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測不出心意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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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書奇,你到底有何秘密?你到底在想什麽?”彩雲看著孔書奇的背影問道,孔書奇見到彩雲的神情不複開始的哀傷,他也放下心頭大石。
    “我的秘密太多了,要想知道,等你從南漠回來,我就全部告訴,怎麽樣?要是你不回來,就虧大了,有這麽多的秘密都不知道,多可惜啊。”孔書奇轉頭給彩雲一個嬉笑,他的微笑帶著陽光穿透彩雲的心,背對的陽光在他的周圍散發出金色的光澤,他如同神祗一般站在彩雲的對麵,彩雲清晰地看到孔書奇精致的五官。
    孔書奇看著彩雲,嘴角彎出完美的弧線,他俯身,距離彩雲不過幾寸之間的距離,凝視彩雲的美眸,忽然,他轉身離去,在臨走之前他的聲音重新覆蓋上冰雪:“我會讓人盡快安排你混在使團中前往南漠的事,你也做好準備。”
    彩雲走到窗前,第一次覺得陽光居然如此刺眼。
    南漠皇宮,禦書房,燭火通明,窗外的屋簷上的水滴滴落,滴答作響,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莫思淳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此刻這張讓南漠無數女人傾心的臉,劍眉深鎖,望著在自己麵前伏案看著奏折的男人。
    濃翹的長睫,柔化了原本剛棱有力的輪廓。微蹙的雙眉之間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卻跟著眉心一道上了鎖。金色的長袍,一頭烏發披散在身後,雖然神色略為憔悴,他的雙目依然蘊含著精光,他看著奏折的眼神依然有力。
    段原慎從莫思淳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就知道莫思淳的到來,他沒有說話,他沒有召莫思淳覲見,莫思淳自己來到這裏,自然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他等待著莫思淳自己開口。
    莫思淳沒有開口,他看著段原慎,似乎在想著要如何開口才是,他聽到段原慎已經開口,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隻是站著,他深吸一口氣,還沒有說話,就被段原慎打斷。
    “宰相大人到底有何事要告訴朕?為何如此緊張?你已經貴為宰相,先皇也一再叮囑朕,要好好善待你,相信你會成為朕的左膀右臂,朕也是一直都信任你,希望你不會讓朕失望才是。“段原慎似乎知道莫思淳進來的用意,他從奏折中抬起頭。
    “既然皇上都知道了我的來意,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大家都可以簡單了事,不是很好嘛?”莫思淳心知段原慎已經知道自己的來意,他也幹脆地說道,眼神晶瑩。
    “這是朕後宮之事,是朕的家事,不是朝廷之事,不用宰相費心,宰相還是回去為朕好好看看看近來的奏折,為朕分憂就是了。”段原慎看著莫思淳,他的眼神冷漠,看著莫思淳好像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皇上的家事不僅僅是皇上一個人的家事,還是南漠百姓的家事,我想知道,為何皇上會立一個,一個,一個……”莫思淳一時之間不知道用何種詞語來形容蝶軒,他知道蝶軒的真正身份,隻是礙於段原慎的麵子,又不能直接說出來。
    “你是想說朕為何會立一個妓女為皇妃,是吧?莫大人,不過是一個皇妃而已,一個名分,朕想給誰就給誰,不用宰相大人前來過問,”段原慎看到莫思淳就想起彩雲,不知道為何,心裏就冒起一股無名火,他總是認為,當初就是莫思淳教彩雲讓自己去找孔書奇,才會有後來的事情,才會讓彩雲被迫跟著孔書奇走。
    “就算是一個皇妃,也應該是出身清白,她……”莫思淳看了一眼段原慎,再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垂幕,風吹動長長的垂幕,簾幕的墜地部分被輕輕吹起,一層又一層的垂幕重重掩蓋,看不清內裏的寢宮的情景。
    “清白?要是說清白,彩雲也已經不清白了,彩雲都可以當上了皇後,為何蝶軒就不能當上皇妃?隻是皇妃而已,你不要多管閑事,要是真喜歡,隨時可以讓蝶軒當上皇後,你最好就是記得自己的身份!你那麽喜歡講究身份,朕是不是也要追究一下你的身份?”
    段原慎想起往事,他心中的無名火就燒的更加旺盛,他恨不得把所有的過錯就歸咎在莫思淳的頭上,他想起自己夜夜忍受思念彩雲的痛苦,夜夜都難以入睡,隻要看不到奏折,眼前就全部是彩雲的影子,他就更加火大,俊眸的怒火熊熊燃燒。
    莫思淳沒有料到段原慎原來會說起往事,用死去的皇後來諷刺莫思淳,他的聲音也頓時冷淡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同樣是因為先皇的意思,我才會留在朝廷,要是皇上不喜歡我,我隨時可以辭去這身官袍,歸隱山林,或者去找我的妹妹。”
    莫思淳說到這裏,看到段原慎的麵色一變,他故意繼續說到:“皇上也知道,雖然北烈國還沒有發出諜報,但是我的妹妹是以北烈國的皇後身份從南漠出去的,我去到北烈國,也算是國舅爺了,如此尊貴的身份,我還沒有享受過,我知道我的妹妹,一定會讓我享受到!”
    莫思淳的話刺激到了段原慎,段原慎嘴角彎起,露出一個冷笑:“莫大人,你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威脅朕的嗎?你就那麽想讓南漠的百姓看到,君臣之間就是如此?隻要你可以忘記當初彩雲和先皇對你的囑咐,你大可以離開南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朕不會勉強。”
    段原慎想起當初彩雲在離去之前對自己的囑咐,她要自己答應,一定會信任和重用莫思淳,讓莫思淳為南漠出謀劃策,重振南漠的雄風,他心裏已經在後悔剛才的衝口而出,隻是麵子上過不去,他不能向莫思淳道歉。
    莫思淳看著唄風吹起的垂幕,出神地望著淡黃色,用金絲混合銀絲織成的垂幕,夜色帶著濃重的黑墨一般的色彩在垂幕上畫下一道又一道的陰影,他過了好一會才說道:“皇上知道,隻要你一說到彩雲,我就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莫思淳的話簡單卻讓段原慎動容,他知道莫思淳對彩雲用情至深,但是莫思淳卻為了成全自己和彩雲,做出了很大的犧牲,他早就後悔剛才自己所說的話語了。
    “剛才,朕一時衝動,莫大人就忘記了吧,朕,近來實在是諸事煩擾。”段原慎已經是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和道歉,莫思淳也接受了,他看到段原慎的神情也是不忍。
    “皇上,我隻要知道,為何你會忽然立蝶軒為妃?”莫思淳知道段原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是他需要知道答案。
    “我需要對蝶軒有一個交代,她為朕和彩雲犧牲得太多了,她想要一個安穩而沒有侵擾的地方生活而已,她說了,她想留在皇宮,朕就給她一個名分……”
    段原慎的話沒有說完,總管太監就匆匆進來跪在地上:“啟稟皇上,蝶軒姑娘在錦繡宮織錦昏倒在地,太醫說了,蝶軒姑娘的脈象混亂,身子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蝶軒姑娘在昏迷之中一直呼喚著皇上的名字,皇上,你是不是……”
    太監不敢把最後一句說完,他說完之後就跪在地上看著段原慎。段原慎聽到蝶軒昏迷的消息,大為緊張,他想起蝶軒說過,要為南漠祈福,要織滿一千個福字,立即就站了起來:“怎麽現在才說,趕緊隨朕一起去!”
    段原慎越過莫思淳就往外走去,身後的太監和宮女都緊緊跟著段原慎出去,莫思淳望著段原慎離去,他隻能是按住自己的眉頭,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出來吧,你都聽到了,他也走了。”莫思淳走到長長的垂幕前麵,對著被風吹起的垂幕,柔聲說道,他隻有對一個人才會如此溫柔地說話。
    彩雲一襲明黃淡雅長裙,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麵龐淡淡然笑,她步步生蓮地從垂幕後走出來,“哥哥,辛苦你了。”
    莫思淳看著彩雲,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