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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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景逸又投入到緊張的生活步調中麽,身為官氏的總裁,當年他從軍隊退下來,憑靠著一己之力,空降於官氏,將當年被崔氏壓榨的官氏力挽狂瀾,成了現在風城乃至是全國的多棲企業的龍頭老大。
阿誠進了總裁辦公室,看到伏案而坐的官景逸,眼皮跳了跳,幾天不見,他的老板雖然清瘦了一些,但是做事的風格和手腕依舊是狠厲的。
阿誠板板整整的叫了一聲:“總裁。”然後把官景逸要的關於崔氏的資料放到桌子上。
官景逸抬頭,看著阿誠,深邃的五官此時比往常還要凸顯出棱角來。
“我離開這幾天,崔氏那邊都有什麽動靜?”官景逸問道。
“崔氏前段時間被我們逼的已經走投無路,資金鏈斷裂,麵對著破產的威脅。之後,我按照您的吩咐以一個虛擬的人身份給崔氏投了一筆錢,趁著的您外出的這幾天,崔氏果然不出所料,已經有了起死回生的趨勢,並且開始準備吞下海邊醫院項目的那塊大蛋糕了。”
官景逸挑眉,唇邊這才燃起一抹笑意:“哦?他們還有這麽大的野心?”
阿誠也笑,點了點頭,說:“是。”
官景逸的手指敲在紅木桌子上,說道:“就怕他們不貪。隻要還貪心,就不愁他們不往坑裏麵跳。”
阿誠又對官景逸交代了一下這幾天公司裏麵的比較重要的事情,官景逸將比較重要的事情一一處理後,又讓阿誠吩咐下去,準備開會。
阿誠走後,官景逸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
“崔雲那邊派去盯著的人有信兒了?”官景逸等到電話那邊的男人接起電話來,第一句話就是單刀直入的詢問情況。
宇文少卿挑了挑眉,似乎沒有想到官景逸竟然在老爺子走後這麽快就給自己打電話,他還以為官景逸這個時候還沒有從老爺子離開的悲傷裏走出來呢。
宇文少卿搖頭正色說道:“還沒有什麽消息。倒是你,還好吧?”
官景逸斂眸,低低的嗯了一聲。手裏拿著鋼筆轉了兩轉,說道:“給你打電話,有事情要交代。
老爺子走之前是和崔雲單獨呆在一起的,我懷疑老爺子生前從崔雲那裏聽到什麽刺激的東西,所以才走的那麽倉促。而能刺激老爺子的東西,一定和我父母的死脫不了幹係。”官景逸對宇文少卿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你懷疑,老爺子是被崔雲用你父母去世的真相,刺激了老爺子?”
“很可能。”官景逸說。如果這麽推斷的話,那就越來越能證明,當年官景逸的父母出車禍死亡的事情是崔雲一手促成的。而老爺子也是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被氣身亡的。
官景逸繼續說:“當年官氏隻是一個小公司,被崔氏打壓著,我父親和崔雲離婚之後和我母親結婚,如此我父親都沒有辦法在崔雲的麵前抬起頭來,並且還被崔雲誣陷說是我父親出軌。崔氏又鉗製著官氏公司的命脈,所以爺爺也沒有辦法,將我父親趕出家門,也就是我父母離家的路上,才出了車禍。”
“嗯,派去的人還在盯著崔雲的一舉一動。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崔雲做了這麽多的壞事,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的。逸,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切勿意氣用事,打草驚蛇。”
宇文少卿擔心道。
官景逸說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官景逸掛斷電話之後,揉了揉眉心,起身,兩隻手背在身後,他踱步到落地窗前,cbd商圈最豪華最高大的一座寫字樓的最頂樓,官景逸俯瞰著繁華的一切,劍眉緊蹙。
這個時候,手機又響起了,是他的私人手機。
美國的號碼,是文雯。
“四哥,這邊工程進度你最近怎麽也不聞不問的了,前段時間我的人給你發過地板的樣式,你到現在還沒給我個回話,不是你說工程很急,兩個月後就要入住,限令我在這個月完工的麽。”文雯顯然還在施工現場,因為官景逸聽到電鑽的聲音了。
官景逸劍眉一挑。
“我沒有接到你電話。”官景逸說。
文雯在電話那邊罵了一句髒話:“靠!”說著從施工隊拎出一個光頭,拍了他的大大禿瓢兒的腦袋一下,文雯說道:“電話你不是說給我打了麽,還敢騙老娘了?”
那個男人捂著被文雯打的腦袋,很委屈的說:“電話我的確是打了,有些日子了……奧,是個女人接的。”
官景逸劍眉一挑,隨後說道:“好了,我知道,郵件你再發我一遍,我盡早決定告訴你就是了。”
官景逸說,然後在文雯說話之前的掛斷了電話。
“譚子豪,四哥他老婆的電話給我。”被官景逸掛斷了電話的文雯給譚子豪打電話。
譚子豪正在應酬,躲在包廂的門口,捂著手機的聽筒說道:“姑奶奶,你怎麽想起一出來是一出啊!”
“別廢話,趕緊給老娘我發過來,我有事兒。”文雯說道。
譚子豪說:“你要她的電話幹嘛?別說我沒提前告訴給你啊,四哥為了這個四嫂可沒少費心更沒少上心,現在呢,是沒少傷心。你做什麽事情最好掂量一下,別去惹那個女人。你姐姐文雅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警察局關了那麽多天,四哥不發話兒,你看誰敢去撈人……他能為了四嫂對你姐做那麽絕……”譚子豪話還沒說完,就被文雯打斷了。
“我姐那是活該!”文雯說道:“誰讓她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人家我四哥對她一直沒有過那方麵的心思,以前四哥身邊有個徐雪旭,現在有個徐安然,是她不聽勸,偏偏要飛蛾撲火,現在落成這步田地,能賴誰。”
譚子豪眉梢挑了挑,笑著說道:“你說話怎麽這麽沒心沒肺,文雅好歹也是你姐。”
“她什麽時候拿我當妹妹了?”文雯說,然後說道:“別跟我扯沒用的,趕緊把徐安然的電話給我,以後我們可是要經常聯係的房東與房客的關係。嘻嘻……”
譚子豪問道:“什麽意思?”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四哥的秘密!”
官景逸將自己的產業重心在往美國那邊移動,也為徐安然準備了美國的房子,並且房子還是用的文雯的名字,這樣徐安然到時候就可以毫無負擔的去住那個房子。官景逸做這一切都是偷偷的瞞著徐安然的,因為,他想著哪怕和徐安然離了婚,他也可以有個大方的理由和徐安然在那麽大的一個城市‘偶遇’,他想她了,也可以去看看,僅此而已。
徐安然晚上下班之後,回到主宅。這幾天的工作都累得很,因為譚邱許給她加大了不少的工作量,用譚邱許的原話說,那就是:“現在我安排的這點東西都處理不好,拿什麽本事去美國麵對那些更加殘酷的醫療問題?”
徐安然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主宅,已經是深夜了,張管家她們都去睡了,平日裏徐安然回來晚了,有的時候張管家會等著她,但是徐安然的工作時間還是沒有準兒,如果太晚了,張管家就會在屋外和屋內各留一盞燈,因為徐安然有輕微的夜盲症,如果晚上一盞燈都沒有的話,徐安然是一點都看不到的。
這次回到家裏,卻沒有給她留燈。黑乎乎的,徐安然什麽都看不到。
徐安然抬起兩隻手在自己的路前胡亂的摸了摸,摸著黑走進屋子,卻找不到燈的開關,走在路上去往樓梯的中間好像還踢到了一個瓶子,發出軲轆軲轆滾動的聲音。
徐安然往回反彈性的跳了一下。
她狐疑,地上怎麽會有瓶子?
又往前走了兩步,徐安然感覺自己走到了樓梯口的位置,她記得這裏是有一個開關的,兩隻手摸到了牆邊,順著牆壁來回的摸了兩下,果然摸到了開關的位置,摁下開關之後,徐安然這算才看到了腳下的路。
同時徐安然也看到了自己剛剛踢到的瓶子,是一個紅酒瓶子。
滾在了樓梯最下麵一階的台階的旁邊位置,幸好徐安然開了燈,否則如果她在沒看到的情況下,一腳踩在瓶子上,還不知道要被摔成什麽樣子呢。
徐安然想到這裏,捂著胸口,害怕的餘韻尚且散去一點點。
徐安然俯身,將瓶子拾起來,豎著放到一邊。
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一隻手捶著腰,腳步踏在木製的樓梯上,聲音都顯得沉重。
打開了臥室的門,徐安然連燈都沒有來得及開,就撲向了那個大床。
“唔……”
“呃……”
兩個聲音,同時發出來。
徐安然感覺自己的身子下麵還有一句硬邦邦的身子。
伸手摸了摸,入手的觸感竟然是球狀的毛茸茸的,那自然是那個人的頭。
徐安然啊的一聲驚叫起啦,身子打了一個滾,滾向床的另一側。
官景逸焦躁的扯了扯頭發,聽著徐安然的尖叫,從床上爬起來,斥了她一聲:“叫什麽!”隨後開了床頭燈。
徐安然彼時還捂著胸口,看到是官景逸,想著能這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自己屋子裏的人除了他也不會再有別的人了。
“你怎麽不開燈!”徐安然捂著胸口說道。鑽進鼻腔的是濃濃的酒氣,他又喝酒了?
官景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是在主宅,使勁的抓了抓頭發,他有些懊惱。今晚的應酬他喝多了一些,回來的時候還執意沒有要阿誠送,自己開著車本來是要回花苑的,卻沒想到迷迷糊糊的竟然回了這個家。
徐安然看著官景逸又說了一句:“我還以為隻要我在這個家裏麵,你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呢。”這句話像是在抱怨,徐安然說的時候那語氣著實委屈的很。
官景逸沒說話,隻是要從床上下去,身子搖搖晃晃的還站不穩,官景逸說道:“抱歉,走錯了……”
徐安然的眼皮跳了跳,心中升起一股無比失落的感覺。難怪,他今晚會回來,竟然是走錯了。
官景逸站到床邊,將腰上的皮帶扣重新扣好,晃晃悠悠的就要往外麵走。
徐安然拉住了官景逸的手。
“去哪啊?”徐安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