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願打願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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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警察教訓了我一頓後,便離開了。
中午的時候,一個警察給了我一盒飯,我也不是第一次在派出所吃午飯,甚至都在派出所留過宿。
盡管這算不上有多光榮,卻也不算不上有多羞恥,麻煩來找我,我也躲不開。
隻是這次,我是真覺得羞愧難當,我居然寂寞到去睡一個有婦之夫?
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以後還有什麽臉麵混下去?
多蘭與那個瘋子,我再沒看到,估計是離開了,估計是還在做記錄。
我現在倒是原諒了那個瘋子,因為假若換做是我,我也受不了頭上頂著一片草原。
至於多蘭,我仍舊覺得她很漂亮,隻是不該勾搭我,我也不該如此的不明智。
一個警察跟我說,叫我盡量地躲著那個叫薩拉阿古的男人,他現在還很激動,情緒一直沒有穩定下來。
我連連點頭,我也不想被一個瘋子糾纏著,再說了,我也覺得對不起那個男人。
盡管我也知道,就算多蘭不找我,她還會去找別的男人。
下午的時候,那個男人被警察留在了派出所,至於賠償我車子的事情,是由多蘭出麵跟我談判的。
她將我約到外麵,說了句對不起!
也沒什麽好對不起的,而我也沒想著要多蘭賠我的車子,我甚至覺得,我應該跟多蘭說一聲對不起。
那輛車子,我也沒想著開回北京去。
多蘭眼睛紅紅的,估計是跟自己的丈夫吵了架。
我就問多蘭,能不能找個清靜的地方談一談。
多蘭看了看派出所裏麵,但終歸是點了點頭。
派出所的附近,有一家咖啡館,我與多蘭就朝著那裏走去。
邊走,我邊問多蘭,現在不怕她老公會誤會她麽?
多蘭好像有些羞愧的樣子,撩著頭發說不會,她來找我,就是她老公同意才跟我談車子的事情的。
想起與多蘭第一次見麵的前天晚上,我就覺得這個女孩渴望而放蕩地不行,現在,也終於證實了我的預言。
隻是我寧願相信是我看走了眼,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到了咖啡館,多蘭坐在我的對麵,服務生端了一個盤子,裏麵是兩杯咖啡。
多蘭話很少,她隻跟我說,車子她會賠我,這件事情就這樣過了,叫我不要介意。
我看著多蘭的眼睛,還是那樣小,還是那樣好看。
其實多蘭是沒什麽錯的,她可能是跟老公吵架了,所以才離家出走,到了這陌生的地方。
倒算不上是她勾引我,大家隻是寂寞而已。
而我從沒想著要多蘭賠我的車子,於是我就跟多蘭說,這件事情是我不好,讓他們夫妻發生了這樣的矛盾,車子不用多蘭賠,隻要他們夫妻之間和好了就行。
多蘭抬頭看著我,久久地,都沒有說一句話。
過了好久,多蘭才將眼睛移開,她端起咖啡淺淺地呷了一口。
眼前這個婦人,的確有她迷人的地方。
假若在今早,多蘭跟我不辭而別,或許在此後的歲月當中,我還會掛念著多蘭。
然而當事實揭穿,我想,以後我還是會記起這個女孩,但我不會那麽的懷念她。
因為她都已經結婚了,而我甚至都是被她利用的一件工具。
我很想問一問多蘭,為什麽她結婚的事情不跟我講出來,反正彼此都明白,我們僅僅是露水關係一場。
可是這樣的話,我還是咽在了肚子裏。
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這樣的關係,沒什麽不好。
咖啡館人很多,但這是一間隔間,可以抽煙,我給多蘭遞了一支煙。
多蘭接到手上,點燃,然後吐了出來,緊接著,她就跟我說,叫我不要可憐她的遭遇,她也用不到我的可憐,該怎麽賠償就怎麽賠償。
看來多蘭是誤會了我的用意,我從未可憐過誰。
我連忙跟多蘭解釋,我說我沒有可憐她,那輛車子的確不用賠償,她也看到了,那輛車子的車牌是青海的,我是北京人,這一點她就不覺得奇怪麽?
之前我跟多蘭說,我是赤峰的,現在又說自己是北京的。
這不是前後的矛盾,隻是我們彼此都默認的謊言。
多蘭一聽我這話,她突然笑了出來。
她的笑聲,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好像是在嘲笑我。
而我也明白多蘭為什麽要這樣笑,她已經看出來,我跟她之前講的那些話,都是假的。
就好比多蘭跟我講說自己單身一樣,我們彼此的心裏,都藏著鬼!
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怕多蘭夫妻會因為這場誤會而離婚。
於是我問多蘭,她的丈夫現在怎麽樣了。
多蘭說沒事,要不是她丈夫先找了別人,她也不會找我,她與丈夫,也不會離婚,她之所以同我發生關係,完全是為了報複自己的丈夫。
聽多蘭這樣一說,我心裏五味雜陳,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總覺得這樣的事情不應該發生在我身上,可是偏偏就被我給攤上了。
跟多蘭在咖啡館聊了一會兒,我也完全了解了多蘭的事情。
她之所以到平遙,工作累是真,心情不好,也是真,而她跟我隱瞞的真相是,她跟老公吵架,才是真。
多蘭跟我說,她老公昨天就到了平遙,所以在今早起來的時候,她就問我昨晚上有沒有看到別人。
那個男人就在今早,將我們堵在了酒店。
最後,多蘭跟我說對不起,她不該跟我隱瞞,也不該牽扯到我。
我不覺得有什麽對不起的,願打願挨而已,誰都沒錯。
或許我誤會了多蘭,她並不是因為寂寞,但我是因為寂寞,所以才會如此輕易地被多蘭所勾引。
所以她沒有對不起我什麽,我也沒一點的愧疚感,但我會覺得特別的羞恥,因為我居然上了一個有婦之夫。
離開咖啡館的時候,多蘭也知道了我之前跟她說的那些假話。
我們之間,雖然算不上彼此理解,卻也無需再去糾纏。
此後,我與多蘭能做朋友就做朋友,反正我們也不大可能會見麵。
她在內蒙,我在北京,就是做朋友,我們之間也僅僅是微信上說兩句話而已。
就好比我與何瀟瀟姊妹一樣,算得上朋友,卻很難見麵,頂多就是在微信裏說說話,偶爾會說一句什麽祝福的話。
跟多蘭到了派出所,警察給了我們每人一份協議書,叫我跟多蘭在上麵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