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辦公室的不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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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她的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許楓出現在她們兩個人的麵前:“怎麽回事?”
莉莉一看見許楓,就好像看見了救星,撲進了他的懷裏,嚶嚶哭泣著說:“總監,林清水打我!她把我嘴都打出血了!”
許楓皺著眉,淡漠的目光看向莉莉嘴角的一抹鮮血,又看向林清水,她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白皙的右臉有著五個紅彤彤的巴掌印,有些微微腫起來。他一看便明白了真相,將莉莉輕輕推開,問林清水:“這是怎麽回事?”
“我不想解釋,我要下班了。”許楓冷漠的態度讓她很是不滿,她拎起背包就要走,不想手腕被他拽住。
“解釋清楚,你們兩個為什麽要在辦公室裏打架?”許楓冷冷的聲音在她耳邊回響著。
“我沒有在辦公室打架,總監,你看我的嘴,是林清水在打我!”莉莉血口噴人道。
“夠了!為什麽打架?”許楓冷漠的目光看向莉莉,射出一道寒光。
莉莉看見總監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縮了縮脖子,眼淚湧了出來:“還不是因為林清水,我讓她修改設計稿她不修改,還說什麽那條線是很重要的線,但我隻覺得影響美觀!”
“是這樣嗎?”許楓看向林清水,她的臉上仍舊掛著冷笑,目光寒冷得讓人無法靠近。
“是這樣。”林清水點了點頭,她從包裏拿過那份設計稿交到許楓的手中,“紅色標記的這條線是她讓我修掉的,真可笑。”
許楓拿過來仔細一看,這條線的確至關重要,於是也就明白了林清水的怒氣,將矛頭轉到了莉莉的身上:“你是不是沒做過設計?”
“?”莉莉茫然地看著突然發火的許楓,剛才許楓不是還站在她這一邊的嗎?怎麽突然就……
“我真懷疑你的腦子裏裝的是什麽,你上的大學不是廣告設計類的重本大學嗎?為什麽連這點小小的道理都不懂?怪不得清水生氣!”
莉莉茫然地看著許楓,難道那條線真的很重要?她第一次看見許楓發那麽大的火,心裏一陣委屈,低著頭不做聲。
“我看這個設計已經修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和林清水,你回設計部吧!”許楓懶得再去看這個庸才,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林清水過來!”
“知道了。”她朝許楓的辦公室走去,看也不看莉莉一眼。在她的專業領域上,她認為是對的東西,就一定是對的,從未錯過。
走進許楓的辦公室,她看見許楓正在掃描自己的設計稿,不僅歎了口氣,說:“老大,設計稿並不趕,我想下班了。”
“下班幹什麽去?”許楓頭也不抬地問。
“回家吃飯睡覺。”她佯作很困地打了個哈欠,“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睡好了。”
“誰說設計稿不趕?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在上班,後期剪輯你會嗎?雖然這個廣告不需要代言人,但是也有很多技術型的方麵,是你的專業未涉及到的。”
“你會不就行了嗎?”林清水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他的辦公桌麵前,“師傅,你沒有女朋友嗎?”
“幹嘛突然問這個問題?”許楓的眼睛射出兩條惡狠狠的寒光。
“呃……就看你好像很閑的樣子,一直碌碌無為,下了班也沒有女人接你。你回家一定沒有人在等你吧?”
“是這樣。”許楓點了點頭,掩飾不住地,眼底有一絲落寞。
“沒什麽可傷心的啦。”林清水拍了拍許楓的背,“你這麽帥又能幹,如果改掉了看動漫的毛病的話,一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的。”
許楓抬起頭,又是十分惡毒的目光。林清水趕緊轉過頭,嘴裏哼著歌:“我到底什麽時候可以下班?”
“我要加班,你去樓下給我買兩份魚蛋,一杯珍珠奶茶,然後就可以走了。”許楓將掃描好的設計稿弄進自己的電腦,拿出數位板來修改。
林清水點了點頭,放下包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在關上辦公室門的時候,她回頭朝他看了一眼,那認真的表情,真的很迷人呢。所有認真工作的人,都很迷人。
樓下有一家711便利店,裏麵賣的魚蛋很好吃,林清水買了許楓要的魚蛋和珍珠奶茶之後,又給自己要了一份車仔麵。端著一起進了電梯,這一次,身邊依舊有人。
她裝作沒有看見地直視著前方。
“那些女人,我都處理幹淨了,你什麽時候答應和我複婚?”沉而有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很難讓人不沉迷在他的聲音之中。
她抿著嘴不說話,過了半晌,她響起如果他真的被逼急了在電梯裏做出不軌行為就麻煩了,於是說:“你現在把那些女人處理幹淨了,不代表以後也能處理幹淨,得到的都是垃圾,得不到的都是最珍貴的,若是我和你在一起,也會成為隨手可拋的垃圾。”
路季深聽了她的話,眉間有些喜悅透出來,她說這話的意思,就是二人之間大概還有可能,隻是要他保證從今往後都不招惹別的女人,於是他立即說:“我保證,今後,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電梯門哢地一聲打開,林清水衝他揚起一個嘲諷的笑,端著魚蛋和車仔麵走進了辦公室。
一陣飄香,許楓一聞到魚蛋的味道就不鎮定了,他迅速地裏到林清水的麵前,接過了自己的魚蛋放在辦公桌上,打開蓋子就吃了起來。
“嗚哇,真好吃。”許楓一口一個魚蛋,兩腮都被塞得滿滿的。
看著他的吃相,林清水難以置信地翻了個白眼,抱著車仔麵坐在他的旁邊吃著:“師傅,拜托你注意一下吃相好嗎?這裏不止有你一個人。”
“我餓得要命。”許楓口齒不清地說道,黃色的魚蛋在他的嘴裏被咀嚼成了碎片。一陣陣香味散出來。“你喜歡吃車仔麵啊?”
“是啊……”她點點頭,開始攪拌著自己的麵,“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大學附近有一家711,那時候沒多少錢,就經常去那裏買車仔麵來吃,車仔麵便宜又好吃,到現在還是這個價錢呢。”
“大學時,是最美好的時光。”聽見林清水這麽說,許楓也十分憧憬起來,他點了點頭,又叉起一個丸子塞進嘴裏,“林清水,你上的大學並不怎麽樣啊?”
“你怎麽知道?”林清水的嘴巴裏塞了一大口麵,翻著白眼問他,不過她立即想到自己不是投了簡曆嘛!簡曆上有自己的畢業院校,於是點了點頭,說,“是啊,高考失利了,所以我進了一所不怎麽樣的學校,好在刻苦學習,嘻嘻。”
“你很有天賦。”許楓真誠地瞧了她一眼,“不要放棄這一行,好好做下去,總有一天你會像我一樣的。”
“像你一樣有什麽好?”林清水的鼻孔翹得老高,“像你一樣吃魚蛋嗎?”
“我這也是大學時的回憶好不好!”許楓抬起手敲了林清水的腦袋一下,“清水,不要得寸進尺了,看看你剛才把莉莉打成什麽樣子了。”
“是她先打我的。”提起剛才的傷心事,她歎了口氣,“那女人,起初就看我不順眼吧……”
“她看全公司所有比她長的漂亮的女人都不順眼。”許楓調笑道。
“呀,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很漂亮咯?”林清水的眼睛一下子閃閃發亮起來。
“我可沒說。”許楓低下頭繼續吃魚蛋。
“哼。”她冷哼一聲躲到一旁將車仔麵大快朵頤。
吃完了簡單的便利店食品,許楓開始認真工作,而她則站在一旁看著,時不時地跟他說上一句自己的理念。
終於,許楓聽煩了,抬起頭拿眼睛瞪她:“你怎麽還不走?嘮嘮叨叨的,真煩。”
“你一個人要加班到什麽時候?”林清水突然舍不得走了,這幾日陳昊一直在忙,沒有來找她,因此回到家也隻不過是看電視睡覺,沒什麽樂子。
“不知道,看我什麽時候累了吧。現在活力充沛。”
“我看是因為你白天睡覺睡得太多。”林清水吐了吐舌頭,沒進公司之前,她還因為許楓是那種拚命工作的工作狂,因為他的每一個作品都真的好優秀好優秀。
可是自從當了他的助理……他在她心目當中的形象就真的完全顛覆了。沒有設計可趕的時候他幾乎就是一個純宅男,玩網遊,看動漫,吃泡麵,‘無惡不作’,不過也的確是真性情,還不是那麽討厭。
林清水歎了口氣,坐在了他的旁邊:“我想了想,回去也沒什麽事幹,倒不如陪你好了。”
“真的?”許楓顯然很驚喜,他可不想一個人呆在黑暗暗的公司裏加班到淩晨。
“嗯。”林清水點點頭,開始收拾他桌子上雜亂的文件,“我先幫你收拾,然後如果有幫得上忙的地方,你就叫我好了。”
“沒問題,我一定會把你物盡其用的。”
收拾完桌子上的雜務,林清水便坐在沙發上看著認真工作的許楓。其實她認為自己隻不過是一個擺設,而真正在忙碌個不停的人是許楓,許楓交給她的工作,無非是清潔他的杯子,或者親手給他研磨一杯咖啡,其他並沒有什麽技術性的難活兒。
而她最主要的工作就變成了:觀察許楓。
戴著黑框眼鏡下的那一雙亮黑色的眸子,此時顯出了認真的神色,他的眉毛輕輕地皺著,一隻手拿著鼠標,一隻手在數位板上畫個不停,時不時地修改。
他的襯衫挽到小臂的中間,白皙纖瘦的手臂讓他顯得很幹淨。而林清水坐著的這個位置又恰好能夠看見他最完美的側麵,他的臉真是幹淨,一絲胡茬也沒有,高挺的鼻子,小巧又圓潤的鼻頭,狹長而清新的雙眸,修長的身姿。
他是那麽那麽地帥氣,又那樣地有朝氣,和路季深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人。
路季深是什麽類型的人呢?林清水雙手支撐著下巴,苦惱地想了起來。他應該是屬於那種腹黑級別的人,總是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而且笑起來的樣子也寒氣森森,根本讓人感覺不到溫暖嘛。不過……偶爾有的時候也蠻可愛的,比如說吃醋的時候。
路季深吃醋的時候是最好笑的,他會拉長一張臉,瞳孔中射出利劍一樣的光芒,很是嚇人。如果林清水要是稍微不聽他的,那可就完蛋了,簡直會對她施加家暴!還會霸道地命令她以後都不許看別的男人,也不許和別的男人說話。天哪,這怎麽可能?可是看著路季深生氣到爆炸的表情,林清水也隻好把要說的話咽進了肚子裏。
總之,是個脾氣很難以捉摸的人,不像許楓這樣溫暖。看著認真工作的許楓,林清水的嘴角又揚起了一抹燦爛的微笑。
她的師傅果真是天底下最帥氣的人!
“林清水?”許楓抬起頭,看見林清水正在癡迷地看著自己,那小眼神簡直是要把他吞進去一般,不由得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林清水?”
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抬起頭來:“師傅,怎麽了?”
“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麽?”看的他心裏發毛,哪裏還有心情去工作?
“有……有嗎?”她有些心虛地笑了笑,可看見許楓那自以為是的表情,她又跳起來,“師傅為什麽不準人看?你雖然不是放在那博物館的展品,可是也很稀奇嘛,我多看看總是沒有罪的。”
許楓白了她一眼,詫異她腦子裏的邏輯,他和博物館有什麽關係?再說了,他的臉有那麽好看嗎?他不動聲色地看她盯著自己已經有好久啦!
“過來幫我捏一下肩膀,酸死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表情很是坦然,但林清水卻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瞧著他。“師傅,你把我當傭人使喚啦?”
“你又做不了別的,讓你看這類的資料你也不看,現在就隻能做苦工了。”許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厲聲命令道,“還不快來?”
“是……”她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朝許楓走了過去,這男人,就知道壓榨她的勞動力!
她站在許楓的背後,輕輕地捏著他的肩膀,誰知許楓卻十分毒舌,一個勁兒地嫌棄她捏的不好,還說她捏的輕的輕重的重,總之是把她好一陣貶。
好在林清水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了許楓麵前電腦的設計上,根本無暇顧及他的毒舌,因此兩個人才想出得相得益彰。
過了半晌,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男聲邊說話邊走了進來:“許楓,你怎麽這麽勤勞?要我獎勵給你一個吻嗎?”
隨著說話聲的傳進,那人的身影也進入到林清水的視線之內,竟然!竟然是路季深!
她驚恐地睜大眼睛,按著許楓肩膀的動作也就此停了下來,什……什麽?獎勵一個吻?她受了巨大的驚嚇,看了看許楓,他一臉的豬肝色,又看了一眼路季深,一樣的臉色。哇哇哇!這兩個人有奸情嗎?林清水一下子興奮過來:“那你們慢慢吻,我下班去!”
說著,她拽過自己的包就想走,路季深卻攔在她的麵前,讓她撞了一個滿懷:“不許走!”
“那……那我不走在這裏幹什麽?”路很明亮,還需要她這個大燈泡嗎?林清水畏畏縮縮地抬起頭看著他,拜托!放我走吧!
“許楓,這個人我跟你借了,到時候再送過來,你慢慢工作吧。”說完,路季深像揪兔子一樣把林清水揪了出去,然後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林清水為發現了這個巨大秘密而驚喜不已,根本就沒有發現路季深在做什麽。
隻見他翻開自己的抽屜,找到一個包裝好的盒子,打開從裏麵掏出一個鑽戒,然後氣勢洶洶地走到林清水的麵前:“林清水!”
“幹……幹什麽?”她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抬起頭,他這眼神,也太腹黑了嗎!打算把她的舌頭割掉炒肉吃嗎?
“嫁給我!”他在氣勢淩人地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將手裏的戒指狠狠地套在了林清水的手上,不過,因為林清水的手指粗了一些的關係,他套了很久才套上去,這也給了林清水足夠反應的時間,她大吼:“不要!”說完就去掙紮,誰知那戒指已經套在了自己的手上,她絕望地看著那顆大鑽戒,同時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來瞪著路季深,滿懷的仇恨。
“好了,求婚完畢,你覺得這個月的28號是不是個好日子?如果你覺得不錯的話,我們就結婚,酒店我已經定好了。”路季深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辦公搖椅上,優哉遊哉地看著她,同時悄無聲息地按下了某個按鈕。
“不要!”林清水哭著去拔戒指,可是她越激動手就越粗,拔得手指通紅也拔不出來。“我不要嫁給你!除非我死掉!”
“可是你死不掉。”路季深露出陰森的笑容看著她,“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林清水,我會好好對你的,你放心吧!”
“我……你這裏有刀嗎?”林清水氣得要命,怎麽稀裏糊塗的就被他帶上了戒指!這也太悲催了吧!不行,她得找一把刀把戒指撬開!
“你想幹什麽?”路季深的表情變得微微嚴肅了一些,“你為了取下我的戒指……該不會要把你的手指切斷吧?”
林清水本來還沒想到這個好點子,聽見路季深這麽一說,眼睛一放光,立即點頭:“對!我就是要把手指切斷,你快點把刀給我!”
看著林清水認真的神情,路季深恨不得殺了這家夥,他有那麽差勁嗎?她怎麽能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要知道,他路季深可不是隨便求婚的!他這輩子就求了兩次婚,第一次是在大學校園裏,對象是她,第二次是在他的辦公室裏,對象還是她!林清水這家夥怎麽就能那麽不知惜福呢?真是氣死他了!
想到這裏,路季深就抽開抽屜,掏出一把匕首扔給她:“你要自殺還是割掉手指我不管,反正現在你已經是我老婆了。”
看著路季深無恥的嘴臉,林清水真恨不得把接過來的匕首狠狠地戳進他的眼睛裏去,可是她又鼓不起勇氣這麽做,隻好拿過匕首,拔出刀鞘,看著那閃閃發亮寒氣森森的刀刃……她突然有了一種不想自殘的念頭,人生多麽美好!何必為了一個男人!
林清水想了半晌,對著自己的手指比了兩下子,發現自己還是沒有這個勇氣切下去,因此,她果斷地放棄了:“算了,這刀子一看就是很不鋒利的,一刀還切不下去,到時候藕斷絲連我不是更受罪?”
“那你打算怎麽樣,老婆?”路季深笑笑地收起了刀子,他就知道,像他老婆這麽愛惜生命的人,是不會隨意地自殘的。
“別叫我老婆!”林清水簡直都快抓狂了,“我說了我有男朋友,他叫陳昊!”
“是嗎?”路季深拿出手機,找了一會兒,這時候,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一條彩信,居然是陳昊和他妹妹路季節在秀恩愛的照片!兩個人臉貼著臉,都快親到一起去了!看著自己那麽看好的美男居然和別的女人走到了一起,林清水氣得哇哇大叫起來:“路季深,你無恥!你派你妹妹搶走了我男朋友!”
“nonono。”他搖晃著自己的手指,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一句話說的好,如果你的男人根基紮的穩,他怎麽能隨便地被人挖牆腳呢?你說是吧?”
林清水的胸腔內燃燒著一股叫做憤怒的火焰,一定是路季節耍了什麽手段,否則一向忠厚老實的陳昊怎麽會和路季節交往?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那個小妖精!
“你到底想怎麽樣?路季深,如果你的目的就是耍我,那就夠了!”林清水大聲嚷嚷著,她拚命地拔著自己的戒指,卻發現怎麽也拔不下來,不由得氣哭了,“反正路季深,你的存在就是為了整我,是不是?”
“那你也太高估我了。”路季深搖了搖頭,有些生氣地看了她一眼,“我的目的很簡單,和你複婚。離婚之後我原本以為我再也不會看見你了,那時候我心如死灰,一心一意地拚事業,因為你說過我什麽本事也沒有,現在我憑著自己的勢力做上了總裁的位置,有能力保護你,給你好的生活,所以這一次,我絕對絕對不會再放開你。而且最重要的是,林清水,你已經戴上了我的戒指,已經是我的人了。”
“我是你哪門子的人?這個戒指是你硬戴上去的!剛才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那根本不算!”
“不算?”他皺起了眉頭,來到了她的麵前,“你真的不答應我的求婚?”
“不——答——應!”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在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路季深突然抓起了她的雙臂,將她抵在牆上狠狠地親吻起來,他的舌惱怒地撬開她的貝齒,鑽進了她的裏麵,找尋到她的舌,他大力地吮吸著,沒有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林清水的兩隻手被他箍在牆上,想掙脫也掙脫不開,他的另外一隻手不安分地揉著她的酥軟,使得她渾身酥麻,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他撕咬著她的唇,她的唇如玫瑰花瓣紅豔,讓人怎麽吻都吻不夠,他停不下來。原本隻是想懲罰她的話,可誰知一吻,就吻到了地老天荒。
也不知過了許久,吻到她幾乎斷了氣,路季深才放開她,看見她麵色酡紅,微微喘著氣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