣扔在了沙發上,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高曉琴一臉緊張和茫然的看著對方,“他已經回來了,折騰了好久。”“咱們手裏的錢轉出去了多少?”棋童韋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問著。“怎麽?是要撤了嗎?”,高曉琴有些憂心忡忡。別看她現在是一個集團的知名女老板,不過她一個服務員出身的哪裏有什麽商業能力,全是靠著兆公子的勢力強取豪奪侵吞資產,才能發展到現在。“對,現在必須做準備了。”火沒燒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怎麽都好說,大豐廠事件,盯一針事件再加上其他的一些事情,這些之前都沒能涉及棋童韋。這讓他覺得隻要自己沒事,再加上兆銳瀧他那個調去京城的老爸,薑蘇這邊還翻不了船。不過這一次的事讓他有些心驚膽戰,他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危機,就是兆銳瀧他老爸不好使了。這可比撞死個把人,或者把lj犯放走的事情嚴重的多。“隻轉走了一小部分,因為大豐廠的糾紛我們的賬目被封了,上麵的錢根本動不了。”棋童韋臉色陰霾的點點頭,“勸兆銳瀧放棄那塊地,盡快變現現在手裏的資產。”“這位兆公子怎麽可能放手,而且已經花出去的那五千萬補償款怎麽辦?”高曉琴可不認為兆銳瀧會鬆口,這些年隻要他看上的東西,從來都是必須攥在手裏才行。“這一次由不得他,還不明白嗎,現在人家就是衝著他們家來的。”什麽完事之後還能回去,膏豫量還沒有他看的透徹。今天這件事讓他看出了兆家的虛弱,他們出了薑蘇之後就什麽都不是了。隻不過棋童韋是真的不甘心啊,他忍辱負重了這麽些年,可不是為了最後逃出國的。本來以為隻要解決掉自己的那個老同學喉晾屏就能度過這次危機,誰想到半路上又殺出來一個姓徐的。……徐川很忙,真的很忙,如果不是棋童韋和兆銳瀧自己跳到他的麵前,他根本想不起來這兩個。現在他手裏的事情哪個不比這破事重要。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徐川現在可能已經回香江了,蔡元祺重新出現才是讓他更在意的事情。徐川本來覺得蔡元祺的人已經全死了並且他的公司被自己收購,寒戰2可能沒了,不過現在想想對方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放棄。md,許正陽幹什麽吃的,這還能讓他回來。之後幾天沒出什麽幺蛾子,基金會的法務團隊聯係上了大豐廠的職工。給了他們兩個選擇,一個是把手裏的股權賣了,至於他們的股權二審已經判給了杉水集團這件事,跟他們就沒關係了。另一個就是免費的法務支持,也就是跟杉水集團打官司,在理清股權和債務關係之後,決定大豐廠是否破產。“我知道大家在想什麽,價值接近十億的地皮,每個人均分都能分個幾十來萬呢,可問題是大豐廠的債務就接近十億,你們打算怎麽處理?更別說地皮隻有轉成商業用地才有這麽高的價值,你們其中誰去辦理這些事情。”一個法務坐在幾個職工代表的麵前,跟對方分析著這件案子。“可問題是那些債務都是蔡成功搞出來的,我們可不承認。”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大聲的喊著。“那你們之前這麽多年拿分紅了嗎?這哪有這麽好的事情,有錢就拿有債務就躲的。”另一個法務人員說了一句,差點讓這些人炸鍋,“你們也是打算搶我們股權的……”“大家都安靜一下。”說話的人叫鄭西坡,他在這些職工麵前威望還是有的,讓這些人安靜了下來。“小同誌,我問一下,如果我們選擇上訴打官司,我們的股權能不能拿回來?”“當然,簡單的說杉水集團並不能直接獲得你們的股權,他們隻能獲得,嗯,怎麽說呢,拍賣掉大豐廠的資產之後優先把錢還給他們,並且其中高利貸部分是不會受法律支持的。”法務的人用簡單的說法跟對方解釋了一下,好在隻是有限責任公司。鄭西坡看了看這些跟著來的職工,這些人都是手裏持股比較多的,當知道現在這塊地可能值十億,這些人眼睛都紅了。“那麽,這塊地……”說實話,他也想要,再怎麽熱心腸好幫忙,麵對十億的誘惑都不可能保持平常心。不過法務攔住了對方,“我實話實說,你們最好不要異想天開,地不是你們的是國家的,值十億是因為有開發項目,而不是地值十億,就算給你你賣的出去嗎?”法務不想再跟這些人拉扯,所以直接偷換了概念。“我覺得你們還是考慮一下哪個選擇對自己最有利,而不是想一些其他虛無縹緲的東西。”在專業人員的眼裏和這些普通職工看到的是不一樣的。這些人都很清楚,這件案子的最後走向的結局一定不會對眼前這些人非常有利,能把債權關係理清並且給這些人一定的補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而如果沒有基金會的介入,這些人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把事情搞大,越大越好。鄭西坡有些為難,他很清楚這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肯定還要跟其他職工商量。他也清楚這些年大豐廠欠了不少債,隻不過誰都沒想到有這麽多。就像對方說的,拿分紅的時候這麽積極,欠了債卻說跟自己沒關係,事情沒這麽幹的。“這件事我們要商量一下。”鄭西坡最後跟基金會的法務說道。“這也是應該的。”幾個人合上各自的記事本和電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為首的一個人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鄭西坡。“這是我的電話,決定了之後給我打電話,當然有什麽問題谘詢也可以找我。”這是基金會的工作,否則谘詢費就要按分鍾收費。這些人走後,鄭西坡跟其他人商量了起來。有想法比較激進的人認為還是應該拿回股權,那些債務都是蔡成功借的,跟他們沒有關係。而更多的人並不覺得那十億的地皮錢能被他們賺到,就像剛才的人說的,就是給你你知道賣給誰嗎?還不如拿到更多的補償金,然後大家湊錢把新大豐廠幹起來。兩方吵個不停,最終也沒有商量出來什麽成果。鄭西坡隻好說道,“好了,這件事一會兒我就去請教一下陳老。”陳老,陳岩石,一個退休老幹布,跟砂睿琻有很深的關係……在之前的大豐廠大火事件中,陳老給他們幫了很大的忙,否則現在廠房已經被拆了。再加上當年大豐廠的改製也是陳岩石一手操辦,這些年即使是退了休也給了他們很大的幫助。鄭西坡沒有人能詢問相關的情況,最後也隻能去找年紀已經快八十的陳岩石了。陳岩石在退休後賣掉了自己的房子把錢都捐了,然後自己住進了養老院。鄭西坡到的時候,老爺子正在收拾滿院子的花鳥。自從知道了他跟砂睿琻的關係之後,不停的有人來養老院探望陳岩石,知道他喜歡養鳥養花就不停的送過來。現在他的院子裏都已經快成花鳥魚蟲市場了。“老鄭啊,怎麽了?”陳岩石把一盆花放到牆角處,然後站起來問道。這些年幫著大豐廠的職工處理一些問題,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甚至已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陳老,我又來打擾您了。”鄭西坡有時候也是不好意思,畢竟陳岩石的年紀在這擺著,而且人家已經退休。陳岩石擺了擺手,“行了,有什麽事你就說吧。”鄭西坡趕緊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基金會,什麽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