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為我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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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為我生個孩子
邵輕大大咧咧習慣了,即便臉皮再厚,又怎守得住夜嵐笙三天兩頭的情話呢,這會兒臉蛋不僅充了血,那心髒更是不收控製的砰砰跳跳個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能跳出胸腔。
“我對你有極強的占有欲,該如何是好?”夜嵐笙的大掌扣住邵輕的後腦勺,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
邵輕動情的伸出雙手,抱住了夜嵐笙的脖子,貝齒緊咬著下唇,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掩下滿眼的緋色。
在完全迷失前,隻聽他溫溫潤潤道:“阿輕,為我生個孩子。”
雨下了整整一夜,淅瀝的雨聲吞沒了一切聲音,卻掩不掉滿室柔情。
天初初亮時,夜嵐笙才放過了邵輕,看著邵輕在自己懷中熟睡的容顏,毫無防備的依賴,夜嵐笙心頭一暖,吻了吻邵輕的發。
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夜嵐笙起身穿好了衣裳,又替邵輕打理了一下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痕跡,轉頭看了眼鋪落一地被自己撕碎的裙子,有些哭笑不得。
邵輕沒有多餘的衣服,新買的幾套都毀在了自己的手上,夜嵐笙無法,隻好從包袱裏拿出自己的,替邵輕穿上。他的衣服對於邵輕來說很大,穿起來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不過也正是因為大,將顯得邵輕越發的嬌小。
怕邵輕受寒,夜嵐笙用自己的外袍把邵輕裹住,將她抱出了房間。
正從對麵房間出來的魏月零看著夜嵐笙的背影,下意識走到對麵一看,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這滿地的狼藉,到底是要多凶狠才做得出來啊。
出發前,楚風在鎮裏買了幾件蓑衣,和幾套衣服以及一些幹糧放到了車廂的暗格內,以防不時之需。
“小公子,這麽早就走了?”許知財不知何時出現在魏月零的身後,和魏月零一起看著夜嵐笙小心翼翼的抱著邵輕鑽進車廂,許知富跟在他的身後,微微皺著濃眉。
魏月零沒有說話,將兩人完全無視掉,仰著小腦袋傲嬌得不行。這時雲漠走了過來,看見許家兄弟,處於禮貌,便問道:“兩位公子可也是要啟程上京了?”
許家兄弟兩人身後都背著書簍,顯然一副打點好準備遠行的模樣。
許知財朝雲漠拱了拱手,道:“正是。”
雲漠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牽著魏月零的手,走向馬車。
許家兄弟站在客棧門口,看著馬車消失在薄霧中,久久沒有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許知財側頭看著一旁的男子,“可還要跟著?”
回答他的是一聲低沉嘶啞的聲音:“自然。”
車廂內,邵輕仍未醒來,夜嵐笙靠在車廂上,緊擁著邵輕,神色柔和。
魏月零團成一團窩在角落裏,時不時抬起頭朝夜嵐笙投去幽怨的一眼,隻可惜後者依舊望著懷裏的人,全然將她無視,魏月零隻好悶悶的低下頭來,繼續裝憂鬱。
邵輕迷迷糊糊中,似進入了一個漫天紅光的地方,除了紅色,什麽都看不見。腳底下是一個屍骨翻湧的血池,而她,此刻正懸在半空中。
邵輕愣了愣,腦海中飛速劃過什麽,試探的喚了聲:“血劍?”
話音剛落,血池突然劇烈翻滾起來,一個巨大的氣泡浮上,隨後破開,血水飛濺,一柄細長的劍從裏麵升了起來。
“還是你這模樣我瞧得順眼一些啊。”森冷譏諷的笑聲回蕩,“我該叫你蕭輕悅,還是叫你邵輕?”
邵輕蹙眉,“叫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將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麽?”
“怎麽,那個男人就在你身邊,你還怕我害你不成?”血跡提及夜嵐笙時,語調有些怪異。
邵輕眯眼看著血劍,語氣不善,“你將我弄到這裏來就是要和我說這個的?”
“自然不是。”血劍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你可感覺到什麽了?”
“什麽什麽?”邵輕不明所以。
“你身上的縛魂子鈴,不僅束縛了我的力量,亦束縛了你的靈力。”血劍道,“若你不信,出去後試試使用靈力便知我說的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你可有辦法?”
“哈,”血劍譏笑,“我為何要告訴你方法?”
邵輕翻了翻白眼,沒有再理會血劍,冥神,回歸現實。
許是因為下過雨的緣故,天氣有些涼,邵輕下意識往夜嵐笙的懷裏縮了縮,舒服的蹭了蹭,方才睜開眼睛。
對上夜嵐笙含笑的眼睛,邵輕臉頰有些發燙,“看著我做什麽?”
夜嵐笙撫上邵輕光滑的麵皮,從袖中緩緩將那張邵輕常用的人皮麵具拿了出來,展開,替邵輕貼上,“乖,把人皮麵具貼上。”
私心裏,夜嵐笙還是不喜歡自己女人漂亮的模樣被自己以外的人瞧見,她的美,他知道便好。
安靜的窩在對麵的魏月零打了個寒戰,看著那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有些受不了的抖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邵輕一扭頭,看見魏月零孤零零的卷縮在一角,看起來怪可憐的樣子,身子一探,將魏月零抱了過來,擁在懷中,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笑問:“小零兒,冷不冷?”
“哼,你和小嵐笙一樣是小白眼狼兒,別以為這麽做我就不會生你的氣。”魏月零話是這麽說著,整個人卻一個勁的往邵輕的懷裏縮,一股暖氣襲來,將整個人裹起,不由得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
早會延遲了不短的時間,薄魘從大殿出來,便見任笑蹲在門邊,望著大殿門口的方向,目光卻放空,不知在想著什麽。
薄魘早就知道她在這裏等著自己,並沒有打算理會她,正打算越過她走出去,任笑卻突然回了神,拽著了他的衣擺。
薄魘耐著性子停了下來,垂頭看著任笑,目光淡漠疏離。任笑的小臉有些發白,顯然進來精神不太好,人都瘦了不少。隻見她扯唇笑了笑,道:“尊主,任笑懇請出龍門,尋我夫君。”
已然踏出了大殿門口的薄姬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任笑,眼底含著譏諷。
薄魘蹙眉,“你一人不識武功,若獨自出去有個三長兩短,本尊怕是無法與邵輕交代。”
“尊主您少忽悠我了。”任笑苦笑,“以尊主的身份,又何需與他人交代什麽。”
薄魘顯然耐心已經用完了,拂開任笑的手,“隨你。”
看著薄魘毫不遲疑離去的背影,任笑眼眶一酸,眼淚差點兒掉了下來。眼睛的餘光瞥見薄姬正站在不遠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硬逼著自己將眼淚忍了下去,扶著門框站了起來,停止了背脊,穩步離去。
路過薄姬身邊時,隻聽薄姬寒聲道:“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離開龍門,還有那夜之事,若你告訴了任何人,我保證,你會死無全屍!”
任笑身子一僵,扭頭看了薄姬一眼,冷笑道:“放心,我就是死,也會拉你墊背。”
薄姬目光驟寒,垂在身側的手攥緊,忍下怒氣,沒有再看任笑一眼,轉身離開。
任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院子的,在院子裏等候的林瀟瀟見到任笑時,任笑煞白了一張小臉,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就像一個失去了生命力的布偶一般。
聽到腳步聲,任笑沒有抬頭,隻是淡淡道:“我已與薄魘說,我要出龍門去尋邵輕,你可要與我一道?”
林瀟瀟目光為閃,“自然。”
任笑沒有說話,林瀟瀟又站了一會兒,便轉身走出了大廳。
身後突然傳來了任笑冰冷的聲音:“林姑娘,我不是邵輕,有些事情,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若想安好,各自管好自己的嘴巴。”
林瀟瀟背脊一僵,沒有說什麽,徑直離開。
是啊,任笑不是邵輕,任笑比邵輕多了一份敏銳,邵輕與她相處多年,竟比不上僅僅與她相處了一小段日子的任笑來的了解她,
雨後地麵濕滑,泥土被雨水混濕成漿,路上的石子越發的凸顯,馬車行駛得並不平穩,沒一會兒魏月零最先受不住了。魏月零的年紀雖大,卻是這麽多人裏最養尊處貴的一個,哪裏受過這種苦。
“放開我,我要出去。”魏月零嘟囔著,揉著屁股從邵輕懷裏爬了出去,看也不看那兩人就鑽出了車廂。
邵輕也趁機伸了個懶腰,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她渾身僵硬得不行。
一隻大掌忽然覆上了她的腰間,輕輕的揉捏著,耳畔清淺的呼吸徐徐噴灑而來,邵輕正欲推開,隻聽夜嵐笙道:“可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