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4章 流言是怎麽出現的(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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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格兩個人拉下頭盔上的夜視儀,在一瞬間的失去光線之後,人是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黑暗環境的。
而這段時間就是夜視儀發揮最大作用的時候。
他們兩個一口氣衝上了閣樓,這裏隻有一條路,對方跑不了。
GPNVG18夜視儀的目鏡上泛著灰白色的光,閣樓上的一切幾乎盡收眼底。
這裏的東西並不多,有一組健身的器械,幾把椅子和一張小圓桌。
閣樓的中間擺著一張全身鏡,這家夥絕對是一個相當自戀的人。
還有一塊似乎是放映電影用的幕布,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麽了。
兩個人配合默契,斯瓦格半蹲在一根木質立柱的後麵給柯蒂斯進行掩護。
等到對方進入有遮蔽物的位置,再從立柱後出來迅速向前。
“注意,我看見他了。”
柯蒂斯喊了一聲,他的夜視儀裏一個灰蒙蒙的身影一閃而過,動作相當的迅速。
槍口上方的鐳射光都沒有跟住。
“那家夥沒穿衣服……”
斯瓦格同樣看到了目標,鐳射光掃過,他開火了。
他心裏有強烈的預感,絕對不能讓對方跑了,否則可能會有大麻煩。
一連串的子彈打在了牆壁上,這可能是斯瓦格第一次在這麽近的距離內失手。
那個家夥手腳並用,真的就像是一隻野獸在地麵上爬行。
不過還好他並沒有像恐怖電影裏爬到牆上這麽驚悚。
兩個人一輪射擊之後,這隻靈活的小蜥蜴發出了一聲慘叫,柯蒂斯大喊著,“我擊中他了。”
哪怕眼前這個家夥表現的有些詭異,但隻要是碳基生物,就一定扛不住現代熱武器的威力。
兩人抓住機會迅速上壓,斯瓦格大喊著,“弗朗西斯,投降吧!”
換好彈匣的同時給柯蒂斯打了個手勢,讓他從側方繞過去。
“你們不是警察,你們是誰?”
一張木質的桌子後方傳出來一道嘶啞並且有些漏風的聲音。
“我們是來幫你的……”
斯瓦格大喊的同時,迅速和柯蒂斯一起從兩個方向衝了過去。
弗朗西斯沒有坐以待斃,在斯瓦格兩人衝過來之前,他嗷的一嗓子從桌子後方跳了起來,然後朝著窗戶衝了過去。
“抓活的!”
斯瓦格喊了一嗓子,然後瞄準了對方的雙腿。
“嘩啦”
木質的窗戶被撞得粉碎,空中再次飛濺起點點血跡。
這裏可是三樓,柯蒂斯把夜視儀翻到頭頂上,驚奇的看著摔在樓下的那個生物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往前跑著。
“Fuck……”
他舉起槍,瞄具對準了目標的後背。
斯瓦格抬手按住了對方的槍口,“不要冒險。”
然後用對講機聯係外麵的威廉姆斯,“抓活的。”
外麵的樹林中立刻響起了數聲槍響。
弗朗西斯慘叫著倒地,這一次他掙紮了兩下真的再也動不了了。
威廉姆斯和桑伯恩從暗處出來,小心的走上前,一腳踩在弗朗西斯的背上,看著對方後背上延伸到大腿的紋身疑惑的說道,“這是個什麽東西。”
紋身他們見多了,這麽激進的確實很少見。
月光下,弗朗西斯的紋身和他自己的鮮血混在了一起,看起來更加的詭異。
這時候柯蒂斯從房子裏跑了出來。
“嘿,你們是沒看見,這家夥差一點徒手爬到牆上。”
桑伯恩在右側用槍指著目標,然後一臉疑惑的說道,“Fuck,你說他徒手爬到了牆上?”
這句話沒用半個小時,就變成了他們老板沒用手就爬到了白宮的牆上然後偷看了總統夫人洗澡,並且在安布雷拉內部傳的沸沸揚揚。
“好了,斯瓦格讓我們把人拖回去。”
威廉姆斯指了指耳朵上的耳機說道。
三個人合力把人重新拖進了房子裏,然後威廉姆斯去恢複電力。
沒用多長時間,房子裏的照明再次恢複。
然後他們立刻開始給弗朗西斯止血,這家夥身上中了六槍都不算是致命。
但是要不馬上止血,隻是失血就能讓他一命嗚呼。
“BOSS還有話要問他。”
斯瓦格掏出急救包丟給柯蒂斯。
急救止血可是這幾個人的老本行,沒多長時間就把紗布塞進了弗朗西斯的傷口裏,然後順手給這家夥來了一針嗎啡。
“這家夥的生命力真是有些誇張,不過要是不送醫院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了。”
柯蒂斯把沾滿血的一次性手套脫下來,然後讓斯瓦格立刻聯係他們老板。
而這時候的弗朗西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野獸形態,他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人蜷縮著似乎正在抽泣。
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個被欺負了的孩子。
“我來聯係貝爾,之後大家一起搜查一遍這棟房子。”
……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窗外本來還一直掛在天空中的皎月,已經被一片烏雲遮住。
徐川站在酒店的露台上聞著空氣裏傳來了明顯的濕潤的味道。
可能要下雪……
吃完飯之後,他正在跟雪拉的父親雷切克.瓦倫丁在這裏閑聊。
兩個人能聊的話題很多,國際局勢,華夏目前的經濟發展,美利堅和西方的正治變化,當然還有對方的老本行金融業。
雖然徐川覺得這個世界亂就亂在國際金融資本身上,不過他並沒有跟對方說這些問題。
他們又不是來談商業合作的,對方的女兒一會兒還要侍寢,這時候給對方一點麵子算不上什麽問題。
而雪拉和她媽媽則是在房間裏說著話。
“所以,你知道他有好幾個女人?他沒有瞞著你?”
瓦倫丁夫人關心的當然就是這件事。
雪拉則是伸出手指在蛋糕上挑起了一團奶油放進嘴裏,然後被她媽媽拍了一下。
她吐了吐舌頭,身材管理最重要的就是戒糖。
然後雪拉點了點頭,“嗯,他確實沒有瞞著我。”
心裏想著,她自己還和其中一個一起過。
瓦倫丁夫人想了想,“雪拉,你明白的我們希望的是你獲得幸福,但是現在你們的關係……嗯,有些奇怪。”
而雪拉隻是笑了笑,然後伸手抱住了對方,“媽媽,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幸福。”
瓦倫丁夫人的身材在歐美人當中有些嬌小,被女兒抱著就像是一個大號的毛絨玩具。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把女兒推開,她指了指露台的方向,“叫他們進來吃蛋糕吧。”
“好的……”
雪拉開心的小跳了一下。
她知道在這件事上,她媽媽應該已經被說服了。
雖然雪拉也清楚,這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徐川目前的地位。
站在金字塔的最上層,是真的會在很多事情上獲得特權的。
如果對方隻是個小人物,不,或者說隻是一個和自己父親一個階層的富豪。
自己父母是絕對不可能同意她和徐川在一起的。
當然雪拉也很理解父母的做法,他們堅持來紐約和徐川見麵,說白了也是為了讓給她撐腰。
“我覺得下一屆可能還是驢黨,中期選舉已經說明了問題,而且目前瑪德琳.皮爾斯參議員的聲望完全碾壓其他競爭者。”
而兩個男人正在聊著美利堅的下一屆選舉,大選雖然還有兩年,不過角逐競爭早就已經開始。
徐川聳了聳肩,“也許吧,不過這世界變化太快了,也許到時候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呢。”
他衝著窗外相聚不遠的某座大廈舉了舉手裏的杯子,那棟摩天大樓上閃爍著Trump Tower的字樣。
對方認真的看了看他,“你說的也沒錯。”
貝爾.格裏爾斯,這個人不知不覺的其實已經走到了國際資本的行列之中,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有人不放在心上。
說他能對美利堅的大選產生影響可能有些誇大,但是能獲得一些內幕是肯定的。
對方這麽說,很可能就是知道了一些對驢黨不利的消息。
而且這種不利很可能大到能夠影響大選。
既然對方這麽說,那麽他的一些投資可能也需要進行一些調整。
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裏,是所有有錢人的共識。
“你們聊什麽呢。”
早就換下了禮服的雪拉走了過來,一身運動裝更像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樣子。
雷切克衝著自己女兒笑了笑,“沒什麽,我們在聊下一屆的選舉。”
“啊,我知道,貝爾曾經說他很看好那個叫唐尼的大金毛。”
額,雷切克的目光有些疑惑,先不說大金毛這個外號,那家夥明顯就是一個正治菜鳥。
他現在有些懷疑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眼光了。
也許他成功投資了好幾家企業,但是在正治方麵可能就是一個門外漢。
“這件事的邏輯其實是,既然兩個人都不怎麽樣,那為什麽不選一個看著順眼的呢。”
徐川笑了笑,不打算做太多的解釋,美利堅誰當選對他的影響不大。
不過要是大金毛還能上台,在這個明顯要比上輩子更複雜的世界中,絕對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現在的總統詹姆斯.索耶一直嚷嚷著全球撤軍,可是兩屆任期具體的事情那是一點都沒幹。
大金毛要是上去,可就不一定了。
到時候,鬼知道我們的謝菲爾德將軍會幹出什麽事情來。
這輩子美軍的軍閥化可是要嚴重的多。
雷切克認真的思索著徐川說的話,不可否認,對方說的其實很有道理。
也許給這個大金毛,不是,唐尼先生的競選委員會捐一筆款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雪拉抱著徐川的手臂,“我媽叫你們進去吃蛋糕,是她親手做的。”
徐川其實有些抗拒,其他的都還好,但是美利堅的甜品,那特麽是真甜啊,那是真的能把人齁死的甜。
他曾經有幸嚐過一口從超市裏買的蛋糕,那一口真的是讓他一整晚都沒睡著。
不過徐川看著對方開心的樣子,決定忍了,反正要是睡不著那這女人也別睡了。
用盤子分好蛋糕,就在徐川下定決心想要品嚐一下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嘖,誰這麽及時?
徐川一邊想著一邊跟其他人說了聲不好意思。
然後拿著電話去了露台,接起來之後就聽到了斯瓦格的聲音。
“貝爾,我們抓住那個家夥了,不過他中了六槍可能需要進行治療。”
徐川聽完並沒有什麽驚訝的感覺,由斯瓦格帶隊,這件事不可能出現什麽紕漏。
“我讓費恩斯把海盜隊的隊醫帶過去,他們有一個運動損傷實驗室,那裏應該也能處理槍傷。”
這位隊醫是德國人,被安布雷拉用高薪挖了過來,是運動損傷方麵的專家。
伍六一的膝關節手術當年就是他和他的團隊做的。
這人很早就知道一些安布雷拉的底細,有些事情比較容易溝通,而且徐川也算是信任對方。
“好的,之後我準備仔細搜索一遍這家夥的老巢,可能會有一些發現。”
“嗯,注意安全,不要驚動任何人。”
“放心,這裏是費城最偏僻的地方,最近的鄰居至少在十英裏之外。”
徐川掛斷了電話之後給費恩斯發了個消息,然後不動聲色的走進了房間。
重新在飯桌旁坐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嚐了一口麵前的巧克力蛋糕。
嗯,還別說,這東西竟然沒有他想象的這麽難吃。
“這個蛋糕好吃,不甜。”
這絕對是華夏人對蛋糕的最高評價。
雪拉把手臂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看著對方笑了起來,這家夥早就抱怨過這裏的甜品,她是特意告訴自己老媽少放糖的。
她看出來了對方可能有事,所以裝作伸了個懶腰,“我這些日子每天都在坐飛機,太累了想去睡了。”
徐川適時的抓住機會站起身表示,“確實有些晚了,我先告辭了。”
“瓦倫丁夫人,謝謝您的招待,蛋糕真的很好吃。”
雖然這裏是他的酒店,不過客氣客氣總沒有壞處。
雷切克和他的夫人並沒有挽留他,雪拉則是跟兩個人說了聲,“我去送他。”
和夫婦兩人告辭,徐川和雪拉一起走出了房間。
“怎麽樣,我表現的還不錯吧。”
走廊上徐川和雪拉開著玩笑,而對方則是直接摟住了他的脖子,把塗著唇蜜還帶著蛋糕香味兒的嘴唇送了上來。
等到兩個人輕喘著分開的時候,雪拉兩條大腿已經纏在了徐川的腰上,整個人被對方抱著頂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