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婁圭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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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此時加練完畢。
也是回到了城主府的正堂。
聽說蘇木差點被人截殺。
蘇木和無功而返的呂布張用等人一起加練了三天。
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所以這幾日的加練。
那日回來後。
他一拍大腿朝著王瑩笑著說道。
“要不是王副史提出來,差點誤了大事!”
蘇木說著話,也是朝著王瑩拱了拱手。
“勞煩王副史叫一個鐵匠一個木匠過來。”
“鐵匠?主公可是又有什麽新物件?”
王瑩見蘇木要叫鐵匠,也是笑著問道。
“對,剛剛提到了農具,某知道一種新耕犁,能大大的節省人力和物力……”
王瑩早就習慣了蘇木的奇思妙想。
此時還不覺得有異。
可是坐在另一邊的婁圭卻是坐不住了。
“小郎君還會製作耕犁?”
還未等蘇木回答。
那王瑩也是朝著婁圭笑著說道。
“這算什麽,我家主公會的東西那可太多了!”
蘇木聽了王瑩的話後臉上也是帶著淡淡的微笑在心中得意的想道。
“得,自己的口頭禪被這王副史學了去了!”
婁圭見蘇木並未反駁。
也是來了興趣。
“那某倒要看看,小郎君這一次又能給某帶來什麽樣的驚喜!”
過不多時,趙大腦袋跟在王瑩的身後走進了正堂。
“小的趙大腦袋,給主公叩頭了……”
那趙大腦袋剛一走進城主府的正堂。
雙膝一軟就要給蘇木跪下。
此時趙大腦袋比剛來馬邑城的時候胖了一圈。
臉上也是紅光滿麵的。
看那氣色比以往在趙家塢堡被奴役的時候好多了。
“哎,快起來,咱大同城不興這個!”
蘇木說著話也是走上前扶住了趙大腦袋。
沒有讓趙大腦袋跪下去。
“俺是真想給主公磕幾個響頭,要不是主公俺們哪有這樣的好日子過……”
那趙大腦袋被蘇木扶住。
此時也是激動的差點哭出聲。
他帶著哭腔的朝著蘇木淚眼汪汪的說著話。
蘇木還想寒暄。
旁邊等不及的婁圭也是趁機問道。
“王副史,怎麽隻來了一個鐵匠?”
“回貴人的話,某既是鐵匠也是木匠,俺們趙家塢堡的這些活計都是由某來幹的!”
那趙大腦袋看著婁圭留著山羊胡穿著一身長衫。
看著像一個識字的世家子,也是拱手恭敬地說道。
“那倒也方便!”
蘇木接了一句後,拉著趙大腦袋坐到了自己的案幾前。
“你可會製作耕犁?”
趙大腦袋有些尷尬的紅著臉搖了搖頭。
自己剛說了大話,此時竟是第一句就被自己崇拜的主公問住了。
蘇木看著趙大腦袋窘迫的樣子。
也是笑著拍了拍趙大腦袋的肩膀。
“無妨,你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蘇木說著話,也是拿起了自己專用的炭筆。
在一塊木板上畫了起來。
“我畫的這個叫曲轅犁,他由十一個部件組成……”
聽到需要十一個部件。
王瑩和婁圭也都悄悄的圍了上來。
“從下往上,這根木頭是犁底,前邊需要裝置一個生鐵鑄造的犁鏟,犁鏟上方是生鐵鑄造的犁壁,犁壁後方要有一個壓鏟和策額,鏈接犁底和策額的這根豎著的木頭叫犁箭,和犁箭一樣豎著的這根木頭叫犁梢,犁梢上要裝上一個提手,用來扶住曲轅犁的……”
蘇木說到此處,也是感覺有些口渴。
他剛想拿水壺倒水,卻是被婁圭搶先了一步。
婁圭給蘇木倒了一杯水後。
也是用眼神示意蘇木趕緊喝。
喝完好繼續說。
蘇木喝完水,看著婁圭瞪著眼睛著急的樣子。
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這根長長的弧形木頭叫做犁轅,在犁轅上方犁箭上要裝上一個犁評,再在犁轅前方裝上一個犁舵,這個曲轅犁大致就完成了!”
趙大腦袋聽完剛想拿過木板仔細觀瞧。
卻是不曾想被婁圭搶了先。
婁圭眼疾手快的一把奪過了蘇木畫完的木板。
目不轉睛的盯著木板上的曲轅犁。
不住地搖頭稱讚道。
“嘖,嘖,妙啊,妙啊!”
婁圭能看出來這曲轅犁的妙處。
可是那王瑩卻是沒有接觸過農活。
此時看著婁圭那搖頭晃腦讚歎的樣子。
也是朝著蘇木笑著問道。
“主公,這曲轅犁有何妙處?”
蘇木本就想說。
此時被王瑩脆生生的問到。
也是笑著拿回了婁圭手中的木板。
他指著木板上的曲轅犁。
給似懂非懂的趙大腦袋和王瑩仔細的講解了起來。
“我這曲轅犁和以前的耕犁相比,有幾處重大改進。首先是將直轅、長轅改為了曲轅、短轅,並在轅頭安裝可以自由轉動的犁舵,這樣不僅使這犁架變小變輕,而且更便於調頭和轉彎,操作也更加的靈活,可以節省很大一部分人力和畜力。”
蘇木說著話也是豎著拿著那木板朝著地上前後比劃著。
“其次是增加了犁評和犁箭,如推進犁評,可使犁箭向下,犁鏵入土則深。若提起犁評,使犁箭向上,犁鏵入土則淺。將曲轅犁的犁評、犁箭和犁鏵三者有機地結合使用,便可適應深耕或淺耕的不同要求,便於日後精耕細作。而且這犁壁不僅能碎土,還可將翻耕的土推到一側,減少耕犁前進的阻力。”
蘇木說完婁圭也是目光敬佩歎服的說道。
“小郎君果然大才!”
旁邊的王瑩和婁圭見狀也都是笑了起來。
“主公,馬上就要春耕了,你看是否能撥些銅錢讓蘇掌櫃的在城中購些農具回來?”
“農具?對,農具!”
不能一直訓練。
畢竟還有大同城的事務需要他來處理。
蘇木訓練的滿頭大汗的坐在案幾後。
端起了一杯白開水就灌進了肚子中。
一杯水下肚,訓練帶來的火氣仿佛都消退了一點。
他與張用他們不同。
就數張用最用心了。
蘇木聽了王瑩的話後。
也是從騎兵訓練的角色中轉變了回來。
除了蘇木與慕容勃勃對射了一陣之外。
呂布和張用他們竟是連鮮卑斥候的馬屁股都沒摸到過。
上一次的偶遇。
讓他們發現了自己與鮮卑精銳之間的騎術差距。
一直跟在鮮卑人的屁股後麵吃了一路的灰。
張用那日回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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