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好想吃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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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4章 好想吃好想吃
    郊外。
    邵輕趴在馬上,身上蓋著狐裘,不停的動著嘴巴喃喃道:“魏程徽,你這個賤.人,有本事放開我,大戰三百回合,若你贏了我心甘情願與你去鏡台。”
    魏程徽視若未聞,牽著馬走在前麵。
    “魏程徽,魏程徽,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話?”
    “老子當年白救你了,你這大白眼狼兒。”
    “你最好別落我手上了,不然我一定讓你好看。”
    “嵐笙,嵐笙,你快來救我,魏程徽這個賤.人要殺我。”
    魏程徽停下腳步,蹙著眉頭看向邵輕,冷聲道:“我們隻有一壺水,你再多說些話,等會兒渴了不要叫我。”
    “你這個賤.人!”邵輕怒了,倏地坐了起來,“我不止是你妹,我還是孕婦,你既然帶著我,就有責任照顧我!”
    “你若還知道我是你哥,老實些,不要說話。”一路過來,魏程徽被她吵得頭都疼了,來來回回都是那幾句,她不怕口渴他都嫌煩了。
    真不知道夜嵐笙是怎麽看上她的。
    邵輕似看出了魏程徽心中所想,怒道:“嵐笙看上我是他眼光好,你嫉妒也沒用。”
    魏程徽嘴角抽了抽,這樣一個大麻煩,他嫉妒什麽。
    “我要去找嵐笙!”邵輕說著,紅了眼眶,聲音也帶了哭腔,“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再隨你去鏡台行不行?”
    魏程徽心頭一痛,看著邵輕這個樣子,心中很不是滋味,說到底是自己的妹妹,他平日即便再狠辣,似人命為草芥,也不忍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啊。
    隻是……魏程徽歎了一口氣,道:“我答應讓你將孩子生下,隻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能再見嵐笙。”
    “憑什麽!”
    魏程徽冷了臉,寒聲斥道:“難道你真的想害死嵐笙不成!”
    “你!”邵輕瞪了魏程徽半響,捂住眼睛,重新趴了下來。
    魏程徽沒有再說什麽,牽著馬,緩步前行。
    一整日,出動了不少人,夜嵐笙幾乎將整個小鎮翻了個遍,卻沒有找到夥計口中的那兩個人。
    楚霧詢問了不少人,確定夥計口中的那一男一女確實又在鎮內走動過,因為容貌極其出色,不少人都記得他們。
    楚風打聽得知那兩人買了幹糧和馬,料想著大概是離開小鎮了,將此事與夜嵐笙一說,夜嵐笙立即命人牽來馬,根據行人的說辭,朝著一個方向追了上去。
    為了找邵輕,夜嵐笙這段時日幾乎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他在心底做過很多猜想,最讓他恐懼的,便是魏程徽要將邵輕帶去鏡台的這一個。
    他們都知道,鏡台中有一汪泉池,世人將它命名為淨池,淨池中的水能夠洗滌一切汙濁之物,除去邪氣,是個封印血劍的絕好地方。
    他不是沒想過要將邵輕體內的血劍取出來,可想到邵輕本來是個已死的人,取了劍後她必死無疑,他便不忍了。他寧可血劍一直存在與她的體內,成為一個隨時都會爆發危險,也不寧願邵輕就這麽離開他。
    血劍會反噬邵輕,這是遲早的事情,若邵輕能替血劍鑄一把合適的劍身,便能保住自己的軀體不為血劍所以,可他在這些時日看來,邵輕根本無意替血劍鑄劍身。
    於他而言,既然邵輕注定會走到那一步,倒不如在他身邊輕輕鬆鬆的活著,不去做那些無用功。
    “大人,據探子來報,江湖中不少人都在追查著夫人的下落。”楚風道,“而且今日傍晚,京淮府和洄城相繼傳出了夫人的畫。”
    楚霧接口,“他們定是衝著血劍而去的,不知是何人將邵輕的行蹤放出來的,我們能找得到,其他人也一定很快便能找到。”
    “其實也不盡然,有不少人見過蕭輕悅的麵容,這些人至少短時間內是不會行動的,我們必須趕快立即找到夫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人性是很可怕的,蕭輕悅的死已經成了事實,邵輕的真容出現,有些人或許會聯係到蕭輕悅之死,可是因為血劍,即便他們會懷疑亡人未亡,也會很快就打消疑慮,到時候說不定還給邵輕添上一個玷.汙亡人的罪名。
    夜嵐笙緊抿著薄唇,目光清冷看不出一絲波動,隻是那緊攥著韁繩的手,青筋凸起,暴露了他此刻心底最真實的情緒。
    “嵐笙!”
    身後有熟悉的聲音傳來,夜嵐笙微微一怔,拉緊了韁繩,馬仰頭“籲”了一聲,緩緩的停了下來。
    步離風塵仆仆的追上來,麵色凝重,“我方才收到消息,拜月教的人不知何時得到了邵輕的行蹤散播了出去,現在不少武林中人正往邵輕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
    “該死!”夜嵐笙瞬間風度全無,咒罵了一聲,瞳孔的黑霧散去,露出一雙怒火湧動的紫眸,
    “走!”
    拉轉馬頭,策馬疾馳而去。
    “你有完沒完啊有完沒完。”邵輕有氣無力的趴在馬背上,隻是一會兒便覺得肚子壓得不舒服,值得直著身子挺直腰背。
    魏程徽回頭瞥了眼邵輕,抿了抿唇,倒退了兩步,倏地翻身上馬,落座在邵輕的身後,按著她的肩膀往懷裏拉,“借你靠靠。”
    “喂,你知不知道什麽叫男女授受不親啊?我是你兄弟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你懂不懂啊。”話是這麽說,人卻毫不客氣的往後靠,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圍。
    魏程徽淡淡道:“有必要說明兩點,第一,在我眼裏,你頂多算半個女人,第二,撇開兄弟妻不說,別忘了,你是我妹妹。”
    邵輕:“……”混蛋,真想罵一句,你妹啊……
    “我餓了。”邵輕用力的吞了吞口水,撫著微凸的小腹。
    “忍著。”
    “好想吃燒雞燒鴨燒鵝。”
    “……”
    “好想吃桂花糕燈芯糕如意糕。”
    “……”
    “好想吃好想吃……”
    聲音逐漸隱了下去,魏程徽收回按在邵輕睡穴上的手,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真不知道她這麽囉嗦,不多話的夜嵐笙是怎麽受得了她的。
    魏程徽低頭看著懷中熟睡的女子,唇角微微勾起。她應當是真的將他當成親人了吧,如若不然,怎地就三番四次放下防備,讓他一而再的得手封了她的內力和靈力呢。
    女人就這樣,口是心非,其實她也不想夜嵐笙有任何事情。
    魏程徽的目光幽深了下去,這一路走來,尋來的江湖人數不勝數,全部都是衝著邵輕體內的血劍而來的。奇怪的是,他們幾乎每到一個地方,沒呆多久就會有人找過來,好像是……有人在暗中散發他們二人的行蹤。
    這四周看似寂靜,或許,有什麽人正在暗處盯著他們吧。
    現在已經不同於早前的時候了,何時何地都存在著他們所不知的危險,雖然不想,可是為了邵輕的安全,魏程徽還是悄悄的解了她的內力和靈力。
    魏程徽輕呼了一口氣,也不管邵輕聽不聽得到,低低的說:“為了你的孩子,你自己也該注意一些,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