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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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包括人類在內的生物或多或少,都蘊藏著科學所無法解釋的特殊能力,比如高感度傳感功能發達的飛蛾觸角,比如擁有分解脂肪能力的大胡蜂等等,尤其是針對昆蟲方麵,最近這項應用研究漸漸開始起步……”
“你在說什麽呢,鬼塚博士?”
“鬼塚博士,你應該是知情人,請你告訴我,我到底變成了什麽?”
現在他隻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出一幕幕受害人在他手下慘死的畫麵。
風祭真有些激動地來到鬼塚義一麵前。
“變成了什麽,誰知道呢。”
風祭真失眠了。
“你遲早會明白的,就算是不願意,也是遲早的事。”
鬼塚義一笑了笑,不再回答什麽,而是坐在椅子上抽起煙來。
風祭真若有所思地推門出去,看來鬼塚義一有意隱瞞不肯將事實告訴他,風祭真決定自己去查明真相。
風祭真離開後,辦公室裏鬼塚義一吞吐著煙霧,回想起昨晚那個獵豹怪人,他的內心泛起濃烈仇恨的同時,還有著一股隱隱的心悸。
可怕的獵豹怪人……
那個擁有著完全淩駕自己的力量,無可匹敵的存在,光是想想就讓他不寒而栗……
陽光明媚的清晨。
夏悠坐在去往學校的後座上,靜靜思索著。
二階段的小基毫無疑問很強,但這種強隻是相對的。
昨晚那個蝗蟲怪人,實力也就下等惡魔的程度。
對切換獵豹形態的小基根本不值一提,根本就無法發揮出獵豹小基的真正實力。
獵豹惡魔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傲人的逃命速度,論戰力是不如其他二階段惡魔的,更別說屑烏賊這種三階段的基夫特使。
盡管昨晚吸收了蝗蟲怪人的血液之後,小基似乎又發生了變化。
但在夏悠看來,對小基力量增強的並不多,僅僅隻是比之前稍微強了一絲的微量程度,不過也聊勝於無了,總比沒有好。
進入教學樓在鞋櫃前脫了鞋,剛打開自己的鞋櫃,就看到一封封畫著粉色愛心的情書從裏麵湧出來。
都快塞滿了啊!
夏悠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力吐槽。
自己因為這張無可挑剔的帥臉總是追求者不斷,再加上年少多金,根本就是一JK殺手,心智不成熟的小女生看到自己根本就毫無抵抗力,隨便給個眼神就能俘獲芳心。
而這也一度讓曾經的原主很是困擾和苦惱,清純甜美的女高中生雖好,可是每天要應付這麽多熱情的女孩子,本身就是一件麻煩事。
夏悠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也會觸發這麽狗血的劇情,也不知道這些情書都是哪些小女生給自己。
他換好鞋子走到垃圾桶邊,剛準備把懷裏這些封藏著少女們春心的情書隨手丟掉,突然想到一些動漫裏因為告白失敗而黑化的女配們,手立刻就是猛地一抖,又心驚膽顫地把這些情書都塞進了背包裏。
上午都是數學課,夏悠聽著催眠般的講課聲,思緒開始變得散漫,不隻是他一臉懶散地看著窗外修剪整齊的櫻花樹,鄰座的小櫻同學也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好希望快點下課啊……”
小櫻帶著點嬰兒肥的臉頰,可愛地貼在桌上無意識地喃喃著,大概比起聽這種無聊的課程,還是在跆拳道社跟人對練,通過戰鬥揮灑汗水讓自己變強,更能讓她提起興趣吧。
好希望快點開始利維斯的劇情啊……
夏悠也在心裏盼望著。
這樣他就能收集印章增強實力,早日打爆屑章魚!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
在夏悠昏昏欲睡的等待中,上午的時光很快過去,很快就到了中午休息時間,班上同學們湧出教室去了食堂吃飯,看小櫻也拿出了便當,夏悠心思活絡起來,提起了自己帶來的便當,站起身來到小櫻桌前,
“小櫻,一起去天台吃便當吧。”
“好啊。”
單純的小櫻也沒有多想,拿著便當就跟上了夏悠。
兩人順著樓梯一路向上通往頂樓,到了天台一股清新的氣息迎麵撲來,兩人來到天台的護網邊上坐下,夏悠掃了眼空蕩蕩的天台心裏暗自慶幸,好在今天天台上沒有其他情侶,不然他和小櫻兩人就尷尬了。
現在已經是八月末了,天空蔚藍如海,一碧如洗纖雲不染,水泥地曬得有些發燙,好在兩人找了塊有陰影的區域。
夏悠和小櫻兩人坐得很近,有些放鬆地靠在防護網上,肩膀緊挨在一起,夏悠甚至能夠聞到少女身上飄來的洗發水的香氣,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美少女的氣息,夏悠覺得自己現在呼吸的空氣都是甘甜的。
小櫻清麗脫俗的小臉歡欣著,身上穿著米黃色的女高中生製服,裏麵是一件凸顯優美身材曲線白色襯衫,又黑又直的長發自然垂落在背後。
充滿日係風味的格子百褶裙下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大腿,被及膝黑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腿,曲線優美曼妙。
“這才叫國家!是那些墮落愚蠢的人類忘記的真正的國家!而這一個個都是捍衛國家的士兵,是戰士!
戰士神!
複興國家!這才是真正的科學工作!
鬼塚義一觀察著桌子上的蝗蟲,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真,我要提醒你的是,它們的心靈感應能力,或者說呼應反應,喜悅、悲傷、恐懼、痛苦以及雙眼時常可見的物理性身體損傷等等,通過這些呼應反應察覺危險,可以說隻要有這種共同的疑似體驗,就可以保證種族的團結與光榮!”
說到這裏鬼塚義一打開了一個顯示蝗蟲信息特征的視頻,他的神情逐漸變得狂熱起來,
“蝗蟲,不久的將來,它將是我們人類被淘汰時,最有可能統治這個世界的生物,不覺得很美嗎!不覺得很優秀嗎?”
他的聲音變得熱烈而激昂,
風祭真滿臉疑惑,完全不理解對方為什麽要說起這些,這跟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又有什麽關係呢?
鬼塚義將脫下的白大衣放在椅子上,坐下之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為此,不論是你還是我,都必須要有時刻獻身的準備才行!”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風祭真完全聽不明白。
他決定找鬼塚義一找問個清楚。
風祭真在鬼塚義一的辦公室裏蹲點了一上午,終於見到了回到辦公室的鬼塚義一。
他驚恐地看向自己的雙手。
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麽變化?
鬼塚義一對他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有些驚訝,
“真,你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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