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段原慎被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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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為王爺喜歡就行了?”蝶軒盯著彩雲,她的眼神又妒又恨,想起這個可以得到段錦文和段原慎的愛的人,她就恨不得立即殺了彩雲。
    “王爺喜歡我就可以了,王爺喜歡我就自然會喜歡我的一切,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你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你在這裏住著,如花的美貌就要被黑暗吞噬,你沒有了美貌,還怎麽去勾引男人?你最好就是在這裏好好地想想以後出路。”
    彩雲覺得一陣惡心,不想再和蝶軒說下去,她轉身要離開這裏。
    “你剛才沒有聽到嗎?我說了,我手裏有可以讓王爺安全脫險的證據,要是你不把弄出這裏,王爺也隻能繼續軟禁在王府,你不死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王爺的嗎?既然如此,就拿出你的誠意給我看看。”蝶軒一把抓住彩雲的腳踝,把自己的手印蓋在彩雲的腳上。
    “你有證據??”彩雲想起了,當初蝶軒確實說雖然是她陷害段原慎,那也是因為她可以有把握讓段原慎全身而退。
    “當然,我要是沒有證據,也不會大言不慚,你可以不相信我,要是你想拿王爺來試驗我的證據,隨便你,反正我已經來到這裏了,沒有什麽會比眼前的情況更差,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惜王爺的冤屈就一輩子不能洗清,他就要一輩子被軟禁在王府,要是段錦文登基為皇,王爺的日子也更不好過。”
    蝶軒陰測測地說道,她從長發中的目光陰險毒辣,她算準彩雲隻要來到這裏,就一定會被自己說的證據打動。
    彩雲一聽,腳步定住,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和段原慎好好相見了,段原慎眼下被軟禁,大內侍衛守著他,彩雲很想知道段原慎的情況,隻是苦於沒有機會,隻能靠若心帶回的隻言片字,才能聊解相思之苦。
    “你那麽愛王爺,就這般忍心?”彩雲背對著蝶軒說道。
    “我得不到的人,誰也別想得到,這次是我失策,我得不到太子,也不會讓你和上官秋茹得到太子。”蝶軒殘忍而冷酷的目光落在彩雲的身上,彩雲覺得一陣陰冷從蝶軒的身上傳到自己的眼中。
    彩雲停了一會,沒有說話,她離開了天牢,背後傳來蝶軒得意忘形的笑,她知道彩雲即使沒有說話也等於用沉默答應了自己,彩雲絕對不會讓段原慎出事,也不會讓段原慎終身被囚王府。
    彩雲沒有回去太子宮,她就算回去太子宮,段錦文也不會去找自己,他急於知道上官雄還知道他的什麽事情,他要討好上官秋茹和上官雄,他審時度勢,知道上官雄目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她隨意散步,想起今天的事情,心裏無限感慨,蝶軒想害人,誰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到了天牢,還是不知悔改,彩雲已經關照獄卒,會按時送東西給蝶軒,此刻她擔心的是,蝶軒所說她掌握的證據。
    信步隨走,彩雲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中走到了,禦書院。
    禦書院還點著一盞孤燈,還沒有等到彩雲上前拍門,門就自己開了,莫思淳正站在門的後麵,俊秀白皙的臉正帶著微笑看著自己。
    “你怎麽知道我會來?“彩雲見到莫思淳,心情莫名地平複了一些,。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來,我就是一直在這裏等著。”莫思淳的手上握著一把燭台,溫暖的燭光映照著莫思淳的笑臉。
    “要是我不來呢?”彩雲問道。
    段原慎握著彩雲的手,目不轉睛地看著彩雲,好像生怕自己一鬆手,彩雲就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一樣,彩雲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依然是微微笑著看著段原慎。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段原慎凝視著彩雲,深情一片。
    “我知道,我都知道。”彩雲看到整個書房都掛著自己的畫像,就知道段原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描畫自己的畫像上,也知道段原慎對自己的思念和用心。
    彩雲心裏很感慨,和段錦文的狠心涼薄比起來,段原慎真是用情專一,情深一往。
    “你要是那麽想我,為何不去看我?我知道你要是願意,你還是可以去皇宮看我的。”這是彩雲覺得疑惑的地方,段原慎的武功可以輕易偷入皇宮,見到自己。
    “不行,我很想你,隻是這次父皇是真的生氣了,表麵上我隻是被禁足,實際上是被囚禁了,周圍都是大內侍衛,我雖然可以出去,但是一定會被發現,你能來這裏,楚良和若心一定做了不少的功夫,你能來,我卻不能出去,而且要是我這個時候出去,隻會讓父皇更加對我不滿,也會更加懷疑我,我隻能等待,你都看到我送給你的信了嗎?”
    段原慎以為彩雲誤會了自己,就急著解釋,他不想彩雲以為自己沒有在想念她,。
    “我知道,楚良都說了,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你不用緊張,我相信你。我也聽說了,皇上對這件事很看重,他還以為你是出於報複皇後的心理才讓寧安公主珠胎暗結,畢竟從表麵看,莫思淳都是皇後那邊的人。”
    彩雲知道段原慎的意思,她相信段原慎。
    “我能做的隻有等待,我不能出麵也不能出去,對了,說到這件事,莫思淳不是負責調查這件事的嗎?他查到什麽了?”段原慎想起莫思淳,他的口氣就不是很好。
    “他說還沒有查出什麽,這件事太子做的太周密了,公主隻是留下遺書,什麽都沒有留下,她身邊的人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被請求回鄉了,什麽證據都沒有,我們不能隻是憑借一時的猜測去告訴皇上,是太子所為,不過莫思淳已經在抓緊調查了,你就放心吧。”
    彩雲本來想伸手為段原慎擦去鼻尖的一塊墨跡,發現自己的手還握在段原慎的手裏。
    “對於莫思淳,我總是不太放心。”段原慎話裏有話,眼神深邃。
    “他是人才也是好人,你有什麽不能信任他的,要是他真的想對你不利,他在調查之初就可以對皇上說你的不是了,他之所以要主動請纓來調查這件事,也是為了還你一個清白,要是讓太子或者皇後那邊的人來調查,你就難逃一劫了。”
    彩雲希望段原慎可以放下成見,和莫思淳真誠合作,這樣對段原慎才是最好的事。
    “知道了,這些日子你也受苦了,我聽說了,蝶軒出事,你也跟著要受罰,你還好嗎?”段原慎的手輕撫上彩雲的臉,彩雲感覺到熟悉的帶著薄薄一層繭子的皮膚在自己的臉上劃過,她很喜歡這種觸感,帶給她深刻的安全感、
    “我沒事,不過是抄書而已,最苦的不是我,而是蝶軒。‘彩雲說到這裏,故意停下來,等待段原慎的反應,她想知道段原慎得知蝶軒被打進天牢之後的反應。
    “是啊,都是我們連累了她,她之前告訴我,本來是想讓你的姐姐出去太子宮,不要讓你受到你姐姐的折磨,沒有想到她居然為此小產,還被你的父親查出身世,打進天牢,她為了我們,真是受盡了苦楚。”段原慎深深歎息,對於蝶軒,他的心裏滿是愧疚。
    彩雲一聽,就知道這個蝶軒手段果然高明,到了段原慎這裏。她就成了苦肉計,為了彩雲才會犧牲那麽大,段原慎就會覺得更加虧待了蝶軒,就會對蝶軒更加好。
    “我去看了蝶軒,而且收買了獄卒,不用擔心,她在裏麵不會很難過,我也會定時去看望她,我目前的形勢,也難以把她救出來,你不用擔心她,她一切還是很好,而且上官秋茹對她是恨之入骨,要是此刻出來,反而對蝶軒不利,父親也不會放過他,如今我的父親權傾朝野,他說的事,皇上很少反對,這樣下去對朝廷不利,我們還是要想法子盡早讓你出去才是。”
    彩雲擔憂地凝視著段原慎,她的眼眸盛滿盈盈的秋水,她決定在試探蝶軒之前暫時不要告訴段原慎,蝶軒所說的話,要是最後發覺蝶軒所說的是謊言,隻會讓段原慎更加難過,這也是她和莫思淳商量好的。
    “我就算出去,要是身上還背著和關注通奸的罪名,就算別人不說,父皇也不會再看重我,我出去也是無用,你還是叫莫思淳抓緊調查才是,隻要能還我清白,出去我才能還是那個勤王爺,要不然,我就一輩子背著父皇異樣的目光。”
    段原慎知道皇上的心理,也這是他一直沒有行動的原因,要是自己再行為失當,就會徹底失去皇上的信任,他寧願等待也不會冒險。
    “我知道了,不管你做任何決定,我都站在你這邊,要是你不能進宮看我,我就出宮看你,不管在哪裏,我的心裏都有你,隻有你。”彩雲和段原慎深情對視,彼此都知道對方是自己心裏最重要的人。
    “彩雲,我曾經以為這個世上不會有我真正喜歡的人,在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我一直沒有動心,就是在等著你,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我在這個世上獨自活著有多辛苦。“段原慎拉過彩雲的手,把彩雲攬入自己的懷中,他靜靜地傾聽屬於他們兩人的心跳的聲音。
    彩雲覺得一切都不再重要,她隻是從段原慎的懷中看著滿屋子自己的畫像,感受此時無聲勝有聲。
    “真希望王爺和小姐,可以好夢能圓。”隔著遙遙的窗紗,若心看著相擁的兩人,對身後的楚良說道,她的手也不自覺地被楚良牽著。
    “當然可以,他們一定會有情人終成眷屬,隻是需要時間,就和我們一樣,我很慶幸王爺能認識小姐,要不然我怎麽可以認識你?”楚良在若心的耳邊低聲說道。
    他們的手在黑暗之中緊緊握著,他們的手心雖然都有因為練武而生成的繭子,兩個人卻並不覺得難受,他們覺得因此彼此更加有熟悉感,更加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生存不易。
    “你真的不後悔嗎?我的身份不是普通人。”若心沒有回頭,隻是看著窗紗的人影,她的心裏還有隱隱的擔心。
    “你當然不是普通人,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不會介意你是誰,也不會介意你的來曆,我隻是需要知道,以後,我要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願望。”楚良把一條紅繩放在若心的手裏,他知道若心會明白他的用意。
    若心緊緊握著那條紅繩,她真的希望自己的命運可以和手中的紅繩一樣,和楚良緊緊聯係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是愛上了楚良,這是在逃出來之後第二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遇上了彩雲,她可以真心回報的主子,她為了彩雲,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
    “謝謝你,我最大的願望,也是如此。”若心把自己的手放在楚良的手背上,輕輕說道,她的眼中沒有了以往的精明冷靜,隻有一片柔柔的湖水,湖水之上,隻有楚良的影子。
    再不情願,還是需要告別,楚良首先清醒過來,他知道不能再耽誤下去,彩雲帶著的是尚書令的令牌,隻能在夜間通行,要是自己再不提醒彩雲和若心回來,甚至會連累到莫思淳。
    他把若心輕輕喚醒,若心雖然依依不舍,很難有這麽長的時間和楚良在一起,但是她多年得殺手訓練也讓她知道,周圍還是虎視眈眈,那些大內侍衛隨時都會發現自己和彩雲的行蹤。
    “記得,要想我,就好像我想你一樣。”段原慎把自己認為最滿意的畫卷送給彩雲,他在彩雲的唇上印下淺淺的一吻。
    “我會想你,就好像你想我一樣。”彩雲把折好的手帕送給段原慎,對段原慎嫣然一笑就和若心匆匆離去。段原慎看著彩雲的背影消失,打開手帕,裏麵是自己的畫像,是彩雲一針一線繡上去,芙蓉樹下的段原慎,正手握長劍,臨風而立。
    “思君不見君,我心長憶君,願君知我心,君心似我心。”
    段原慎的唇貼在彩雲繡著的詩句上,仿佛吻著彩雲柔軟的唇瓣,他閉上眼睛,都是彩雲的一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