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崧澤中毒身亡
字數:4059 加入書籤
喜子安慰到說“是啊,別想了,我去買點小菜,弄點酒,咱倆喝點吧,錢畢竟是身外之物,以後有的是機會能賺。”
區靜波一想也是,便點了點頭,讓喜子出去了。
區靜波早就想到了,麵無表情地說到“不是還沒到時間嗎?明天見麵的時候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說完以後和喜子轉身走了。
崧澤說到“區桑,我給你的時間明天就要到了,不知道你準備得怎麽樣了?”
崧澤和自己的手下用日文低聲地交流了幾句,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傳入區靜波的耳朵裏,刺激了他的神經。他覺得日本人是在嘲笑他。
來到縣政府,區靜波氣哄哄地坐在凳子上麵,一言不發。喜子問到“區哥,怎麽辦?明天就到日子了,難道咱們真的要把東山礦業送給日本人?”
這幾天,區靜波每天都如坐針氈,但是也絲毫沒有辦法,第四天的時候,區靜波和喜子剛要從家裏外出,被崧澤等人攔了下來。
區靜波腦子當時沒反應過來,疑惑地問到“我狠什麽?”然後醒悟過來,大聲罵到“你他媽以為是我殺的他們?”
喜子攤開雙手,狡猾地說到“我可什麽都沒說啊!!!”
區靜波氣的眼睛已經充血了,懶得理他,轉頭問向管家“這個消息還有別人知道嗎?”
“老爺,我做事你還信不過嗎?我已經封鎖了消息,醫院那幾個日本人,我都說的是食物中毒,咱們趕緊回家看看情況,您再定奪吧。”傭人說到。
區靜波二話不說,直接奔向自己的家中,喜子緊隨其後。推開院門,裏麵死氣沉沉,傭人帶著區靜波直奔後院,其他的傭人也都在後院集合,被控製了起來,防止消息外漏。
區靜波看著躺在地上的崧澤,麵色鐵青,嘴唇發紫,顯然是中毒的跡象,已經死去多時了。區靜波徹底慌了神,問到“晚上是誰做的飯?”
眾人麵麵相覷,沒有人站出來,區靜波又問了一遍“晚飯到底是誰做的?!不說的話,老子把你們全部槍斃。”
這時候站出來一個人,顯得很緊張。“老爺,晚飯是柱子做的,可是其他人已經找不到了。估計是跑了。”
“柱子?找人畫畫像!趕緊的!貼出通告!關閉城門!全城通緝!!挨家挨戶地給我搜!以土匪的名義搜,不能把崧澤死了的消息走漏出去!”
區靜波對喜子說到,讓喜子趕緊安排找人,喜子吩咐手下的人去做。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那個柱子的畫像貼滿大街小巷,喜子的二百名士兵展開地毯式搜尋。
喜子問到“區大哥,這崧澤死的消息,恐怕是紙裏麵保不住火啊,早晚都得傳出去,你倆之間因為預付款的事兒又發生了矛盾,還死在了你家,你這是百口莫辯啊,怎麽辦啊?”
區靜波腦子在飛速地運行,他在想對策,轉身對傭人說到“趕緊帶人,去把住院的日本人接回來,不能等他們清醒過來,他們醒過來肯定會問有關崧澤的事兒,現在主要是通緝那個廚子,到底是什麽人指使的。他媽的!這下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傭人照辦,將醫院住院的幾個日本人全部接了回來,醫院阻攔說到“病人食物中毒,還沒脫離危險期,你們不能接走。”
這個傭人的腦子還是比較靈光的,說到“這幾個人身份特殊,咱們縣城的醫院太小,需要轉院治療,不能耽誤。”然後亮明自己的身份。
醫院一看是區靜波家的管家,便不再阻攔,誰不知道區靜波是現在八溝這邊管事的。
所有日本人都被接回家中,這幾個人中毒較為輕,已經慢慢地脫離了危險,身邊都是喜子的手下在照顧。
區靜波把所有傭人都聚集在一起,對他們說到“今天這個事兒,誰也不能傳出去,你們幾個的老家我也知道在哪,如果有誰走漏了風聲,自己家的妻兒老小就一起陪葬吧,從現在開始封鎖院子,隻許進不許出。”
喜子開始部署兵力,大部分人都拿著畫像挨家挨戶地去搜了,少數人留在了區靜波的宅子外麵,進行封鎖。
區靜波猶如五雷轟頂,一下子醒了過來,險些暈了過去。
區靜波從驚恐中緩過神來,連忙起身將門關嚴。結結巴巴地問到管家“崧澤死了?怎麽死的?死在哪了?他帶來那些人呢?”
管家說到“按照您的吩咐,給他們做完晚飯,他們吃完以後,說感到肚子不適,崧澤情況最為嚴重,沒多久就吐血了,然後就,就死了,其他人也都送到醫院去了,我知道事情嚴重,趕緊過來跟您報告。”
喝完酒後他似乎想開了,明天就把礦山的產權交給日本人看,跟日本人說說好話,估計每個月能分給他一些錢,畢竟他也算這邊的政要人物。想通以後心情瞬間好了許多,至於金家兩兄弟,就讓他們滾蛋吧,愛死不死,跟他沒關係了。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區靜波抬起頭發現是自己家的管家,看似很驚慌,區靜波揉了揉太陽穴,問到“怎麽了?這麽慌張幹什麽?!”
“老,老爺,出大事兒了。”管家結結巴巴地說到,顯然是嚇壞了。
區靜波覺得不對勁,這個管家是自己從天津帶過來的,一直跟隨著自己,腦袋機靈得很,什麽場麵沒見過,這次怎麽如此慌張,他趕緊問到“怎麽了?”
“崧澤,崧澤死了。在咱們家。”管家害怕地說到。
沒多久喜子就拎著酒肉回來,倆人開始喝了起來,這些日子確實壓力挺大,倆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喝著酒,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區靜波睡著了,再醒來以後已經是晚上了,頭疼得要死,他從凳子上起來,看見喜子還在睡覺,連忙叫醒他。
區靜波冷著臉說到“怎麽辦?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辦法,能想的都想了,算了,老天不讓咱們掙這個錢,不行就把礦給人家吧,一天時間誰能變出六十根金條來?我也不想了,太累了,給他們就給他們吧,沒準日本人高興礦業正常生產了還能賞給咱們幾個零花錢呢。”
喜子一邊聽著一邊看向區靜波,眼中滿是詭異,區靜波發現以後,問他“你看我幹什麽?!”
喜子笑嗬嗬地說到“區大哥,你夠狠的啊。”
區靜波最煩別人看不起自己,上次崧澤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他一直耿耿於懷,沒想到現在又當著自己手下的麵羞辱了自己,心中很是生氣,嘴中說到“那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別說雙倍奉還,我現在一根金條都拿不出來,請您再寬限我幾天時間。”區靜波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幾天他的心裏壓力太大了,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
崧澤哈哈大笑,蔑視地看向區靜波“怎麽?區桑?還想跟我們耍賴嗎?合同上麵都寫得清清楚楚,誓約體係是維護一個社會長治久安的根本,不要想跟我玩什麽花樣,我的身後是強大的關東軍,如果你們想感受下日本帝國的鐵蹄我倒是很樂意奉陪的。”
區靜波一臉為難地說到“崧澤先生,能不能再寬限我幾天?我正在想辦法,你也知道我們所有的資金都購買了李清的股權,為的是以後咱們的合作暢通無阻,現在礦上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我們得湊錢重建啊,五天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崧澤揮手打斷了區靜波的話,說到“五天時間,隻有五天,明天到期限,如果沒有礦石,那麽請將我們付給你的預付款雙倍返還給我們,我們大日本帝國隻跟有實力的人合作,看樣,嗬嗬,你不配。”崧澤輕蔑的看向區靜波。
區靜波眼睛通紅,這真是赤裸裸的威脅,但是他沒膽量跟人家翻臉,低聲說到“如果,明天我們生產不出礦石,也拿不出違約金,還有沒有什麽別的方法能解決?”
崧澤點了點頭,“有啊,將東山礦業的所有股權交給我就行了,我們來接手這個爛攤子,以後也不勞你們費心了,還能落個一身輕鬆。”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