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屍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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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4章 屍體呢!
    “憑你也想抓我?”血劍猙獰的笑聲回蕩在木屋中,紅色的光芒一盛,將邵遲整個人裹了起來。
    邵遲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奮力將血劍凝成一個光團,放入早準備好的玄鐵盒子裏,又從懷中拿出一張符紙,貼在了玄鐵盒子上。
    懷中的新生嬰兒哭哭啼啼個不停,邵遲抹了把嘴上的鮮血,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到處一粒藥丸喂入了邵輕的口中,隨後畫了一道光符,印在了邵輕的額頭上,最好一切後,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這藥,至少能讓你多活一些時日。悅兒,抱歉……”
    罷,抱緊了懷中的孩子,破門而出。
    “快,抓住她,別讓她逃了!”
    “小心,孩子在她手上!”
    暗衛自覺的留下一半守著小木屋,其餘的在楚風的帶領下,去追邵遲。
    山下搭建帳篷露宿的江湖人聽到聲音,紛紛起身,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過去。
    楚風腦中靈光一現,用內力將聲音擴散出去,“邵遲將血劍搶走了,快追!”
    “什麽?有人搶走了血劍?”
    “快被發呆了,我們追上去!”
    霎時間,山腳下亂成了一團,邵遲暗咒一聲,迅速換了個方向逃離。
    雲漠將被敲暈的溫影抱了起來,放在床榻上,忽有細微的聲音傳來,雲漠心神一凝,再次抱起溫影,走到隔壁邵輕和夜嵐笙所在的房間,將溫影放在軟榻上。
    “嗬,我們似乎來遲了。”
    “方才好像聽到邵遲已經將血劍帶走了。”
    “她怎麽來得這麽快?”
    “去追吧。”
    “那夜嵐笙呢?夜嵐笙殺了你的寶貝徒弟,你就不管了?”
    “這周圍都是暗衛,管不了了,先去追血劍。”
    三人轉身,將將踏出一步,一道銀紫色的光芒毫無預警的朝兩人的胸口襲來,三人被打了個準,齊齊朝後麵飛去,跌落在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一道小小的身影從暗處走出,帶著滿身的嗜殺之氣,聲音森寒如來自地獄,“就憑你們,也敢打血劍的注意?”
    “是,是你?”男子認出了來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魏月零冷眼看著這幾人,目光猶如看一隻將死的螻蟻,“怎麽,兩位許公子,看到本宮很意外?”
    其中兩名男子,正是消失了數月的許家兄弟。他們今日來此的目的,除了血劍,便是要取夜嵐笙的命,夜嵐笙殺了許知財的寶貝徒弟,也就是那個曾收下蕭重燕銀子要殺邵輕的苗疆蠱女。
    而另一人,便是自驪歌死後便沒有出現過的黑衫寡婦。
    許知財看向幾丈外一動不動的許知富,瞳孔縮起,不停的移動著身子倒退,“饒,饒命。”
    若知道魏月零在此,他們兄弟二人絕對不會來送死!
    想到這裏,許知財狠狠的瞪了黑衫寡婦一眼,要不是這個老不死的女人與他們說今夜邵遲會過來搶血劍,讓他們來個螳螂撲蟬黃雀在後,他們何至於落得這個下場。
    “不,不要殺我。”黑衫寡婦掙紮著爬了起來,沒兩步又趴下,鮮血一口一口的從嘴巴裏湧出。
    魏月零冷笑一聲,執著一把比自己還要高的劍,閃身到毫無氣息的許知富麵前。
    幾道劍氣劃過,許知富的腦袋被分成了幾塊,
    血濺了一地。
    饒是黑衫寡婦這種見慣了殘忍手段的人,也不寒而栗。
    “接下來,該你們了!”
    “啊!”
    ……
    陰暗潮濕的水牢中,一襲色紅衣袍的男子被掛在了十字架上,身上無一絲傷痕,卻一動不動。
    “什麽人……啊!”
    一道道慘叫聲傳來,紅衣男子隻是耳朵動了動,便沒有別的動作。
    不多時,一抹青色的身影走了進來,閃身到紅衣男子麵前,抬起他的下巴,“死了?”
    薄魘懶懶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笑了笑,“怎麽,來報龍門的牢獄之仇?”
    蕭叢月沒有說話,著手將薄魘身上的鐵鏈砍斷,喂了一粒藥進薄魘口中,“我替你運功化藥,恢複力氣後,立即隨我去密室,邵遲很快就回來了。”
    薄魘斂起了笑,蹙眉,“什麽意思?”
    “我在石室裏布下了封印術式,需要兩個人分兩個方向同時注入靈力才能啟動,待邵遲進入密室,我們便乘其不備啟動封印術將她封印起來。”頓了頓,慎重其事的補充了一句,“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薄魘沉默了半響,淡聲問道:“孩子,怎麽樣了?”
    “孩子……”蕭叢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聲音沙啞,“死了,屍骨被封印在瓦缸中。”
    薄魘整個人驀地僵住。
    “尊主,你一定要將我們的孩子帶回來,我求你了。”
    “本尊盡力。”
    腦海中回響著那日與任笑分開時所說的話,忽然覺得無力,他一生自負,卻不想連自己的孩子都救不了。
    任笑,本尊盡力了,但願你不要怪本尊。
    待薄魘稍稍恢複力氣後,蕭叢月立即帶著他前往放置著魏風華肉身的石室,隻是一踏入石室,便見那石床之上,沒有了魏風華的身影,連一直守在他身邊的蕭柔都不見了。
    “怎麽回事?”蕭叢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去救薄魘之前,他還特意來看了一看的,怎麽才這麽一小會兒,都不見了。
    “我讓他們走了。”
    暗處走出了一個人一襲銀色的袍子折射著從外頭透進來的月光,格外耀眼。
    薄魘微驚,脫口而出:“姑姑?”
    聽到薄魘這一聲,蕭叢月立即明白來人是誰了,“魏前輩,久仰。”
    “我方才看到這裏布的封印術式,想來你們是用來對付邵遲的,我便稍稍改動了一下,”魏月茗淡然的目光落在蕭叢月身上,“待邵遲進來後,你與魘兒一道去東南方,我守在西北方向,聽我發令。”
    蕭叢月點了點頭,“好。”
    魏月茗從懷中摸出一道符紙,貼在了石床,手指翻飛結印,一道銀色的光芒射入符紙之中,不多時,石床顯現了魏風華的身影,很是逼真。細細檢查沒有什麽問題後,魏月茗又拿出兩張隱身符丟給薄魘和蕭叢月,“拿著這個,藏起來吧。”
    三人啟動了隱身符,在石室內的陰暗處耐心的等待著,努力將呼吸放到最輕,周身的氣息也都斂了,以免邵遲進來會發現。
    “快,將東西搬進去。”
    幾名弟子板著一張長桌走了進來,在石床前方先,隨後又有人陸續拿來了香爐等其他物品,一一擺在了桌麵上,最後,三名女子一人捧著一個瓦缸,放在了桌子前。
    做好一切後,這些人便退了下去。
    薄魘和蕭叢月目光緊盯著其中兩個瓦缸,卻忍著滿腔的怒意忍著沒有動作。那裏的,到底是他們的親生骨肉,他們還這麽小,還未來得及享受這個世界,便被邵遲用來作為複活魏風華的工具,他們何以不怒,何以不恨!
    製作這種特殊儀式,需要的是出生不久的嬰兒,將他們封入瓦缸中,活生生的悶死,使其產生戾氣。當然,嬰兒的血脈越是特殊,與生俱來的靈力越高便越好,因而邵遲才盯上了他們的孩子。
    不知過了多久,邵遲風塵仆仆的抱著嬰兒走了進來,來不及休息片刻,迅速走到中間那個瓦缸錢,將哭哭啼啼的孩子放了下去,將瓦缸口封了起來,用石頭壓住。
    隱在暗處的魏月茗眉頭緊蹙,緊盯著方才剛剛放入嬰兒的那個瓦缸。
    那個,是夜嵐笙和邵輕的孩子吧?
    看來魏月零去遲了,不過幸好,她過來了。
    邵遲看了眼石床上的屍體,走到桌後,手指翻飛彈了個結界在石室周圍,才從袖帶中將鐵盒子拿出,撕掉符紙,打開鐵盒。
    憋屈之極的血劍衝了出來,朝邵遲撲了過去。
    邵遲眸光一冷,手指迅速結印,嘴裏念著晦澀的咒文,全然不管血劍的攻擊。
    “該死的!”被邵遲隻見射出的原色絲線打得渾身痛的血劍怒及,幹脆不理邵遲裏,朝石床飛了過去,打算毀了那屍身,看邵遲怎麽進行下去。
    血劍在即將靠近石床時,驀地頓住,“屍體呢!”