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邀請康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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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徐欣慶還想要請孟子濤吃頓便飯,不過由於馮正生打電話過去說是有事,孟子濤婉拒了。天籟小說.|2

    回到馮正生的別墅,孟子濤見馮正生正老神在在地喝著茶,看起來不像有事的模樣:“你急忙叫我回來,到底有什麽事啊。”

    馮正生嘿嘿一笑,指著桌子上的一隻錦盒道:“得到件好東西,你看看怎麽樣。”

    孟子濤走過去,打開錦盒一看,隻見裏麵放著一顆足有高爾夫球般大小的球狀玉器。

    此玉器使用上等田闐青花籽料雕刻而成,黑白分明,白如雪、黑似墨,玉質細膩、光澤油潤。而且巧合的是,黑白結.合處正好如陰陽魚的形狀,於是工匠巧雕成了一顆陰陽球。

    看到這顆陰陽球時,孟子濤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自己先前得到的那顆一邊內部有熔岩流動,一邊則生成寒霧的珠子。再想到那件奇異的燭台的口徑,分明和那顆珠子的大小差不多,會不會,燭台和珠子就是一起的?

    想到直覺給自己的提醒,以及燭台核心區域的異狀,孟子濤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子濤,感覺怎麽樣?”馮正生笑著問道。

    孟子濤回過神來,說道:“確實不錯,從哪得來的?”

    “朋友那買的,送給你了。”馮正生直截了當地說道。

    “怎麽想到送給我?”

    “你給振琰治病,我送你這麽一個小玩意難道有問題啊?可別拒絕。”

    “哈哈,對你這個土豪,我會拒絕才怪。”孟子濤哈哈一笑。

    馮正生笑了一會,說道:“衛封榮那個老不死的打電話給我,跟我道歉,還說要把先前我送給他的那本醫書還給我。”

    “這是應該的吧。”

    “哼!算老不死的好運,如果他對這件事情一點都沒有表示的話,我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馮正生要不是看在受過衛封榮恩惠的人比較多,有些跟腳的份上,他可不會像今天上午那麽客氣,早就“砍菜切瓜”般把事情解決了,就令衛躍輝顏麵無存了,他還有些不解氣,如果衛封榮就一點表示都沒有,他肯定會進一步行動。

    馮正生接著說道:“老不死的還在電話裏,拐彎抹角的打聽你,想跟你見見,你有沒有興趣?”

    孟子濤搖了搖頭:“完全沒興趣,而且我決定明天就回去了。”

    “啊,怎麽這麽快就要回去了?”

    “先前我就在金陵住了一段時間了,再不回去,家裏的事情都要堆成山了,況且,半個月後我還會來的。”

    “好,那到時我再陪你在西京好好轉轉。”

    “沒問題。”

    第二天,孟子濤乘坐飛往滬市的飛機再轉車回了陵市,路上難得沒有一分鍾的耽誤,回到家正好能趕上吃飯。

    吃過午飯,孟子濤忙不迭地來到別墅的地下室,把那顆珠子拿出來,放到了燭台上,隻聽“啵”的一聲輕響,珠子嚴實合縫地嵌入燭台口部。

    孟子濤心中一喜,但一開始卻看不出珠子有什麽異樣,但緊接著,他就現,一邊的熔岩和另一邊的寒氣好像在緩慢的融合著。

    要知道,這差不多就是冰與火的融合,按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但眼前卻真實地生了,連見多識廣的孟子濤的眼中都充滿了震驚。

    但緊接著,孟子濤心裏升起了危險之感,而且隨著冰與火隔合的加深,這種危險的感覺也越來越大。

    這又令孟子濤緊張起來,心驚膽戰地想道,不會引起爆炸吧。

    好在,這個危險感到達一定程度後,就不再提升了,還在孟子濤的承受範圍之內,他也長舒了一口氣,但因為危險之感總是環繞在心頭,他已經不放心把嵌著珠子的燭台放在這裏了,萬一真得生了爆炸,從而把地下室裏的藏品毀了,那他可就欲哭無淚了。

    第二天,孟子濤駕車去醫院看望康岩。由於當天他就跟父親打過電話,父親早已去看望過了,今天他一個人過去看望。

    康岩住的是雙人間,本來沒有病人到也安靜,不過正好今天住進來一位病人,就熱鬧起來了,孟子濤走進病房,新來的病人家屬還在吵著,病房裏鬧哄哄的,吵得人無法安寧。

    說實在,孟子濤對這種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的人也頗為不喜,這不僅是公民道德素質低下的體現,更會影響周圍人的健康。如果一個人經常生活在喧鬧的環境中,他的心髒、聽力等生理機能都會受到影響。如果再加上不堪入耳的髒話,更容易使人產生心理焦慮等症狀。

    正在打吊針的康岩就有些忍不住了,提醒道:“我說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這裏是醫院,我還要休息!”

    一個中年婦女聞言,當即譏諷道:“真是好笑,我們說事礙著你啦,有能耐住單人病房去啊!”

    康岩一聽這話頓時火了,不過他也不想跟對方爭吵,直接按了呼叫鈴,叫護士來處理。

    中年婦女冷笑一聲,接著又和其他病人家屬爭了起來。

    孟子濤聽到了幾句,應該是在為病人的醫藥費爭論,中年婦女不肯多出錢,還扯出了一大堆道理。

    孟子濤看了一眼老態龍鍾,沒有半分精神的老人,心裏覺得挺悲哀的,對中年婦女這種人也很反感,明明手上截著好幾萬的翡翠手鐲,卻不肯給老人一兩萬的醫藥費,真得沒誰了。

    不過,社會上這種人也不在少數,而且聽意思,中年婦女還是老人的親閨女,性格不好跟老人的教育也有關係,還是老話說的好,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孟子濤走到康岩病床前,問候了一聲,康岩看到孟子濤過來,也很高興,臉上露出了笑容。

    兩人還沒有說幾句,護士就進來了,得知是什麽事,就提醒旁邊的病人家屬,不要大聲喧嘩,會影響其他病人的休息。

    接下來的一幕卻是大家都沒想到的,那中年婦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爭得火氣上升,聽了護士的話,對著護士的頭部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哎喲!”

    護士痛呼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捂著臉叫喚起來,結果那人還不解氣,又對著護士的腰間踢了過去。

    那女的穿的是尖角高跟鞋,這一腳踢上去,如果踢實了,還不得把護士的半條命給去了。

    千鈞一之際,還是孟子濤反應過來,直接一把推開了那女的,怒斥道:“做錯了事還打人,你可真夠霸道的啊!”

    孟子濤含恨力,這一推力氣也不算小,直接把那女的推的撞到了牆上,女子也怒呼了一聲,接著就罵了起來,罵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孟子濤心頭火氣,他平時不會打女人,但眼前這個是潑婦,算不上正常的女人,而且還犯了他的忌諱,少不得要給出她一個教訓了,於是陰沉著臉走了過去。

    女子看到孟子濤的模樣也有些怕了,不過嘴上還是不服輸:“我告訴你,你敢打我,等著吃官司吧!”

    孟子濤笑了起來:“居然還想著讓我吃官司?你把護士打成這樣子,怎麽不想想你自己!”

    女子趾高氣昂地說:“切,不就打了她一拳嘛,就想讓我吃官司?真是好笑!”

    “二姐,你說什麽胡話呢!”

    這個時候,女子的親戚走了過來,先斥了女子一句,接著對孟子濤說:“小兄弟,真對不住,我二姐脾氣有些暴躁,再加上我父親又得了病,心情不太好,還請您能夠諒解。”

    孟子濤淡淡地說:“道歉的話,跟這位護士說吧。”

    女子看起來很不服氣,不過還沒等她開口,又被親戚製止了,接著又聽了親戚的幾句悄悄話,剛才的囂張氣焰也消散一空,不過臉還是拉得很長,好像別人欠了她很多錢一樣。

    說了這麽多,其實時間才過去了一會,護士的同事看到她受傷,紛紛跑了過來,查看傷情,詢問是怎麽回事,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後,也都義憤填膺。

    接著又有保安過來,帶著女子和她的親戚去解決了。

    院方可能考慮到兩位病人之間起了衝突,馬上就把新來的病人轉移到了別的病房,病房裏又安靜了下來。

    “現在的人啊。”康岩搖了搖頭。

    “還不是覺得自己家有些權力就無法無天了。”

    孟子濤嗤笑一聲,接著說道:“算了,不提這事了,康叔,您恢複的怎麽樣了?”

    康岩抬了抬受傷的手臂:“傷筋動骨一百天,一時半會是好不了嘍,不過也好,正好讓我休息一下。不說我了,聽你父親說,你現在的事業做的很大?”

    “也不算什麽。”孟子濤把事情的事業簡單地說了一下。

    康岩聽得都有些目瞪口呆:“這……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沒想到這才多久,你名下居然有了這麽多產業了。”

    孟子濤謙虛道:“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運氣好而已。”

    康岩笑道:“運氣也是一種實力啊,不過做為長輩,說句可能掃興的話,這個時候,你可千萬要把持住自己,千萬別盲目擴張,不然可能會吃虧的。”

    孟子濤連連點頭道:“您放心,我不會盲目的,不過您也知道我還年輕,經驗不足,容易走彎路,所以我想請您幫忙,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我?”

    “是呀,我在您手下工作了四年,對您的能力太了解不過了,以前我也有過這個想法,不過那時我也知道您不太可能辭職的,所以也就沒有聯係您。”

    “這……我對你們古玩沒什麽了解啊,去了又能做什麽呢?”

    孟子濤笑著說道:“康叔,其實您如果去幫我的話,根本不需要了解古玩,我主要也是想讓您負責高檔紙和瓷器的銷售渠道的建立。”

    “這樣啊……”康岩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容我先考慮幾天,再給你答複吧。”

    “沒問題。”孟子濤知道康岩的性格,知道他這麽說的話,就已經**不離十了。

    接下來,孟子濤跟康岩簡單地說了一下工作的設想,又閑聊了一會之後,就起身告辭了。

    之後幾天,孟子濤處理了自己的事情,影樓又打電話給他,說是攝影師有時間了,於是又和何婉奕一起拍攝婚紗照。

    由於考慮到拍攝效果的問題,足足拍了兩天婚紗照,雖說這樣時間更充裕,也不至於太累,但攝影師是個精益求情的人,孟子濤和何婉奕也都不想馬虎,兩天拍攝下來,連孟子濤這麽強壯的體魄都覺得累了,更別說何婉奕了。

    不過在拍攝期間,他們也看了一下原片,覺得所有的累都是值得的。

    忙碌的這幾天,孟子濤一直沒有去古玩街,正好今天是周六,他早早的出去了古玩街。

    剛走進古玩街,孟子濤就聽人說,今天有“飛虎隊”過來,而且好東西看起來還不少。

    前文介紹過“飛虎隊”,這些小販手裏往往會有好東西,孟子濤因此提起興趣,連忙朝“飛虎隊”的位置快步走了過去。

    走到所在的攤位時,孟子濤現那裏已經圍了不少人,有幾個人的裏還拿著東西,甚至有人手裏拿的居然是鑲銅口的定瓷。

    當然,大家下意識的就認為這是仿品,但誰又能肯定自己不是撿漏呢,隻不過在這種場所撿漏的機率微乎其微而已。

    孟子濤朝著那隻定瓷碗看去,仔細看了看,心裏就有了數,因為那種鑲口工藝他也會做。

    對他來說,定瓷的鑲口工藝還是挺簡便的,用料不多,隻是手工要很精巧。

    鑲口是用紫銅葉,呈黃色的紫銅葉需做舊日。做舊的方法有兩種:用木炭磨紫銅葉十,磨後抹香油,再用煤油燈火吹燒,紫銅葉便呈栗色;在紫銅葉上塗抹硝酸銀,則呈黑色後反深綠色。一般用栗色鑲口的多。

    工藝的關鍵活兒是吹焊接頭和嵌入。過程是:先量準器皿口部直徑,乘以三算出圓周長度,下料,吹焊接頭,長短準確不差分毫,接頭處不露焊接痕跡。做凹再做圓套入瓷口,必須嚴絲合縫不大不小,再用手工壓緊,用蜂蠟或用孩兒茶封住,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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