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章 浮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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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雖然不認識某些字,但並不妨礙林正琦對這幅草書作品的欣賞,他心裏琢磨著,要不給爺爺也求一幅,這樣爺爺就不會怪罪自己打眼了吧。
隻是,他也知道創作一幅書法不容易,孟子濤剛剛創作完一幅長篇作品,自己馬上就再求一幅書法作品,那就太不懂事了。再說了,就算孟子濤同意,現在馬上書寫,他也擔心作品的水平不能保證。
林正琦琢磨著,到底什麽時候合適跟孟子濤求書法比較好呢?
“魏先生,不知這幅書法作品,你還滿意嗎?”孟子濤笑著問道。
“滿意,太滿意了!”魏新武哈哈一笑,心道,難怪自己朋友這麽在乎孟子濤的書法作品,沒想到確實是頂尖的水平,連自己都想要求一幅了。
不過,現在不是合適的時間,反正來日方長,今後肯定有機會。
交易完成,大家又聊了一會天,魏新武就先行離開了。
雖然雲定鬆和時雨霖都說要請客,不過高賓實大手一揮,這頓飯就記在他的賬上了,雲定鬆他們也好不好反對。
高賓實邊走邊笑著對孟子濤說道:“走吧,今天住我那裏,怎麽樣?”
孟子濤搖了搖頭:“今天不行,一會我還得去部門看看,等我把事情解決了,再到那你叨嘮兩天吧。”
“那好,有什麽麻煩盡管跟我說。”
“行,那我先走了。”
孟子濤和呂益青一起回到酒店,把先前撿的漏都收好,之後聯係好同事後,得知湯餘成已經被抓了,他們便一同前往山城分部。
到了那見到負者人,雙方客氣了一番,孟子濤就雲審問湯餘成。
和方福鑫相比,湯餘成就是一軟腳蝦,隻不過用了一兩個措施,就把事情全部抖落出來了。
不過,湯餘成表示,他手裏的貨其實是別人送到他手上的,他沒有辦法聯係對方,隻知道對方外號叫土狗,具體什麽地方人,什麽名字他都不知道。
據湯餘成說,他和土狗已經做成了好幾筆生意,從他手裏流出去的瓷器已經有十五六件了,給他帶來了好幾百萬的利潤,所以他心裏也眼饞對方的渠道,時不時的會打聽一下,甚至還被土狗威脅,說是再瞎打聽,不但生意別想再做了,甚至命也會沒了。
不過,湯餘成也打聽到了一點有用的消息,說是製作瓷器的那位師傅,因為名字裏帶著一個瓷字,所以被稱為瓷爺,至於其它,他就不得而知了。
得了這個消息,孟子濤先跟雲定鬆他們打聽,看看土地有沒有這個外號的製瓷人,這人既然仿瓷水平這麽高超,自然不是無名人士,總不可能從石頭縫裏冒出來的。
然而,雲定鬆他們都表示沒有聽說過這個人,這讓孟子濤覺得奇怪了,之後他又向行業裏的同行打聽,大家都表示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物,甚至肖利凱都沒有聽說過。
孟子濤納了悶了,難道此人還真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行裏居然沒有人聽說過這麽一個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沒辦法,大家隻能去調查那個給湯餘成送高仿瓷的人了。
孟子濤和呂益青返回酒店的路上,又接到了肖利凱的來電。
“你是不是有‘瓷王’的消息了?”孟子濤連忙問道。
“不是,我隻是想到一個人,他原先是我一位朋友,也是非常熱愛高仿瓷而且水平高超的窯師,隻不過他和我不一樣,非常厭惡給別人製作高仿,但他瓷器仿的好,經常有人去找他,他一氣之下,就從瓷都搬走了,據說是搬到山城那一帶去了,但具體住在哪裏我就不知道了。”
“他叫什麽名字?”
“趙持,堅持的持。”
孟子濤有些興奮,瓷器做的好,名字中又有一個字是“瓷”的諧音,非常有可能是他要找的那位。
就聽肖利凱接著說道:“不過,照他的性格,不可能製作高仿瓷器出售,而且他的水平不比我高啊!”
孟子濤說道:“我剛才也說了,他很可能得到了薑思遠的公司研究出來的資料,比如說你,應該也深有體會吧。”
“這到是的。”
“另外他會不會出售製作出來的高仿瓷,這事也不好說,人總會變的,而且也有可能是因為其它方麵的原因,比如說突然缺錢之類的事情。”
肖利凱一想也覺得是這個理,就像他,當初因為遇到了困難,不也求爺爺告奶奶嗎?
“要不我也來一趟山城吧,他這人死心眼,別到時鬧出什麽誤會來了。”
“瓷都到山城沒有直達的火車吧?”
“我坐汽車過來,行了,就這麽定了。”
“好吧,記得注意安全。”
和肖利凱通完電話,孟子濤把消息傳回山城分部,讓他們調查趙持現在的住址。
返回酒店,孟子濤回了自己的房間,就把玉鏡又拿了出來,如果今天還是和昨天一個樣子,那就又有的麻煩了。
好在,結果很好,在月光的照射下,對照的星座坐標總算出現了,隻要經過計算後,就能知道確切的範圍地址。
孟子濤相當欣喜,要不是現在還有事情要處理,他恨不得馬上就計算好了坐標,出發去尋寶。
之後,他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師傅,鄭安誌也十分高興,不過,高興之餘,他覺得可以借個機會,把祝中實引上鉤,孟子濤對此也表示同意。
卻說第二天一大早,孟子濤鍛煉完身體,正準備下樓吃早飯,服務員通知他,有個名叫褚小琴的年輕女子來找他。
孟子濤稍稍有些奇怪,禇小琴就是昨天林正琦帶的那位女伴,他有些不明白,對方為什麽要來找他。
下了樓,孟子濤見到了有些局促的禇小琴。今天的禇小琴畫了淡妝,和昨天濃妝豔抹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放在網絡上就是一位清純女神。
孟子濤有些想不明白,明明她有一幅姣好的麵容,為什麽要畫成昨天那個鬼樣子。當然,這一切都不關他什麽事。
孟子濤引她去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問道:“禇小姐,不知你有什麽事情?”
“孟少,我想請您幫忙看看我這幾枚錢幣,不知行不行?”禇小琴小心翼翼地問道。
見孟子濤點頭表示可以,她連忙從口袋裏拿出幾枚錢幣,放在孟子濤麵前。
禇小琴拿出秋來的錢幣都是銀幣,一從五枚,其中四枚是普通的袁大頭,還一枚比較少見的民國十五年張作霖像陸海軍大元帥紀念壹圓銀幣,不過品相不怎麽樣。
別看拍賣會上,一些不起眼的錢幣拍出高價,事實上除了稀有之外,品相完美,比如還沒有使用過,是一個很關鍵的條件。
品相不佳的稀有銀幣,價值往往會打個折扣,除非是那種孤品,價值才高。
像禇小琴的這枚銀幣,顯然不是狐品,雖然罕見,但也不是沒有。由於品相不佳,價值在二十五至三十萬之間。
孟子濤把估價,和估價的原因跟禇小琴講了一番。
禇小琴顯得有些遺憾,隨即問道:“孟少,這銀幣你收不收?”
孟子濤點頭道:“可以收,但價格會打一些折扣,或者你可以委托我的公司拍賣,價值可能會更一些。”
禇小琴遲疑了片刻,好像下了一個決定:“孟少,我能不能用它換你一次治病的機會?”
孟子濤隱隱有了一些猜測:“你要治誰?”
“我爸,他中風昏迷之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禇小琴說話間,眼睛裏泛起了淚花。
孟子濤問道:“他病了有多久了?”
“快兩百天,198天。”禇小琴抽泣道:“醫生說他應該再也醒不過來了。”
孟子濤說道:“看來你父親病的很重,那你應該也知道這種病治療的困難,或許說根本沒有治愈的可能吧?”
“是,但我還是想盡能力把他治好,我是他從小親自帶大的,這些年吃了不少苦,我不想他快要能夠享福的時候卻走了。”
禇小琴抹了抹眼淚,接著說道:“另外,這枚銀幣我隻是請您出手一次,治療的費用,我會另外再給您的。”
“費用什麽到是其次,隻是……”孟子濤有些猶豫,他現在手上的事情太多,實在沒功夫再多接手病人了,但要回頭拒絕吧,他又下不了那個狠心。
“孟少,我求求您了……”
“起來!”
見禇小琴準備下自己下跪,孟子濤連忙扶了她了一下:“你如果這樣,信不信我撒手不管。”
禇小琴哆嗦了一下,連忙坐好:“孟少,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隻要您能救我父親,我什麽事情都答應您。”
“哎,你這又何必呢?”
禇小琴現在的樣子,讓孟子濤想起了之前父親生病時候,自己和母親求爺爺告奶奶的樣子,歎了口氣道:“我答應你去看看,但能不能治好,那就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了。”
禇小琴頓時驚喜不已,連連對孟子濤表示了感謝,既然孟子濤能夠治好一位植物人,想必自己的父親應該也能治的好吧,至於治不好,她是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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