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哪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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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景逸走到門前,敲了敲門,房間裏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輕輕的蹙了蹙眉頭,這個小丫頭該不會又是在和自己犯倔吧?
    官景逸叩門的力道加大了一些,聲音也揚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的口吻:“安安,你出來,我們談談!”
    卻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官景逸的手搭在門把手上,往下摁了一下,門竟然開了,他還以為她會鎖門。
    打開門,官景逸卻看到徐安然躺在床上,頭埋在床上的床裏,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官景逸三步並做兩步的衝到徐安然的身旁,將徐安然從床上扶起來,問道:“怎麽了,安安,哪裏不舒服?”
    徐安然的嘴唇還有臉都蒼白著,額頭因為胃部的劇烈絞痛的噙滿了冷汗。
    徐安然擰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肯說。
    官景逸立刻明了。
    “胃病犯了是不是?”官景逸飛奔到另一間房間,翻箱倒櫃的找出一盒胃藥來。
    喂著她將藥服下,官景逸的溫熱的大手還貼在徐安然的胃部。
    “讓你在國外總不好好的吃飯,才這麽年輕就得了胃病!”官景逸心疼的埋怨道。
    徐安然閉著眼睛,將官景逸的手拿開,轉身從官景逸的懷中滑了下去,背對著官景逸躺在床上。聲音還很虛弱,但是語氣卻很不好:“你管我!”
    “我不管你誰管你?”官景逸說,將徐安然的身子鈑過來,手繼續貼在她的胃部,看著她柔柔弱弱的樣子,到底還是心疼,聲音放緩了一些:“好點沒有,我送你去醫院。”
    官景逸站起身來就要把徐安然抱起來。
    徐安然的手拍了官景逸的手,不讓他碰:“你自己都不去醫院,憑什麽要我去。”她處處反駁他,故意扭著頭看東看西看天花板,就是不看他,以表示對他的不滿。
    官景逸的接連碰了幾個釘子,薄唇緊緊的抿著。
    徐安然這時候看了官景逸一眼,故意說道:“喲,怎麽了四爺這是生氣了。”徐安然坐了起來,動作幅度還有些大。
    官景逸生怕她還痛著,兩隻手要扶著她。
    徐安然沒讓他碰,靠近了官景逸的身邊一些,一邊搡著官景逸的胸膛一邊說:“你還生氣了。你憑什麽生氣!你在國內療傷我跑了,可你呢,你大半夜因為車震出了車禍送到我的醫院,記者媒體堵了我多少天,發布會的那些人提的問題有多苛刻。我去美國兩年你不是一樣對我不聞不問,官景逸你憑什麽來指責我!”徐安然每說一句話就搡官景逸一下,一邊說一邊哭。
    官景逸垂著眸一句話也不說,任由她發泄著她的不滿。再抬起眼睛來,那麽大的一個男人,眼圈也紅了。
    他故意那麽說無非是為了把她逼走,但是忽略了她心中的苦。
    一把把徐安然抱住,他說:“安安……”官景逸欲言又止。
    “大混蛋,大壞蛋。”徐安然哭著捶著官景逸的後背,他們都要離婚了,可她根本就不想離婚。
    良久,他放開她,拇指為她拭去眼淚,粗糙的長著一些薄繭的拇指的摩挲著她光滑幼嫩的肌膚。他恨過她,恨她的不信任,也恨她的不自信,因為所謂的車震就把命懸一線的他拋下,一個人跑去國外。
    可是聽她對自己訴的苦,他的心到底還是軟了。她離開的時候畢竟是一個二十三歲剛剛大學畢業,什麽事情都沒經曆過的孩子,一直以來他都把她保護的太好,他忽然的放手,各路各界人的逼迫和流言蜚語,足以把她壓得喘不過氣。
    所以,他對她沒有怨恨了。實際上,當她回國後,他見她第一麵開始,他對徐安然就怨不起來了。
    她隨便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麵對麵的相處,讓他根本就怨不起來。這樣一個小嬌妻,他有的隻是滿心滿腹的疼惜罷了。
    “官景逸,對我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徐安然開口問道。
    官景逸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不說話。
    這個笨女人看不出來自己愛她嗎?還要他怎麽做,她才能相信他愛的是她!官景逸緊緊的咬著牙齒,腮幫處青筋突兀。
    “你不說也罷了,那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官景逸挑眉,示意她問。
    “兩年前,你出車禍的那天晚上,你和徐雪旭究竟發生了什麽?”她問。
    官景逸笑:“你都下了定論,還要來問我做什麽?”若不是她以為自己和徐雪旭發生了那樁子事情,恐怕她也不會那麽著急著出國吧!
    徐安然擋住了官景逸的去路。
    “那天晚上你沒碰她對嗎?”徐安然的雙眼裏一片清明,對官景逸那雙深沉的黑眸對視。
    官景逸緊緊的抿著薄唇,眉眼輕微的挑動,示意著他的內心其實並不像是表麵那樣的毫無波瀾,他的心早已經風起雲湧。
    兩年的時間,他等著她的電話,無時無刻都期待著她能問一句‘你和徐雪旭沒有上床吧?’
    可是她心狠,兩年的時間,她隻說離婚,甚至從來沒有問過一句,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官景逸現在雖然不怨她,但是並不代表他不在乎這件事。
    “我沒碰她,從始至終。”良久,他啟唇解釋道。
    現在他要和她離婚的決心已定,是為了她好。兩年前的那場車禍、父母當年致死的車禍,都是出自崔雲之手,尤其可見崔雲的手段。他要放開手腳去對付崔雲,稍有不慎就會連累她,他不想讓徐安然陪著自己冒險。
    徐安然拉著官景逸的襯衫的手慢慢的滑落下去,唇角勾起一抹笑。不管官景逸愛的是誰,起碼那天晚上他沒有亂來,她也沒有錯信他,這也算是唯一的可慶幸的地方。
    徐安然在兩年前那個晚上的噩夢中,總算獲得了一些救贖。
    在官景逸說會和自己離婚的這天晚上,那顆心,竟然蠢蠢欲動起來,難道就是因為他對自己說他並沒有碰過徐雪旭嗎?
    徐安然雖然很在意這件事情,但是兩年前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分明是官景逸昏迷是說的話。
    他潛意識裏的說的話才是他的心裏話不是嗎,況且,這兩年的時間裏,哪怕是徐雪旭成了植物人,官景逸還是時常看望她陪她說話,還不惜一切的找醫生為她做手術,而反觀官景逸對自己,這兩年分明是不聞不問的。官景逸若是不愛徐雪旭,怎麽會對她如此。
    “睡吧。”官景逸歎了一口氣,說道,起身出去了。
    徐安然進了的浴室,泡在浴缸裏,她泡澡已經泡了一個小時了,手指的指尖都被水泡的泛白,沒有了血色,水也有些變涼了,可她還是不想出去。
    那漫漫黑夜無比孤寂的感覺,躺在床上之後,她的孤獨的感覺和意識便會更加的強烈。
    想到剛剛官景逸對她說的話,徐安然將頭埋進水裏麵,水淹沒她的頭頂,她胸腔裏的空氣慢慢的變得稀薄。
    她的腦子也從之前的一團亂麻變成了現在的一片空白,對官景逸不放手的話,她又不能不承認對官景逸在病房裏說的那些她一直耿耿於懷,但是如果對官景逸放手,她痛痛快快的離婚的話,她又是做不到的!
    該怎麽辦?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在國外沉澱了兩年的心,她本以為自己再次麵對官景逸時已經有了足夠大的定力,卻沒想到和一起幾乎無異,在官景逸麵前,她依舊是丟盔棄甲一般的狼狽!
    徐安然的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意識也因為缺氧的原因而混沌起來了。
    以至於,她連浴室的門被打開都沒聽到。
    官景逸本來已經決定睡下了,但是不知為什麽,心底總是還有些不安穩,便打算來看看她,沒想到打開臥室的門卻不見她的身影。
    因為剛剛官景逸一直在客廳那裏守著,所以知道她一定不會是出去了。目光移到洗手間,裏麵也沒有水流的動靜,難不成在裏麵?
    官景逸走進去,擰開浴室的門,她對官景逸又沒有防備之心,定是沒有鎖門的,所以官景逸就看到了她把頭浸在手中的那一幕。
    她是不要命了嗎?官景逸隻感覺呼吸一滯,整個身子的血液都不流通了,官景逸慌張的邁開步子。
    徐安然被一雙大手從水中撈起的時候,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頭發因為剛才在水中泡過的原因,乖順的貼在她的頭上,纏繞在她的頸子間。
    官景逸的動作毫不憐惜,抱著徐安然的身子的手也十分用力的摟著,不一會兒,被官景逸抱著的徐安然的腰上就出現了一道紅紅的指印。
    徐安然摟著官景逸的脖子想要掙紮,卻在抬眼之間,看到官景逸那猩紅的眸子,有些可怖,識時務的閉緊了嘴巴。
    官景逸一句話也不說,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下頜緊緊的繃著,徐安然知道這是他生氣時候的樣子,卻不懂他為什麽要生氣。
    “死丫頭,你是想自殺嗎?”官景逸將徐安然狠狠的拋在床上,徐安然光luo著身子在床上顫了兩顫,轉眼之間,她的身子已經被官景逸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了,隻露出那一顆小小的卻是濕漉漉的頭顱來。
    徐安然睜著無害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她這才明白他的怒火從何而來,原來他以為自己鑽到水裏麵是想輕生。
    徐安然從被子裏伸出一隻肉乎乎的小手來,扯了扯官景逸的襯衫下擺,他衣衫尚且不整齊,衣服的下擺一半露在外麵,一半塞進褲子裏。她知道他剛才定然是著急了的,心裏騰升起一抹暖意。
    “別生氣……”徐安然回國之後難得的對他柔柔弱弱的聲音,明顯是有示好的意味的。
    官景逸被她的溫柔的聲音一下子就擊中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但是想到她剛才的做法,官景逸心中卻還是一股怒氣,硬著心腸,伸手將抓著自己的襯衫的徐安然的手拂開。
    “我剛才不是自殺,是我腦子裏很亂,很多頭緒都理不清楚,所以才要閉氣想讓自己冷靜一下的。”徐安然的手還尷尬的停留在空中,她解釋,那雙波光粼粼的杏眸裏有淡淡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