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拙劣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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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裏猛地一縮,彎彎的古怪與反常,叫我總覺得那個女孩是有事情瞞著我。
    這個家裏,留了彎彎太多的痕跡。
    幾乎所有的異性的用品,都是彎彎留下的,包括那柄木梳子。
    我四周看了看,而我估摸,彎彎估計是出去散心了吧,因為皮包沒拿,但是手機卻沒在。
    於是我趕忙給彎彎打了個電話,也好問問彎彎在什麽地方。
    今天的彎彎,是叫我有些擔心的,我總覺得她那張冷靜的臉龐背後,隱藏著一些不為我知的的事情。
    然而電話響了兩聲,彎彎就是沒接,我連著打了三個,彎彎都沒接我的電話。
    不得已,我隻好給彎彎發了個短信,我問她在什麽地方,是去見朋友了,還是一個人在外麵逛街。
    幸好彎彎回了我的信息,她說,她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在街上溜達,叫我不要擔心。
    這叫我心裏踏實了不少,這也說明,彎彎並沒有離開。
    因此我便沒有過多地跟彎彎說什麽話,我隻叫她晚上早些回來,免得遇見了壞人。
    這話倒是玩笑,彎彎那麽大的人了,這又是京城,安全係數數一數二的地方,安全倒是絕對安全,除非自己作妖。
    既然彎彎隻是出去逛街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於是我就坐到了沙發上。
    剛才彎彎出去的時候,她居然沒將電視機關掉,真不知道彎彎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
    但我在家裏的時候,不大喜歡看電視,故而我就給關掉了。
    不經意地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發現已經六點鍾了,料不到天黑地這麽快。
    我也沒看看窗外,要不然我一定會發現,北方的秋季,天黑地特別早。
    我心想,何瀟瀟姊妹應該也已經回家了吧,反正我不想再去觸她倆的黴頭。
    除了抽煙,再無什麽事情可做。
    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我腦子裏想的最多的,其實是工作上的事情,至於那些女孩子,她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意識,我想再多,與我們之間的交往並無多少的裨益。
    而工作,多少因人而異,我也很想將公司壯大。
    但是誰都知道,公司已經到了這樣的規模,是很難再壯大了。
    再說了,京城就這麽大,除非我跨省,要不然很難再拓展業務,隻能從其他的商家手中奪取客戶資源,要不然是很難再有發展的。
    正想著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下意識地,我以為是彎彎給我的電話,我快速地拿起一看,居然是何璐給我的電話。
    每接到何瀟瀟姊妹的電話,我多少有些頭疼,該不會又叫我給她倆去做傭工吧?
    雖然皇城之下藏龍臥虎,但我這樣的傭工,還是極少見的,因為我的身份,是一名貿易公司的老板。
    叫我屈居人下毫無報酬地給別人做傭工,我自尊心受不了不說,也沒人能請得起我。
    我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接了何璐的電話。
    何璐開門見山,就問我在什麽地方,還問我為什麽在下班的時候沒有見到我。
    當說謊成了一種習慣,我信口就跟何璐說,公司又沒什麽事情,我就回去地早,這會兒我還跟朋友在一起呢!
    之前我跟何瀟瀟姊妹說,我一直住在朋友的家裏,所以才給她倆單獨租了房子。
    我也從未叫何瀟瀟姊妹知道我家在什麽地方,要不然叫何瀟瀟姊妹與彎彎撞見了,那無異於火星撞地球,對我將是滅頂之災。
    至於以後,我隻希望盡量地延長,然而我也知道,終究會有那麽一天的。
    何璐一聽我的解釋,就說,“那你叫你的朋友接一下電話!”
    這女孩突然聰明了不少,難道何璐已經知道,我並沒住在朋友家裏麽?
    我也裝腔作勢,就衝著屋子叫了一聲吳通的名字,然後又弄出了聲音,好叫何璐知道,我的確是在叫朋友接電話。
    再接著,我就捏著嗓子,換成另一種聲色,問何璐,“你找我麽?幹什麽?”
    不意何璐衝著電話大罵,“王科,你裝什麽裝,難道我就聽不出來麽?你以為你是誰啊,到現在還騙我?”
    我剛要解釋一下,料不到何璐已經掛斷了。
    不知道是我演技太過拙劣,還是何璐已經發現了什麽。
    一頭的彎彎沒有回來,一頭的何璐又說我騙她,感覺自己腦袋都大了一號似的,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解決。
    而我奇怪,何璐怎麽就知道我並不住在朋友家裏呢?
    難道是我什麽地方表演地並不細致,叫何璐看出了端倪麽?
    我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看來我很有必要跟何瀟瀟姊妹再次撒一個大謊了,要不然這一次,都很難叫那兩個女孩相信我。
    想到這裏,我就打算到何瀟瀟家裏去看看,也好當麵撒謊,反正我說謊多了,也不覺得害臊。
    但我必須跟彎彎說一聲我去了哪裏,雖然我仍舊不能跟彎彎講實話。
    於是我撥通彎彎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我以為那個女孩不會接我的電話,料不到彎彎還是接了。
    她問我,給她打電話幹什麽,是要出去麽?
    我詫異,彎彎好像未卜先知一樣,居然能猜到我要出去一下。
    或許彎彎跟何瀟瀟姊妹一樣,都已經猜到了彼此的存在吧,所以在跟我說話的時候,話裏話外是那樣的意味深長。
    想到這裏,我不免有些擔憂了起來。
    但我控製著自己說話的語氣,並沒在說話時的語氣裏露出怯來。
    我跟彎彎說,是啊,朋友剛才來電話了,他們在聚會,叫我過去一下。
    彎彎哦了一聲,不知道她是相信了我的話,還是在配合我的謊言。
    彎彎語氣極為羸弱,像是在勉強她自己一樣,彎彎叫我少喝酒,晚上要是不回來的話,也給她打個電話,免得叫她等我。
    我也跟彎彎說,叫她早些回去,晚上我也會回家的。
    掛斷了電話,我心裏七上八下的,這兩撥人三個女孩,難道早就察覺到了什麽嗎?
    興許我流露出的信息叫她們有所懷疑,興許是我想多了,興許從一開始,她們就已經知道了彼此的存在!
    不論結局如何,我隻希望這個謊言盡可能延長它戳穿的時間。
    因為在這個謊言戳穿之前,我毫無應對之策,其實就算戳穿了,我又有什麽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